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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畜生,丟幾天冒用鞭子搞你兩下就神(賤)了是不?”
“又準備去給哪個打個電話咧?”亦書放下報紙,兩眼盡是拐著彎的光。
“有幾個,第一個電話總得特別一點了啦。”字為似乎漫不經心的,卻又轉過頭去,硬逼著亦書的眼睛。
“其他哪些呢?”亦書竟像兩眼抹了油似的,滑溜溜地跳著。
“其實,你應該問我第一個具體要打給誰了?”字為仍舊不肯放過這個主動迎擊的機會。譏誚地望著,笑堆在嘴角,隨時準備還擊。
“滾!除了‘屎祖鳥’,還會是哪別個不成?”亦書粗著脖子,歪起頭來,卻還是一不小心就紅到了耳根子上去。
“出去轉一圈走?快點,我可以等下。”字為一邊拉著他,一邊半是正經地相請著。
“做麼事咧?熱死得的外頭!”
話雖這麼說,卻也隨手扔了報紙,心相甘情更願的跟了出去。
夜,無數人的夜;只屬於城市人的夜。
街燈、站牌;大道、車輛;高樓、視窗……
092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另一半,他們或一對或三口地並排走著。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幸福,不會迷失,不會痛苦,心中盪漾著如意。
一個城市,兩個世界,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怎能不刺傷失落的苦痛、少年的初衷?
歡樂的歡樂著,幸福的幸福著。
掙扎的掙扎著,痛苦的痛苦著。
這個城市,是他們的家園。卻是打工人的戲場,隨時準備收拾走人。
但這無數人的夜呵,朦朧的夜,你又何以那麼無心的拔弄著遊子的碎腸和心傷?撩人情懷,逗人無奈?花紅酒綠,燈火闌珊,禁不住的物誘啊,抑不住的的情慾。城市的風,城市的人,你的醜陋,你的虛偽,竟也會這麼的美,這麼的迷人醉……
扭動的秧歌又開始了,人們縱情的扭著,拉著,踢著,田爹笑了,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落滿胡茬的一張老臉,掛著經年的憨笑……
“我也要打電話了。”亦書訥訥地說著。
為守望一個永遠也都打不通的電話,不得不壓抑著那一段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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