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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納悶:“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擔心。”
老三振振有辭:“這幾天你又是精神不振,又是受傷,又是徹夜不歸……”
“就是啊,最近治安又那麼差,你看,”老二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本粗製濫造的雜誌,我看到開啟的那一頁上書一行血紅的粗體大字——『十二女色狼深夜集體非禮一個小夥子』……
我險些暈倒。看看那三個人,只有沉默老四真像是擔心我的樣子。我說:“老四,你的車我幫你找到了。快帶上你的證件和車牌去公安局領車。”
老四見我沒有開玩笑的樣子,喜出望外地帶上證件下樓去了。
老三笑得狡猾:“老大,以前還奇怪你做人為什麼這麼完美,不生氣,不失態。現在你也會失戀,也會難過,也會打架,你身上總算有人味了……”
“你才沒人味呢!”我邊摘了手表邊洗手說。
手上的上是撐不下去了,我摔下外套直接去F大的附屬醫院重新縫合包紮。縫針的整個過程從頭至尾,我捏緊了拳頭一言不發。
“小夥子挺能忍的嘛,竟然都不叫疼。時間長了有些地方都結疤了。很痛吧?”女醫生把我表揚一通後很體貼地表示關心。
我咬牙擠出一個笑容:“今天早起看完‘關雲長割骨療傷’那段才鼓起勇氣來的……麻煩您開個病假條,教授老師那邊不好對付啊……”
“行行行。”校醫院的醫生,只要對他們態度好點,嘴甜點還是有商量的餘地的。
走出醫院,才發現忘帶手機的自己沒了時間概念。我來到教室門口時,看到可樂教授已經開始上課了。糟,遲到了。我衝進教室,頂著大片異樣目光和可樂教授將罵未罵的憤怒。找了個空位坐下來之後,我猶豫了一下,把長長的袖子捋起來,露出裡面白色的繃帶,玩一招苦肉計。我坐定不到五分鐘,鈴聲響了。搞什麼,怪不得沒看到老二老三老四他們,原來是我來得太早了。等人都散盡,講臺上的教授仰頭喝光了瓶子裡最後一口可樂,看看我依然坐著,問:“你怎麼不走?”
“其實,我是下節課。我以為已經上課了,”我晃晃空空的手腕,順便炫耀一下纏著繃帶的手臂,“忘了帶表……”
他對我的解釋很滿意。我看他心情不錯的樣子,於是走上前交了病假單,並和他商量:“教授,我上次有急事離開教室,您的研究生說要我交份道歉信。”
“沒關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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