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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衣衫已經凌亂,蘇易文的一隻手已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裙襬,解開內衣搭扣,來回在脊背腰間摩挲,另一隻手更是揉捏著胸前的柔軟,微涼的指尖撩撥著那敏感的頂端。
陶樂全身戰慄,雙腿更是沒了力氣,感覺身下更是湧起一種火熱灼燒的快感,咬著牙拼命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一定要挺住。
蘇易文低低地笑出聲,又一次擒住她的唇,綿長的吻帶她又進了深淵。欲|望逐漸侵蝕理智,他不再滿足,一把將她橫腰抱起,走向臥室,那些自他們身上褪下的束縛散落了一地。
陶樂被放在床上的時候已經被剝的精光,可腦子突然清醒起來,她瞪著壓在自己身上也是同樣真空狀態的男人,大煞風景地冒出一句,“蘇易文,我完全可以告你強|奸!”
某男咧嘴微笑,親了親她的鼻尖,“告我?那你得弄清楚什麼叫強|奸。你要知道強|奸最重要一點就是違背婦女意志,而你……”
他不再繼續說下去,手不知何時已貼近她的大腿內側,緩緩撫上她最柔軟的地方,那靈活的手指更是在她體內捲起一陣急速的熱流,衝向小腹,頓時她的腦中一片空白。
“唔……”陶樂終於鬆開牙關,被逼的嬌喘出聲。
而蘇易文更是趁她不備躋身在她兩腿中間,柔柔一笑,“你看,我有違揹你的意志嗎,強|奸罪名不成立。”
丫就是強詞奪理!
陶樂剛想踢他兩腳,卻明顯感受到下|身被一個灼熱硬物抵著,她不是小孩,自然知道是什麼東西。天啊,丫這次是來真的。
“蘇易文,你要是敢進來,我待會兒就讓你跟李蓮英作伴去!”陶樂喘著氣,惡狠狠地警告。
蘇易文撐著手在她的兩側,身子壓下,“你大可以試試,是我快還是你快!”
陶樂還在掙扎,“你這隻禽獸,我以後嫁不出去一定不放過你!”
“大不了明兒咱們就領證,你不會嫁不出去的。”蘇易文雖是玩笑態度,眼神卻無比認真。
陶樂不自然地別過臉,“誰要跟你結婚了……”
蘇易文淺笑,手輕輕撥開她被汗溼的額髮,溫柔地在她耳邊低喃,“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
說完,他身體慢慢向前,趁她不備,猝不及防地挺身進入。
陶樂本能第一感覺就是痛,甚至叫出了聲,下半身已是火辣辣地疼,像是被人撕裂了一半,她拼命捶打著身上的男人,抓撓並用,很快蘇易文的背就裂了好幾道血口子。
蘇易文眉宇緊皺,額頭上不知不覺溢位了汗,他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可是心底那種征服感和興奮讓他真的難以自持。見她眼角溢位了淚,他隱忍著下|身的脹痛不得不停止律動,俯下身子極為耐心地吸允著那一顆顆淚珠,“寶貝不痛了,乖。”
許是他一聲聲溫柔的輕哄,還有那身體裡急劇上升的酥麻快感,讓陶樂不由自主地躬身貼近,緊緊攀附著他的肩膀,聲音裡帶著顫抖,“那你輕點,好不好?”
她的妥協無疑是對他的鼓舞。蘇易文不再壓抑,低頭狠狠含住她的唇,身子加快,動作也更深入,急於找到那宣洩的出口。
所以,男人和女人開始沉溺於最原始的交融,再也無法自拔。
那一晚,陶樂表示在這場愛情持久戰中已經輸的一乾二淨,連渣子都不剩,甚至還付出了血的代價,她發誓一定要向姓蘇的討回來!
chapter 43
試問,激情過後還剩什麼呢?
如果你讓陶樂回答,那麼她只有一個答案,就是殺人的衝動。
天微亮,些許晨光透過白紗窗簾照進屋內,本該是朦朧與美感共存的房間,卻被床上不和諧的一幅畫面所破壞。
蘇易文原本還在睡夢中,突然感覺到了有重物壓著自己,喘不過氣的同時他也醒了,不想睜眼看到的卻是一張凶神惡煞的臉,再往下看,那隻小桃子正坐在自己身上,還只穿了內衣內褲。
見陶樂兩眼炯炯冒火,蘇易文想,難道是為昨晚發生的事生氣?
“大清早的你不睡會兒,這又是想幹什麼?”蘇易文的聲音沙啞,可也不放過欣賞眼前的香豔畫面。
陶樂自然是明白丫邪惡眼神裡那點齷齪心思,經過昨晚,她想通了,反正已經被他吃幹抹淨,神馬羞澀,神馬矜持,通通都是浮雲。她現在心裡只想著怎麼讓丫嚐嚐苦頭,然後匍匐在她腳下求饒。
蘇易文邪魅地眨了眨眼,“你穿成這樣,是想我——”
“你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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