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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容盛這才有點驚了,不敢置信地望向蘭溪。
蘭溪臉一下子白了下來,連忙向容盛擺手否認,咳嗽得是驚天動地。
月明樓倒笑了,“容三兒你要是有膽兒,就跟她打一場唄?”
容盛五官扭曲了下,卻還是搖頭,“我跟女的打?那多丟人啊,不玩不玩!”
月明樓卻彷彿不甘心,“要不這樣,你們打一場球也行。”
蘭溪連忙跳著擺手,“總總裁,我我不會啊!”
月明樓的眼睛就邪氣兒起來,扭頭瞪著她,“誰說你不會呀?你上回跟我五叔在這兒玩得不是挺好的嗎?”
。
蘭溪就說不出話來了。
會過意來的容盛登時爆笑。
當初蘭溪跟月慕白相依相偎地打球的照片兒,還是被他給月明樓傳過去的呢,他就明白月明樓這是要整事兒,便樂著使勁點頭,“國寶小姐我求你了,你就賞臉陪我打一局吧。不然我容三兒在這球場的面子就毀了。”
小小杜蘭溪,哪兒經得起容三公子這麼搭架子?雖然心底不安,可還是硬著頭皮應了。
祝炎有眼力見兒地接過蘭溪手裡的球杆袋,月明樓則自然地扯住蘭溪的手腕就走。跟容盛並排站定了,月明樓就自然轉到蘭溪背後,傾身環抱住了蘭溪……
蘭溪的呼吸一窒。
直到此時她還記得,上回月慕白教她打球的那一幕。她那時也緊張,她還記得那一刻她聞見青草和土壤的氣息,聞見月慕白身上成熟男子的香氣……可是此時她在月明樓懷裡,卻什麼都聞不見了。
她只能感受到,他的心臟緊緊貼著她的脊背,噗通噗通的跳聲。那跳聲一點都不平穩,與月明樓表面呈現出來的情形一點都不一樣;那心跳聲激烈得連帶著她的心跳也跟著亂了節奏……彷彿天地萬物這一刻都只化作了兩人交響的心跳,其它的,便都不存在了。
“誒,你們倆是來打球啊,還是來練擁抱啊?”直到容盛不滿的嚷嚷聲傳過來,蘭溪才醒過來,猛然意識到自己握著球杆,竟然半天都忘了揮杆。
月明樓就笑,故意貼了蘭溪耳鬢低聲說,“哎,不如天天都來練打球吧。”
他說的話,字面上真的沒有半個字的過分,可是蘭溪就是要命地聽出了其它的含義——這一聽懂了,便是頭臉壓抑不住地熱了起來。他就貼在她耳鬢邊兒上呢,她這一熱,他哪裡會不知道?月明樓就笑,手握緊她手腕便私下裡又多用了幾分力,然後趁著蘭溪一時晃神,球杆便已經有力地揮了出去,小小白球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又準確又瀟灑地一杆直接進洞!
容盛便不滿地猴叫,“哎,這還有沒有天理啊!這樣不專心的,還能打出這樣的小鳥!”
最後他們兩方算賬,容盛不好意思小氣,直接多抽了幾張粉紅的票子塞進蘭溪手裡。蘭溪自然推著不要,月明樓就挑著眉毛樂,“別壞了規矩。”蘭溪訥訥攥著票子,月明樓倒是又樂,“容盛你沒錢別出來玩兒行不行?沒得這麼丟人現眼的。”
容盛都急了,“我怎麼沒錢了?我還多給了呢!”
月明樓狹長的鳳眼就一眼一眼瞟著蘭溪,慢條斯理地說,“我們就只要94塊2的,少一分多一分,都不成。”
那邊祝炎已經樂得趴牆上了,容盛也樂,“94塊吧我說不準還能搜出來,不過內2毛,我還真拿不出來。你饒了我這回吧,行不行?”
直到容盛和祝炎有眼力見兒地先進淋浴間去了,蘭溪才悲憤地向月明樓舉起拳頭,“總裁,你是故意帶我來羞辱我的吧!”那94塊2,虧他還能一直記到這個時候!
月明樓也收了笑謔,有點冷颼颼地睨著蘭溪,“說你笨,你還真就笨到家了。那94塊2,你就看不出別的意思來?”
蘭溪也惱了,“我知道,總裁也想說我2,報復回來給我就是了!”
月明樓氣得衝著蘭溪磨牙,便抓起衣服轉身走進了淋浴間,將蘭溪獨個兒給丟在休息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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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溪百無聊賴靠在沙發上,目光透過大玻璃窗,有一搭無一搭望著外頭。金陽碧草,來這裡的客人都是衣冠楚楚,彷彿這世界美好得不需要擔心柴米油鹽。蘭溪深呼吸了下,目光不期然落在遠遠走來的一對男女身上。
是那種看起來不搭調,卻是球場最常見的搭配——男士從頭到腳穿戴著專業的行頭,身邊的女子卻是高跟鞋配紗裙。由這行頭的搭配就昭顯出:男人是主宰,女人不過是來這球場上作陪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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