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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的孩子移民到外國去居住,為了讓自己的孩子能夠學習多一門語言,他們便準備請一個家庭教師來為自己的孩子進行輔導。而正在這個時候,他們發現自己的鄰居分別是一個日本人和一個德國人。這兩名外國人聽說了這件事情,不約而同地主動上門,表示願意無償地用自己的母語為這對夫婦的孩子教學。
看見這二人如此熱心,那對夫婦便好奇地問他們為什麼這麼熱衷給自己的孩子教學,二人的回答卻是驚人的相似:
“因為我們國家的語言是最優秀的語言。”
文清明有時候在心血來潮的時候,真的想要跑到每天早上在校園各處埋頭苦讀英文的眾人中間大聲地喊出這句話:
“我們的中文才是最優秀的語言!”
【這裡忍不住要說幾句題外話:文清明在回憶起這件事情的這段時間(公元2005年4月初),正好是日本方面更改教材內容,聲稱釣魚島與獨島為日本領土,並且再次美化其侵略歷史事件鬧得沸沸騰騰,並且在各地都有反日示威活動之時。記得日本以前也在東北地區實行過所謂的奴化教育,要求只學日語。文清明當時暗暗慶幸日本沒有勝利,否則今天說不定就是要和日本文化接軌了。但是他再想深一層,又覺得反正大家都已經以臉上的濃痰為榮了,至於誰來做那個無賴——不對,是財主,那反而無足輕重了。
更何況,純粹從教育方面而言,文清明覺得中國政府就不如日本政府。雖然國人痛恨由這面紅日旗幟覆蓋的國度,可是這個國度卻是始終對自己國家的語言保護有加,在英文方面如同文盲者大有人在,可是日本並沒有因此而使教育荒廢,反而更加激起本國人的愛國之心。時至今日,日本人照樣在世界各地說著自己本國的語言,可是卻沒有一個國家的人會因為一個人說著一口日語而認為他低人一等。】
晚飯過後,文清明如約向藝術團的辦公室走去。
所有校方承認的社團的辦公室都被統一安排在一幢臨近校內足球場的三層小樓房之中,這所謂的“辦公室”,其實也不過是一間小小的房間而已,放一桌麻將都嫌擁擠。可是這也沒有辦法,因為全部社團都是這樣熬過來的。而雖然每間房間已經是比鴿子籠大不了多少,但是依然還是出現了僧多粥少的窘況,故此不少房間還要由兩個甚至是三個以上的社團共享,彼此只能相互錯開時段來使用這彈丸之地。
而藝術團的辦公場所只需要與舞協分而治之,相比於其它宛如集體宿舍一般的辦公室來說,已經算是其中情況較輕者了。
信步走上辦公樓三層,向右轉過一個彎,走道盡頭處,出現在文清明面前的便是藝術團的辦公室。文清明還沒有走到門前,遠遠便聽到辦公室內已經有數人在交談,只是距離太遠,聽不真切,不過估計又是在談論演出節目的事項而已。
文清明加緊腳步,走進了辦公室。只見辦公室內早已經坐著數人。文清明仔細一看,認出都是各個表演隊的隊長,自己在藝術團的例會上都早與這些人相互認識,算得上是泛泛之交。只不過今日並非例會時間,卻不知道這新任藝術團團長急召眾人是何道理。
正在與其中一人——文清明只是認得那人是模特隊的隊長,卻不記得他姓甚名誰——談話的海籟見文清明已然到場,匆匆向那模特隊長交待幾句,便結束了二人的談話。然後,他轉身向在場眾人乾咳幾聲,示意眾人可以開始討論正事了。
“這次我這麼急把大家找出來,大家應該知道這件事情很重要。”海籟環視了眾人一輪,攤開手上的一本隨身攜帶的黑色記事本,“雖然在座的絕大部分都是剛剛接替上任的各隊隊長,不過我相信你們都應該知道,再過一個多月左右的時間,就是我們藝術團一年一度的週年慶典。”
除了文清明這個半道出家的話劇隊隊長是頭一次聽聞這個訊息之外,其餘眾人似乎早已瞭然於心,並沒有太大的神色變化,只是等待著海籟的下文。
“今年,我想改變一下我們的晚會表演方式。”海籟表情之中流露出一絲難以遮掩的興奮之色,“我想使用一個全新的方式來舉辦我們的團慶晚會!”
“要玩新花樣嗎?”文清明在心中暗想,“果然是新人事,新作風。只不過卻不知道這位活力十足的新團長想要怎麼玩?”
“相信不用我說,大家都已經知道,我們今年多了一個新的表演隊,”海籟忽然指著文清明說,“就是我們的話劇隊!”
面對眾人下意識投射的目光,文清明也只好敷衍地向眾人一笑,然後當作沒有事情發生過一般,繼續正襟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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