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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三全回到家裡,他仍在回味著沈曉紅最後說的那句話:“如果我做了犯法的事,你要親自抓我。”
他不由得有些感傷起來。他拿起電話,撥通了董有志家的電話。
“喂,董書記,我是三全。”
“三全啊,最近工作順利嗎?”董有志關切地問。
“不太順利,局裡經常來一位老上訪戶告她兒子被打死的事,事情過去有半年了,但處理結果很難讓受害者家屬接受,最近我重新看了一下卷宗,發現有不少的疑點,準備把肇事者抓來問問,但局裡一直沒有批下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就你行,就你最壞(2)
“肇事者是什麼人啊?”董有志問。
“原來系英華公司的員工,社會上人稱‘虎哥’。”陳三全說。
“好,我跟你們局長說一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董有志說,“另外,何大龍一案的情況怎麼樣?我們市委有很大的壓力啊,對群眾也不好交待。你實在查不了,就按我上次跟你說的情況,讓其他同志去查吧?你還是回領導崗位上去。”
第二天一早,公安局會議室裡煙霧繚繞。
局長張子霖的臉色明顯不太好看。他說:“經局裡研究決定,劉國榮被毆致死一案,由刑警大隊重新立案偵查,同意馬上批捕主要肇事者邊虎等人。”
警車長鳴,抓捕邊虎的行動開始了,何建軍帶著幾個刑警衝進了邊虎的家。
邊虎正壓在一個肥胖的三陪小姐身上。
他一聽見撞門聲慌忙起身,抓起床頭上的砍刀大聲喊道:“濱海這地方誰敢抓我?”
“我們敢抓你!”何建軍用槍指著他,冷冷地說。
英華大廈頂層馬濤辦公室。
馬濤聽著曾培豹彙報邊虎被抓的訊息,他淡淡地說:“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老公,邊虎會不會供出是你主使的,陳三全這人不好對付啊。”沈曉紅在旁邊說。
“不會,我帶的兄弟我最瞭解,打死他他也不會說。就讓他坐牢,過兩三年等風頭過了再把他給弄出來。”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沈曉紅說。
“就算他說了,誰聽見的,誰可以作證,你嗎?法律是要講證據的。婦人之見。”馬濤說,“還有,陳三全這人怎麼就不好對付,我告訴你,他並沒有跟馬濤過不去,這世界是一個利益世界,他代表的利益在根本上和我們的利益並不衝突,由他去吧,濱海這地方誰也翻不了天。”
說完話,他拿起電話給劉敬東撥了過去:“老劉啊,玩得爽不爽?”
劉敬東長期包租的行宮——郊外藍島賓館五號別墅裡。
他剛從睡夢中醒來。於夢吟一身粉紅色的睡袍裹住了她嬌美的胴體。
“多謝了,老弟。”劉敬東一邊拿起電話,一邊伸手撫摸著於夢吟的酥胸。
彷彿還在回味著昨夜的春宵幾度。
“我說那個陳三全把我的人給抓了,你知道嗎?”馬濤說。
“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我馬上給張子霖去電話。”劉敬東生氣地說。
“不用了,就一小卒子,你找人關照一下,判他三五年就可以了。”馬濤說。
“好,沒問題。”劉敬東說完話,另一隻手抓住於夢吟睡袍的吊帶,將她從梳妝檯前拖到床沿上,於夢吟花容失色,身體上那些隱秘的部分頓時春光乍洩。
依舊凌亂的床沿上,於夢吟被壓在了劉敬東精瘦的身體下。
這時,馬濤的電話裡傳來了女人的呻喚聲,他一邊呵呵大笑,一邊結束通話了電話。
就你行,就你最壞(3)
劉敬東別墅的臥室裡。
劉敬東野性勃發,他一把將於夢吟的睡袍撕開,露出了她雪白的大腿。
“我的小貓咪,你說是我功夫行?還是他的行?”劉敬東色迷迷地說。
於夢吟呻?吟著說:“就你行,就你最壞……”
突然,於夢吟坤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劉敬東死死地壓著不讓她起身。
“急色鬼,等會兒吧!可能是北京來的電話。”於夢吟嬌喘著說。
她拿起電話,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喂,哪位找?”
“是於小姐嗎?我是濱海市公安局刑警大隊陳三全。我有事想跟你談談。”電話那邊說。
劉敬東俯身在於夢吟的手機旁,聽到了陳三全的聲音清晰地傳來。心中暗罵:“我□□媽的陳三全,壞了老子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