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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被嚇得暈過去。”
“呵呵,”瞳矽低聲笑道:“你二哥倒是有趣的人。”
“是相當的可惡。“
“那得怪你自己,誰叫你動不動就暈倒。”瞳矽說:“你的體質很差,根本不能再陰氣太重的地方呆,在五嶺山的時候我可是一直揹著你爬坡進洞的。你怎麼就會出生在那種除妖的術士家裡。”
子淨愣了愣說:“我要是可以選的話,我寧願生在我的舅舅家裡,那個開酒樓的地方。”
瞳矽說:“你以為你舅舅就是一個簡單的開酒樓的嗎?我看著不像。”
“此話怎講?”
“能和你家結姻的女子定然不會是尋常人家的女子。”
“這是為什麼?”
瞳矽笑而不答,伸手對子淨說:“我給你吹一支曲子。”
子淨把短笛放到瞳矽手中。
大漠九微6
又在那片清澈見底的湖水中央。
她站在湖心,湖水剛剛沒過腰際。
藍色的天空,藍色的湖水,雪白的岩石,雪白的枯木,目光所到之處,純淨的景色美得無與倫比,這是一片人間的仙境。
天地萬物是孤寂的,冰冷的色彩下蘊藏著無限的生機。她又看見了那個人,那個青衫少年。
少年坐在潔白的雪地上,寬大的長袍被寒風吹起,衣玦翻飛。雪花安靜的落下,悄悄地停在他的髮間。少年眉目如畫,眼含笑意,雙瞳剪水,如驚鴻掠過。烏黑的長髮散落肩頭,只用一根白玉簪子插於髮間。他一舉手一投足無不是風情,眉眼間笑意盈盈,盡是妖嬈。他將手中的竹笛輕輕放於唇邊,笛聲嗚咽,寧靜且悠遠。
天地間飄蕩著一種奇特的聲音,像風飄過山谷間,又像天空的低聲嗚咽。縈繞於天地間,在飄落的雪花間穿梭飛舞。
花寶沉醉在這樣的美妙的笛聲中,不自覺的嘴邊露出了微笑。她向岸邊走去,涉水而行,蕩起漣漪,水波散開,蓮葉浮動。溼漉漉的頭髮貼在臉上,髮絲間的水珠滑落,如晶瑩的珠子滾落進湖水中。
她赤著腳站在雪地上,看著眼前的少年妖嬈的眸子,她望著他微笑。
“瞳矽。”她輕輕地呼喚道
……
陽光從天空照下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卑微的萬物。花寶真開眼睛,強烈的光線刺得她不得不眯起眼。首先看到的是瞳矽那張很漂亮但很欠揍的臉,瞳矽正專注地看著她。
“叫我幹嘛。”瞳矽說
花寶愣住了,她什麼時候叫了他。她頭暈目眩,她很快就想起了那個冰天雪地裡的夢,她赤腳站在雪地中,她微笑著叫那個人:“瞳矽。”
沒錯,就是瞳矽。她從五嶺山回來就一直做同一個夢,在夢裡她站在水中,她看見一個人,但是一直看不清楚他的樣子。一直到現在她最終還是看清楚了那個在雪地裡為她吹笛的少年,她記得那張臉,那就是瞳矽。
花寶愣了很久,直到注意到所有人都在看她的時候,她尷尬的說:“水。”
“早說要喝水嘛。”瞳矽樂呵呵地把腰間的水囊解下來遞給她,這是這麼久花寶主動開口與他說話他自然很高興,這意味著兩個人終於找打臺階下了。
子淨酸溜溜地說:“天都大亮了,就你起來得最晚,怎麼叫你都叫不起來,睡得像死豬樣,虧你平時還是睡得最多的,還不停地說夢話。”
花寶此時還是木納的樣子,若是以往早就和子淨吵起來了,不過此時她懶得和子淨鬥嘴,她還在回憶那個冰天雪地的夢,她偷偷地看著瞳矽,她竟然會夢到瞳矽。如果把冰天雪地解釋為這麼久天氣太熱,她熱瘋了所以做涼快夢,那麼夢到瞳矽是不是可以解釋為她做春夢了呢。
花寶使勁的捏捏臉,不要想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了。
她站起來大步向前:“走了,走了,不耽誤時間了。”
“花寶。”瞳矽喚道
“什麼?”花寶走出幾步又停下來回頭看著他
“方向走反了,這邊。”瞳矽指指另一個方向
……
在大漠中行走,枯燥和寂寞佔去了一大半的心情,剩下一部分心情是恐懼。再接下來的三天,他們一直在大漠裡兜圈子。一大群人跟著瞳矽瞎轉悠,三天過去他們什麼也沒找到,糧食和水倒是消耗得不少。
但是沒人對於瞳矽有質疑,嵐舒不開口,他的手下也不發話。花寶不開口,只有子淨偶爾發一下牢騷。
瞳矽望著刺眼的太陽,走了幾天了,每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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