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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心掏肺的虔誠啊。”
“廢話真多。”嵐舒扭過臉,顯然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不止一次的打聽過提瞳矽的過去,結果毫無所獲。其實他疏忽了一個人,那就是子淨。只要他問一問子淨就知道瞳矽是個什麼東西,可惜他又不屑於問別人。
再往下走去,他們誰也沒有說話,瞳矽在更加努力地辨認方向,晏衣基本不記得大漠的路是怎麼走的,她離開大漠的時候還是一塊血如意,被人裝在口袋裡帶出來的。嵐舒和他的二十名精英默默地跟在瞳矽後面。
花寶又想到了五嶺山的那次,她也是跟在瞳矽的身後,他牽著她的手,一路轉悠,走了很多彎路,但是那時候卻義無反顧的相信了他,沒有絲毫懷疑。但是這次來大漠不知為什麼卻很不願意,她隱隱覺得自己是有些抗拒這趟行程。其實她對這瞳矽發過脾氣之後慢慢的有些後悔。說實話一路上對她最好的人還是瞳矽,子淨只會時不時的給她搗一下亂,認識瞳矽這麼久,她所遇到的任何危險都是瞳矽來替她擋下的。她賭氣過了頭,這會兒沒人再理她,她又覺得悶得慌,是她自己不搭理別人在先的,就連子淨想和她說話,她都冷臉相對,這會兒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無邊的大漠上的時候,她反而覺得悶得慌,想找個人說說話,哪怕是打聽一下關於他們要去的地方,但是找不到臺階下。
面子,真是個彆扭的東西。
“老人家,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辨認方向的。”子淨在瞳矽的身後大聲吼道
瞳矽專心的看著手中的指北針:“乖孫子,你要是有這份閒心的話,少說幾句話,節約點口水,免得口渴。”
指北針的針尖,在羅盤上牢牢地指著一個方向,不管怎麼轉動指標都指著不動。
“老妖,這個羅盤是壞的吧。”子淨說
瞳矽用力地拍了拍羅盤,然後用指尖在指標的四周扣了扣,一些沙粒滑了出來:“被沙粒卡住了,怪不得我說怎麼指標不動呢。”
他轉動一下手中的羅盤對這太陽調好方向又說道:“小崽子,你安靜點,我看你才是腦子壞了。”
“我們還要走多久?”子淨很不甘心地問
“看運氣吧,要是運氣好的話,明天就可以走進九微城的結界,運氣不好的話要在這裡繞個十天半個月的。”瞳矽眯著眼睛摸摸下巴:“上次我來九微城的時候,運氣還不錯只用了一天就闖進了結界。”
這次也不知道他們的運氣是不是那麼好,七百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世間的一切。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夜幕降臨的時候大漠的溫度也迅速下降,也白天的燥熱完全不同,大漠的夜要來得更加的寒冷。
長河落日在沙丘的盡頭緩緩消失,然後身邊只剩下無邊的黑暗。咋這樣空曠的地方越發覺得身邊毫無依靠,無枝可依的人們圍坐在一起在漫漫長夜中安靜的等待天明。這樣的環境裡很容易覺得孤寂,在蒼茫的夜色中心也許就此迷失。
不久,一輪明月升起,淡淡的光陪伴著孤獨的旅人,但是這片沙漠卻越發顯得淒涼,冷清的月光無法安慰彷徨的人心。
子淨靠在一匹駱駝身上,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大漠的夜空特別的寬廣,也特別的深邃,就像可以吸走他的靈魂一樣。他玩弄著手中的竹笛,在這樣的悲涼的環境裡他想到書中的幽怨羌笛,他突然想吹上一曲。但是他又害怕自己這一曲吹來會給大家增加不少麻煩。在大漠中不知飄蕩著多少孤獨的魂魄,它們在這片荒蕪的地方四處遊走,不停地遊蕩但是卻永遠無法離開這片大漠,於是它們在大漠中唱出淒涼的曲子,像是拂過沙丘的輕風,一絲絲扣人心絃,叫人垂淚。
瞳矽翻過身正好看見望著天空發呆的子淨,睡不著的人何止他一個,於是他起身來坐到子淨的身邊。
“這短笛是哪來的?”瞳矽問
子淨撫弄著手中的短笛,這個短笛是竹子做的,也不知有多少年的歷史了,早就沒有了新竹的蒼翠,只有暗淡的黃褐色,竹笛其實做的很精緻,上面刻著的圖案已經模糊了,但是我在手中的感覺很舒服。
“我也不知道,”子淨說:“就是在家裡發現的,我問爺爺,爺爺也說不知道是怎麼來的,只記得家裡一直就有這麼一個短笛。”
“你會吹嗎?”
子淨很不好意思的說:“只會招魂曲。”
“沒人教你別的曲子啊?”
“就這招魂曲還是我二哥教的,他以前為了捉弄我就叫我吹這曲子,等我學會了就讓我在半夜吹,說是什麼邊吹邊許願距能實現願望,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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