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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了很長時間。她一到達火車站已是7:00過了10分鐘,此時火車到站已有20分鐘了。施梅左等右等不見蹤影,給她打電話時,已經關機了,
怎麼的也算是個名模 (2)
她向何建軍彙報的時候,已經8:00了,至今再也聯絡不上。
施梅畢竟是剛剛畢業的姑娘,這兩天就因為這事,已經哭過好幾次鼻子,她覺得自己時間觀念不強,給工作帶來了被動。
“誰能想到她失蹤呢?”陳三全沒少用好言寬慰,他把責任都攬到了自己頭上。
據安詩玉的家人說,他們也不知道安詩玉所乘列車的具體車次。因為平時她外出演出回來,都是何大龍開車接她。
經專案組研究,陳三全決定,開始對陳小松進行監控,必甚要的時候採取一定的措施。
幾天後,陳三全驅車來到濱海市殯儀館。
何大龍的追悼會在這裡如期舉行。
儘管濱海市黑白兩道的人物濟濟一堂,但花圈還是比人更多一些。
當然,準確地說,“白道人物”到來的只有陳三全和施梅,以及幾個轄區派出所的治安民警。另外還有一些人比如副市長劉敬東,市政府辦公廳主任孫文強則送來了花圈,人卻沒有出現。
從禮節上劉敬東、孫文強是正確的,一個本地的大富商,不明不白地死在這裡,表示一個花圈,至少也算地主之誼。如果不送花圈反倒有問題了:是不是經常去夜總會泡小姐,所以老闆死了想避嫌是不是?孫文強在這些方面十分老道,所以翁婿倆都沒有出現。
陳三全的偵破工作暫時陷入了困境。何建軍還在大連尋找安詩、玉失蹤的線索。所以他今天帶了施梅,想來這裡會一會鄺小明,也見識一下馬濤。
前兩天他跟鄺小明約了很多次,鄺小明總是藉故推辭,他冷淡地說:
“我不信任你們,如果有話就在電話裡說吧,我現在心情很亂。”
“如果你發現什麼線索請及時與我聯絡。”陳三全只好這樣說了。
陳三全也去過何大龍家好幾次,鄺小明總是不在,在電話中所說的幾乎都是何大龍過去的一些與案情無關緊要的事,但鄺小明在電話中的聲音他覺得很熟悉,好像在哪兒聽過,他甚至想起了那個黑衣人。
“可那裡是他的家啊?”他只好否定了這個猜測。
不過,鄺小明的背景材料他完全掌握了,他最近幾年雖說不上作惡多端,至少也稱得上是劣跡斑斑:
何大龍的前妻帶著兒子也來了,也許她已經原諒了這個多年前的負心人。
何大龍的母親,一個從舊上海移居香港的姨太太,已在多年前鬱鬱而終,所以,今天追悼會的主角應該是何大龍的兄弟鄺小明。
但另一個主角馬濤似乎搶了他的風頭,他表現更為悲痛,所有人都叫他不要太難過。
“人死不能復生,濤總多保重,”
“濱海市的經濟建設需要你,濱海人民需要你。”這樣的套話他聽了一大堆。
怎麼的也算是個名模 (3)
但對陳三全來說,今天的主角這兩者都不是,而是馬濤身邊那個俏麗的黑衣麗人。他注視了她很久,因為她實在太像他16年前的高中同學沈衛紅了。
但他很快否認了這一猜測,他很難把眼前這位貴婦人和當年那位梳著麻花辮子的愛唱歌的女孩聯絡在一起。
“我是一顆蒲公英的種子……”
陳三全想起了她那稚嫩的聲音,唱著電影《巴山夜雨》的主題歌。
的確沈曉紅作為夜總會唱歌的藝人,她所要具備的不僅是歌喉,更多的是她的姿色,她顯然做過整容手術,所以陳三全沒把她認出來。
不過沈曉紅卻把陳三全認出來了,十幾年前的小男孩,如今是如此的英俊不凡,她第一次有耳熱心跳的感覺。作為一個對自己的婚姻已感到幸福的貴婦人,這很不正常,也是她多年未有過的事情。
所以,她沒有上去主動與陳三全搭訕,也許是因為老公在場不方便,也許是她想留住這一份神秘。
這時候,陳三全在人群中看見了鄺小明,很顯然他的熟人不多,落寞地站在何大龍的遺像旁,警惕地注視著每一個人,似乎想從中找出兇手來。
從外表上看去,鄺小明很酷,很討女人喜歡的那一種酷,但透過他的眼睛,看到的卻只有虛無和冷漠,偶爾流露出的只是一種亦正亦邪、放浪形骸的神情。
顯然,鄺小明也看見陳三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