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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舞就跑了。我都不知道他們究竟想要幹什麼。”
文清明忽然偷笑了一聲。
“你也覺得可笑吧?”賀卓銘不屑地說。
“我不是因為你說的這件事情而想要笑,”文清明顯然沒有進入賀卓銘的思維模式之中,而是在自己想自己的事情,“我只是想起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所以我忍不住想要笑它一笑。”
“什麼事情?”
“你還記不記得?”文清明仰首看著黑漆漆的樓底天花板,淡淡地說:“這個《最後一舞》是從那個劇本里面選出來的?是從《海岸上的陌生人》這個被禁演的劇本里面節選出來的。兩年以前,有一個什麼都不懂卻又自以為是的混帳將我這個劇批得一無是處——尤其是這個《最後一舞》,那個女人還口口聲聲說這是一個什麼狗屁愛情劇。可是在兩年之後的今天,這個劇還是搬上了這所學校的舞臺,而且還在全校性的話劇比賽之中得了冠軍。我想,要是那個女人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一定會被氣死!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真的有一種想要把這個訊息當面告訴那個女人的衝動。”
“如果你真的準備去說的話,記得叫上我。”賀卓銘冷笑著介面:“不但要告訴她這個訊息,而且還要告訴她,當初是她瞎了眼,不知道什麼叫做好東西。”
“你知道麼?”文清明狠笑著說,“我發現其實學校裡面——不,應該是說大部分的官都是一些很有趣的人。小官不有趣,很大的官也不有趣,就是這些不大不小,本來官職不大,可是自己以為烏紗不小的官兒最有趣。”
“有什麼有趣的?”賀卓銘“哼”了一聲。
“你知不知道,這群人是最懂得掩耳盜鈴的一夥人。”文清明咬著嘴唇笑著說道:“不過這些人不是捂著自己的耳朵去偷別人的鈴,而是在別人來偷鈴的時候把自己的耳朵捂住,而且還要光明正大地對外宣佈這個鈴沒有被盜,因為自己聽不到聲音。”
“好一個掩耳盜鈴,”賀卓銘一拍手掌,“他們就是這樣的一群貨色!這個鈴明明已經被偷得滿街都是了,他們卻還要捂著自己的耳朵,假裝聽不見。不但自己要假裝聽不見,還要逼我們假裝聽不見。這真是一箇中國式的‘皇帝的新衣’。這個故事流傳了這麼多年,你說他們到底是不知道呢?還是以為自己是聰明人呢?”
“他們都是大知識分子,怎麼會不知道這種顯淺的故事?”文清明嗤笑著回答,“我想,那是因為他們都是聰明人的原因。”
“是聰明人的話就要光著屁股上街遊行才是啊!”賀卓銘又點燃了一支香菸,“要是你有看到這個盛況的話,到時候記得通知我,我一定會帶著照相機過去的。”
“是啊,他們都是聰明人,所以認為我們都是靈智未開的笨蛋。”文清明道,“你知不知道,當單紫宛在告訴我,她是因為這個劇本涉及愛情成份而被攔截下來的時候,我幾乎以為她還是活在滿清時代的人。都什麼年代了?大學生還會避諱‘愛情’這種字眼麼?她以為我們是幼兒園的小毛頭麼?”
“小學生的愛是玩的,中學生的愛是談的,大學生的愛就一般都是做的了。”賀卓銘冷笑著,“這句話我聽說了很久了。雖然我沒有試過,但是我身邊這樣做的人也不是少數,即使是——那個人老人家你也認識,恕我就不提他的名字了。”
“可是他們假裝不知道,這又有什麼辦法呢?”文清明苦笑了幾聲,“就算是有人死了,對他們而言都僅僅不過是一樁醜聞而已。他們其實很多事情都知道,只不過是假裝不知道。而我們也就只好陪著他一起假裝不知道。可是實際上,我們大家都在心裡清清楚楚地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讓他騙好了。”賀卓銘淡淡地說,“我所依賴的,不是別人同情我而不騙我。而是我太聰明瞭,所以他沒有本事騙我!”
“下個學期,凌俊不會回來了?是不是?”
文清明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地說道:“下個學期,阿俊需要去參加實習了,短期之內不會回來了。”
“怪不得我覺得這一段時間,他特別勤快。”賀卓銘道,“雖然之前他也一直在話劇隊,可是我始終覺得他好像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有劇要上演的時候,他就會出現,如果沒有戲,他就完全不過問其它的事情。我之前在隊裡的時候,覺得這個人除了演戲之外,好像還真的不覺得他有什麼表現。”
“那麼現在呢?”
“現在?”賀卓銘淡淡笑道,“現在他可就勤快了。這段時間裡面,幾乎每一個新開的劇組他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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