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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閉嘴!”陶樂怒斥。
蘇易文不說話了,可那桃花眼一直往下流連,沒一會兒突然頓住了,他好像看著她手裡拿著什麼東西……
睜眼仔細一瞧,居然是一根皮帶!
“你想幹什麼!”蘇易文的聲音沒有一絲情緒。
陶樂繃了繃皮帶,用女王般的眼神俯視某男,“我想幹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
“別胡鬧!”
陶樂置若罔聞,拿著皮帶湊近他的臉,“蘇易文,反正咱倆已經是既定事實,我也豁出去了。我告訴你,我很早以前做夢都想著怎麼虐待你,現在你丫就給我好好躺著,或許我還能對你溫柔點,不然……哼!”
這丫頭估計是被昨晚他所做的事弄的神經錯亂,竟然皮鞭伺候想玩限制級遊戲?
蘇易文顯得很鎮定,甚至還繼續嬉笑,“原來你一直就把我列為幻想物件。你早說不就得了,我全心全意配合。”
“你丫不要臉!”陶樂被戳中心事,臉越來越紅,“誰想你了,別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你昨晚怎麼折磨我的,現在我就要加倍討回來。”
“你怎麼討?”蘇易文含笑問道。
對啊,她該怎麼討?別以為陶樂拿著根皮帶就猖狂了,她是做過×夢,可真到了現實中玩S|M不是任何人都下的了手的,更何況她這個對情事一竅不通的白痴。
“樂樂,別勉強自己,我看著心疼。”蘇易文故作憐惜狀。
“啊呸,少在那兒說風涼話,你丫小瞧我是不是?”陶樂被激怒了,索性一把揮著皮帶作勢往蘇易文胸前抽。
這下,蘇易文生氣了,小丫頭還真下的起手。眼見著那皮帶快到眼皮子了,他趕忙攥住,兇了一句,“你幹什麼,這種能隨便鬧著玩的?”
“我就想抽你!”陶樂死拉著皮帶另一端,站了起來。
蘇易文也起身,而且是一絲|不掛地站在陶樂面前,那身材又差點讓她鼻血四濺。不過,丫身上全是抓痕,不用猜也知道這是陶樂的傑作。不過,這並不影響欣賞,反而添了一種血腥暴力的美感。
陶樂趕忙避開眼,儘量不往他的下半身瞅,惡狠狠道,“老孃的清白都毀在你手上了,此仇不報非女子!”
蘇易文毫不避諱地走近,與她對視,“你別把我說的真跟強|奸犯似的,我又沒說不負責!這次回去我就上你家,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省的你搞這麼多事兒!”
“不行!”
“為什麼?”
“因為……”陶樂說不出為什麼,她知道自己這麼激動多半是不能接受被他吃乾淨的事實,昨天本是反抗到底的,可最後竟然回應了丫的獸行,不僅如此,他們折騰了將近大半宿,她是全身虛脫散架,最後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而丫是精力充沛,他白天爬長城,晚上還縱|欲,跟打了興奮劑似的。
所以陶樂心裡極度不平衡,虧得自己還練了這麼幾年散打,面對這男人還是沒有定力。
陶樂越想越氣,趁蘇易文不備,立馬抬腳,給了一記後掃腿。這招可是陶樂的強項,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用的。
可陶樂還是低估了蘇某人,人家那反應速度可是經過專門訓練的。
蘇易文只是沒想到這丫頭會對他動真格的,見那白嫩的小腿直逼自己的胸口,他一把抓住,反手一扣使勁一拽,那隻氣焰囂張的桃子立馬摔得四仰八叉的,還痛的她嗚咽出聲。
蘇易文緊鎖著眉頭,順勢壓在她身上,陰森森地說,“你居然敢踢我?”
“是啊!我告訴你蘇易文,等回去我繼續去散打班,你別以為你丫是根破黑帶了不起,逼急老孃我也去考個級別,早晚打過你!”陶樂像是機關槍似的放話,還吁吁喘著氣。
蘇易文支手撐著下巴,彎著桃花眼角,“行啊,去練吧,回頭練出一身肌肉來我替你去報名參加比賽。”
陶樂被氣的牙齒咯咯作響,如果可以她真想撕扯這張小人得志的臉。
蘇易文見她小臉嫣紅,杏核似的眼眸籠著一層光彩,好不容易平息的欲|望又席捲而來,他俯下頭,細細地啄著她的耳根,聲音低沉,“你那麼有精神,咱們做點別的事打發打發時間。”
這個做什麼事陶樂再清楚不過了,可丫居然用打發時間來形容,果真是禽獸思維。
只是,陶樂明明想反抗來著,可沒一會兒已經被吻地全身無力,只感覺到男人滾燙的唇舌在她的體內點了把火,漸漸卸下所有防備與怒氣,還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
蘇易文含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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