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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凜為我著想的用心,我自能體會,可是這樣的權謀,也未免太過
我靜默一會,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朗聲道:“十八爺,請把城北的行政權給我,也讓我名位相符!”
“你……”
嘉凜又驚又怒,只是這驚怒卻又有著幾分意料之中的瞭然,長嘆一聲:“諫卿,我當在權謀政事中護你一生平安,叫你永遠不受誣指陷害之苦。”
我心中有絲暖意,不禁笑了:“留隨並非三歲小兒,有些事情心中雖然不喜,然而若是為了自保,也絕不吝使用。”
頓了頓,才正色說道:“只有這城北司衙府臺是百姓的父母官,負著城北疫區數十萬百姓的身家性命,豈能將它交在毫無擔當的人手裡?我既然得了城北行政大權,就不能毫無負擔,仗著你的信賴和郭倥的拱衛將城北疫情的治理視為兒戲。”
嘉凜握緊我的手,卻不說話,直到雙姝過來請他用膳,他才應了一聲,看著我說:“諫卿,你今夜不回四方樓了,與我同宿一晚,明天再去城北可好?”
我一怔,突然滿臉躁熱,說不出是驚是怒:“你……”
嘉凜一怔,見我發窘,不禁笑了起來,笑得有點失去自制,喘了口氣才問:“你當我……當我想……想……”
難道竟是我會錯意了?我頓覺尷尬,被他笑得下不來臺,忍不住踹了他一腳,怒罵:“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嘉凜大笑不止,搭著我的肩膀,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我身上了:“諫卿,你放心吧,當前政務為先,我絕不會想著……什麼事的。”
他笑著說著,還裝模作樣的咳了一聲,放低聲音:“當然,如果你願意雌伏……我說不定就會真的忍……”
我反手拐了他一肘,惱羞成怒:“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吧!如果你願意雌伏……我今晚就留……”
這話說了一半,突然覺得大大的不妥,趕緊收聲,對嘉凜怒目而視。
嘉凜笑不可仰,湊到我耳邊謔笑:“你我之間不是誰雌伏,總會有那麼一天的……”
我只覺得一片高熱從臉上暈開,全身都熱出一身汗,恨得咬牙切齒:“好說好說……且等到那一天再說!”
“不如我們到時各憑手段,先不能自制的就雌伏……”
“好……”
四目相對,兩人各有所思,嘿嘿一笑,心裡也說不清那到底是溫暖,還是甜蜜,是競爭,還是互惜,一時心裡百味齊集,攜手進殿。
我既然決定了明白入城北,也就有很多相關的政務要了解。畢竟自己以前並沒有計劃從政,在這方面的素質有很大的疏缺。
城北有個代理司衙府臺,但長於為官不擅理政,已經夠難過了,我實在不能再因為自身的不足而再去禍害一番。
我凝神擬定明日的計劃,嘉凜卻在處理軍政大事,兩人各據偏殿的一角,偶然就政務交換些意見,渾不覺時間流逝。
第二十三章 迷約許
旭日東昇,晨風微泠,我和嘉凜慢慢地在內宮中軸路上走著,閒聊四方樓現在的可用之才:“諫卿,我覺得民報的創刊,可以交給秦立中,他在中昆薄有名望,應該能夠做好。”
我有些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秦立中是誰?”
嘉凜笑了起來:“就是那日論政會上的秦氏遺族餘生,順朝已滅,皇室宗親也沒了,他雖然沒能親自報仇,但姓氏卻還是改回來了。”
原來是他,此人對新學的接受程度頗高,既不像華石染激進,又不像李琳保守,除去對家仇和情義的執著外,處事也算得上公正,倒是符合倡導輿論的基本要求。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對嘉凜心存感激,願意以命酬謝,很好控制。
“秦立中很好,不過最好還是再安排一名絕對忠誠的人和他一起創辦民報……輿論這東西要是一個控制不好,是要出大亂子的,馬虎不得。”
我想了想,心裡有個隱約的念頭浮了上來,漸漸清楚:“十八爺,其實現在有個不大也不小的危機……”
嘉凜點點頭,嘆道:“不錯,人才不夠!總以軍事方法治政,不是辦法。我與母妃的經營偏重於軍備商事,聚武斂財,以備戰發。手下的理政治國之才甚少,而舊朝的官吏大多腐敗不堪任用,若到九月秋收,還不能解除軍事管制,怕就會引起民怨。”
“中昆地大物博,人才是有的。只是一來現在沒有時間考查尋訪;二來也怕他們忠誠度不夠;像四方樓裡的那些士人學子,他們雖然治學嚴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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