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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談的呢?你恐怕是找錯人了。”於夢吟無精打采地說。
“何大龍你認識吧?我想跟你談一談何大龍遇害前兩天你在夜總會演唱的情況。”陳三全說。
“不就是唱歌嗎?有什麼好談的。”於夢吟有點不耐煩了。
“除了唱歌之外就沒有見過別的朋友嗎?”陳三全在電話裡試探著問。
“我想不起來了。”於夢吟說完這話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劉敬東。
“那好吧,如果於小姐想到什麼的話請跟我們聯絡一下。”陳三全結束通話了電話。
於夢吟回到劉敬東懷裡,突然發現他的臉色跟剛才大不一樣,嬌嗔地問:“你怎麼了?”
“沒什麼。”劉敬東若有所思地說。臉上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兇光。
市郊的冰河上,冬日的陽光在堅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一年一度的濱海市老幹部冬泳會正在飲馬河上舉行著。
冰河上已經砸出了一個大洞,除了溜冰的少年們,一個50米見寬的泳池裡濺起陣陣水花,勇敢的老同志爭先恐後地跳下去。
一個60多歲的老幹部正奮勇地遊向對岸,眼看就要支援不住了,他向旁邊游去,突然,他覺得像摸到了另外一個人的一隻腳,冰冷的腳。
“這麼冷的天還有誰敢潛水?”他抓住救生圈後對救生員說。救生員不相信,跳下水。
“有人!有死人!”他驚聲尖叫起來……
一具□□女屍仰面凝固在水與冰之間。雪膚冰肌,烏髮黑唇,與透明的冰水渾然一體。除了白皙的脖子上那一道明顯的血痕,美麗的胴體完好無損,栩栩如生。
如果不是砸開了冰河,明天春天的時候她將隨著春水遠逝。因為從河面上完全看不出冰下還有一個人體。
刑警大隊接到報警後,陳三全帶著何建軍、施梅馬上趕到了現場。
其實,在場有些群眾已經認出她來了,她就是前不久失蹤的安詩玉。
安詩玉的屍檢報告很快出來了:致命傷在頸部,一根金屬絲勒出了2厘米的傷口,死亡時間大約在10天到12天之間。屍體有被猥褻的痕跡。由於被冰河凝固,所以屍體完好。
顯然,飲馬河不是第一作案現場,在對冰河周圍的搜尋中也沒有發現死者的衣物。
美女臥底
同時,安詩玉回濱海當天,去接她的那一輛豐田車的調查情況也出來了,全市共有這類車38輛,都有不在場證據。唯獨新世界夜總會的那一輛車陳小松無法提供不在場證據。
“馬上抓捕陳小松。”何建軍說。
“不用,先對他進行拘傳。”陳三全說。
專案組開會討論後,張子霖局長在拘傳手續上籤了字。
幹警們荷槍實彈,分別坐上幾輛車,向既定目標分別撲去。
北京,中紀委某機關大樓裡。
某部門在澳門執行任務時,發現在葡京酒店、新世紀娛樂城等處的賭場內,頻繁出現兩個操北方口音的身影。一人中等個頭,偏瘦,衣冠楚楚,出手闊綽,另一人微胖,五官端正。該部門工作人員用相機拍下了兩個人的詭秘行動……
一份絕密材料和相關的照片擺在了中紀委的辦公桌上。
中紀委領導在反覆審看了李若瑤提供的照片後,有關部門確定:那位個子不高的中年男子是濱海市副市長劉滄海。另外一人是濱海市建委主任趙亮。
那麼,濱海市副市長劉滄海的賭注有多大,他賭場生涯的背後,又隱藏著什麼呢?
與其他那些被剷除了的賭博官員相比,他更高超的賭技從何而來,他的賭資有多少,又是從哪裡得來的呢?
於是,一份相關的報告很快送到了□□中央政治局某常委的案頭,這位領導十分震驚,當即批示:
此事駭人聽聞,請組織、調派得力同志展開實地核查,如有進展,採取必要措施。
幾天之後,新年到來之際,中紀委某室某領導和李若瑤坐在會議室裡。
“若瑤同志,從你以前熟悉的工作崗位上調過來,會不會不太習慣啊?”一位領導說。
“當然會了,首長,不過我是濱海人嘛,那裡有我的父老鄉親。”李若瑤說。
領導拿出這幾份材料。接著說:“這兩個人在澳門賭博,所用的錢是誰出的,有沒有更深的背景,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我們的黨要培養一個高階幹部很不容易,有的甚至要花幾十年的時間,所以,不能冤枉一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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