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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母親蒼白的臉,才恨恨解釋道,“安妹妹就是被那個畜牲綁走的!”
王妃不聽便罷,一聽雙淚流,“你們作的孽呀!她如今都病成那樣了,你們還能跟從前一樣的來!……你安伯伯一家遭的大難,多好的孩子被逼的給人當妾,我心裡多難受,我幫不了!你們竟還這樣子,是誰害得還沒查清楚,現在竟自家人鬥起來,你們成心想氣死我!是不是!”
鬱城佑看見母親又揪心揪肺的想起去年的禍事,心裡一急,立刻就跪在地上磕頭,“兒子不敢忘,母親息怒,兒子已經在查了!”
良哥兒聽見這話,也跟了上來,跪在王妃跟前哄騙,“要不安妹妹今後就住在咱們這裡,誰也不敢再欺負她,好不好。”瞧見王妃有些動容,越發來了勁,嘿笑道,“前一陣子莊五爺家的來,您也瞧見了,準不是個簡單的,就這麼把安妹妹送回揚州,母親一定捨不得。不如就待在這裡,有咱們照管著怎麼也不委屈。”
鬱城佑狠狠地瞪了良哥兒一眼,可心裡卻也十分同意這話,便不再說話,良哥兒回頭瞅了鬱城佑一眼,又拉著王妃撒嬌道,“我是打了惠郡王,可他該打,不是我說的,便是打他無數遍,這小子到最後定然什麼也不說出來--他做的好事,可比兒子大多了。就算是為了安妹妹,”良哥兒心裡很是不屑,卻還是道,“他也不會多說半個字兒!”
王妃含淚摩挲著良哥兒的頭,看著大兒子道,“不提別的,只一件,你安伯伯一家的冤屈別人不知,我這心裡明鏡兒似的,雖說死者已矣,可那孩子還需要好好活著,我靠不上別人,佑哥兒你能多擔待就多擔待。”
鬱城佑重重磕頭,“您放心。兒子已經派人往秦王那邊傳了訊息,只說惠哥兒病重,自然有人來理會,安伯伯的事兒,秦王那裡也是緊張的。”
良哥兒見不得鬱城佑一副大孝子的模樣,又拉著母親撒嬌道,“王太醫一夜都沒回來,安妹妹不曉得如何了。”
王妃撐著頭合著雙目,“傻孩子,如兒現今已經是別人家的了,那人我瞧著不錯,這一陣子你就給我好好待在府裡,跟著你哥哥學做事,再不要讓我勞心了。”
良哥兒正要說什麼,王妃忽然睜開眼瞧著鬱城佑道,“佑哥兒,我猜得不錯,秦王應當會讓玳兒過來,你,好好準備準備。”
鬱城佑心下一滯,默然點頭,良哥兒冷笑一聲,再不說話。
兄弟倆互瞪了一陣,同時告退,出了王妃住處,外頭早有人前來回話,良哥兒賴著不走,聽見小方將軍伏手說那惠郡王硬掙著不肯治傷,才哼地走開。
小方將軍嘆了口氣,才道,“良哥兒怕是早晨說了什麼不好聽的,惠郡王瞧著像是忽然沒了精氣神一般,疲憊十分。”
鬱城佑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良哥兒昨夜在北苑別館外偷偷聽了一夜的風,今兒早晨一定忍不住尋惠哥兒的火氣了……她,病得愈重了吧。
小方將軍頓了頓,才道,“莊親王的五爺昨晚動了大幹戈,似乎往幷州的春風閣查去了。”
鬱城佑腳底一頓,沉吟半晌,冷冷一笑,“任他查去,看他有多大能耐,能把人給找出來。”抬步往惠哥兒的處所,臨了吩咐道,“莊五爺?他這一陣子恐怕不得閒,你準備著,別館的事兒統共交給你,不要讓我錯看。至於幷州的事兒你盯著莊五,不必再做什麼。”
小方將軍皺了皺眉頭,稱聲應諾,拱手送走鬱將軍。卻不見早已走掉的良哥兒從暗處緊緊抓著闖過來的小廝的嘴巴不令他出聲,冒著頭,瞧見那兩人分別走開了,方才鬆了手,從袖中扯出巾子擦了擦,甩手扔出去冷哼一聲。
小廝連忙接著,哈著腰苦笑,“小的什麼也沒瞧見。”
鬱城佑一人背手慢慢往前頭走著。
自己不是沒有心。看著她如此,誰不心疼?可知這麼多的,她……身子病弱的厲害,只會在那個人的懷裡哭泣。
睛川歷歷漢陽樹。
鬱城佑再不聰明也要清楚,當年那個會牽著自己的手氣惱良哥兒的小女孩,已是別人的妻了。
甩手進了惠郡王的院子。
北苑或者王府裡的人經此一役,一準的看清楚這位客居婦人的地位,自是再不敢亂來,唯末蕊等原班近前人是瞻,安如再不能舟車疲勞,王妃放了話,誰也不敢放她就這般回揚州,仍舊養病在金陵邑。眾人竭盡全力的要她好,這莫名其妙的病去的也快。
大哭之後狠狠睡了幾多久,漸漸轉得清明,會認得跟前的人,也再不莫名流淚說胡話。清醒了感覺精神氣養都回來了,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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