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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鋪床疊被地收攏在內。安如睜著眼瞧著他忙來忙去,拉了拉他的袖子,“有丫頭在,你忙什麼,做你的事去罷。”
又說,“晚上早點回來。”
繁生坐到床沿笑道:“有事?”
安如低低一笑,原本就紅豔豔的雙頰此刻因別的意味又添了幾重嬌柔嫵媚,拉著他的手,眼睛直勾勾看著他,柔怯怯甜糯糯道:“沒有……”
第十九章 要來,就要受委屈
繁生聽見這句話哪裡會相信沒有,捧著小女人的臉蛋兒就要親上去,又要同她親嘴兒,被安如以手擋住,笑嗔他,“我還病著呢!”繁生戀戀不捨地鬆了口,在那晶瑩的耳垂珠上咬了咬,才放開。
當天繁生果然早早回了後面,躲在小臥室內同安如說話,又或者將一些緊要的文書搬了進來,總是捨不得將她撇在這裡。
吃過藥,安如晚間睡的極踏實,狠狠發了一回汗,次日進了一些米粥之類清淡的,安心靜養。
有些事情既然相通了,便要放開手腳來盡心做的。安如蓋著薄被依偎在床檁邊上,帶著笑意瞅著一邊書桌上做事的繁生,直看得他不耐煩了,更覺有趣。
繁生被這小女人看得根本不能集中精力,這一頁已經端在手中不曉得多久,卻還是沒看清楚要說的是什麼,索性拋開,看著安如道:“看了這許久,可看出什麼來?”
安如彎彎嘴,收回目光,不同他說話,反倒引得繁生非要聽。
放下翰墨直接上了床,大刺刺地橫躺在床內,雙手背在腦後,“再仔細看看,可有遺漏的?”
安如道:“整日都對著我看,也不無聊!”笑了笑,自解道:“怪悶的。”
繁生閉著眼睛懶懶道:“不想爺在你這裡?”
安如伏到他身邊,拿著頭髮辮子順著繁生的臉眸畫著,笑道:“你說呢。”
繁生將安如拉進懷中,換了個'炫'舒'書'服'網'的姿勢,咬著耳朵低低私語,安如亦吃吃笑著推打他,“好沒廉恥的!”兩人慢慢纏滾在一處,玩耍一陣。
及至黃昏,老夫人那邊命人請了繁生過去說話,屋內靜悄悄的。安如從床上爬起,聽見外面切切的說話聲,不由得問起,末蕊忙進來服侍,盥洗更衣,因笑說道:“還不是前兒您的壽辰收了禮,咱們正想著怎麼回禮呢。”
安如想了想,便道:“別的都還好說,你只把孟氏那一份加足了罷。”
末蕊笑道,“婢子省得。”為安如綰了髮髻,菱兒將佩飾送到安如面前,一一挑選。
“咱們出去走走,你讓人把孟氏喚來,只說耍棋子解悶。”
丫鬤們應聲而去,安如往涵哥兒那邊走了一圈,逗著說了會話,方才往花園子去了。早有知機的在水榭亭閣之上鋪設圍錦屏帳,果然孟氏早早地候在這裡,正逗貓兒玩,瞧見安如過來了,起身迎接笑道,“三夫人身子可好些了?”
安如道:“還不就這樣。”
孟氏扶著安如坐到屏風下的軟榻上,從丫頭手中接過茶果捧上,道:“我這裡正有一件事情想勞煩三夫人呢,可巧了您就派人尋了我過來。”
安如笑道:“你能有什麼事能麻煩到我。”
孟氏亦坐在一旁,手執清涼小扇為安如驅熱,慢慢講道:“不過是件小事。我本是這邊莊子上的女兒,孃家舅舅的姑娘入秋便要嫁人,我尋思著送一份妝奩也好,大頭也準備,只缺了一些絳色紗染--”說著,不好意思地瞧了瞧安如。
安如怪道她對誰都和和氣氣,原來沒有後臺同自己一樣,於是笑道:“我當什麼事,末了我遣人與你送過去不就得了。”
二人遂擺起了棋盤,說說笑笑,擺玩起來。
日色沉下去,兩邊都來尋人,安如拉著孟氏的手道:“明日晌午你再來。”
孟氏自然應諾,再三請辭之後方送了安如回去,自己亦回了前面院子。
安如回了飛雨軒,繁生亦同時進門,瞧見她一身疲態不由得多問了幾句,聽說是同孟氏玩了一陣子,不放心道,“外面風大,又吹傷了怎麼是好。”
“有屏風擋著呢。”安如為繁生卸下衣帽。
繁生又問:“明日把人叫到這裡來不就得了,非得外面--你們兩個倒能玩在一起。”
安如笑道:“她才大我多少,自然是比其他人多了些話。”從末蕊手中接過茶盞,轉身遞與繁生,“閤府上下,也只她同我合得來,那也是個乖巧的,常與我一處下棋,也就比旁人熟捻許多。”
此時箴兒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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