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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的巧遇。
“你說的是真的?不可能吧?”藺海濤也頗為驚訝。
“你肯定比我們訊息靈通,說說吧。”陳映虹這才切入正題。
“我也是很為難,說實話吧怕再傷紀萍的心,說假話又落個欺騙的名聲。”藺海濤在猶豫。
“你跟紀萍也挺談得來,紀萍是哪種人品,你們心裡有數,對嗎?”陳映虹有些急躁,“我們宿舍個個都氣得不行!”陳映虹恨不得狠狠地砸幾下桌子。
“他們倆來往快一個月了吧,這其中有許多分析班男生起鬨的成分,可主要還是在沈歆。開始他也說當龔秋妍是一般朋友。誰知道這麼快就變成這樣兒了。這些天我都不敢問他這方面的事,看上去總是心事重重的,總往小賣部喝啤酒去。前些天還跟88級的打了一架,聽說跟龔秋妍有關。謝老師跟他談過話了。”藺海濤的話果真都是陳映虹從未聽說過的。
“真不敢相信你說的這些,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紀萍,她知道了只會更生氣。這些日子,她的情緒太糟了。”陳映虹搖著頭。
“過過再告訴她,不知道更好。我都感覺對不住紀萍,當初是我把沈歆的意思說給韓芳的,讓她轉告紀萍。早知道今天,就是給我八萬生金,我也不管。”藺海濤一副後悔狀。
“到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順其自然吧,但願大家都和和氣氣的。”陳映虹是一臉無奈狀。
同學們陸陸續續進了教室,二人停止了相關話題。
冬天的日子最難熬。宿舍中的暖氣供應總是不穩定,還不如教室中舒服。午飯後韓芳紀萍便出了宿舍,從看門大娘處買了兩袋榆皮花生,二人急匆匆地進了教學樓。廣播中是杜婧的聲音。
教室中溫暖如春。韓芳紀萍二人守在暖氣旁邊吃邊聊。
門吱呀地開了,是劉秋陽:“你們二位真會享福。”
“我們來教室是為了休閒,你肯定是幹工作,對嗎,大忙人?”韓芳對劉秋陽組織的所有體育比賽都積極地參加,被劉秋陽戲稱為韓雙佳——體育活動的最佳參與者、最佳表現者。
“對,我們學生會就是為大家服務的,忙點累點,只要大家高興,我們就高興。這不又著手準備元旦聯歡會了。文藝部管組織節目,我們只管秩序。”劉秋陽說著坐在了位子上。
“那你肯定知道班裡都有誰的節目。”
“陳映虹參演的舞蹈算舞蹈隊的,如果咱班的合唱進了前三,就又多了個集體節目。個人節目,張玲的獨唱肯定少不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劉秋陽翻著什麼資料似的。
“論唱功,李婭也不錯,少了她,怪可惜的。”韓芳說。
“明天下午就開會,班內初選,名單報學生會,估計學生會有兩場篩選。”
正說著,門口有分析班女生喊韓芳,韓芳整整衣服向紀萍揮揮手:“我去去就來,不好意。”
紀萍一個人呆呆的望著窗外。冰面上竟然有滑冰的孩子,都是七八歲的樣子,坐在一個個矮木凳似的自制滑板上,雙手用力地向後撐著鐵釺子之類的東西,速度飛快。還好,有個上了些年紀的人在一邊看著他們。孩子們個個都怡然自得,毫無畏寒之意。屬於他們的燦爛童年,就連之這冰冷的冬日都充滿了歡笑。
“喂,在想什麼呢?”劉秋陽抬頭注視了好一會兒紀萍。
“哦,沒想什麼,看著那些孩子滑冰挺羨慕的。白長這麼大了,都沒玩過那種東西,你知道他們坐的那東西叫什麼名字嗎?”紀萍指著窗外。
劉秋陽已到了窗前,不禁也被窗外這副童趣圖感染了,笑笑說:“那東西應該叫木託楞,用幾塊木板釘成矮凳式樣,底下用木螺絲固定好兩小塊角鐵,跟冰鞋一樣的道理。”
“你懂的真多,看不出。”紀萍看看他。
“農村長大的男孩子都應該玩過這東西。”劉秋陽雙手抱臂,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其實你跟沈歆的事,我早就聽說了,我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談談,因為我跟沈歆關係過算可以,但不代表我認可他所有的作為。”劉秋陽試探性地說道,視線開始停留在她的臉上。
紀萍先是一驚,沒想到劉秋陽也跟自己提起這件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說:“這件事都已經過去,我現在跟沈歆沒有任何關係。”想:你每天跟杜婧在一起,杜婧好歹說上兩句就比別人知道的多。
“當初他想跟你來往,他也跟我說了,我當時就跟他說要好好地對你,他信誓旦旦地說讓我放心,萬萬想不到事情變的這麼快。現在我只想說,你千萬別太傷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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