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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太近,可想而知,此人有多張狂,肺活量足以漲破好幾個測量器。扭頭循著聲音來源,笑了笑,端了一點點心,與柳媽交代幾句,便見柳媽點點頭,愛憐的看著她離開。後院的小廚房,與大院的廚房相隔很遠,而兩院之間。栽種的樹木花草只有一年的成長期,沒有阻擋,聲音便能傳得如此之遠。即使說雅間隔音再好,卻也能傳遞聲音。更何況是那震耳發聵的張狂聲。
柳浣行至迴廊時,迎面正好走來一個青衣打扮的小二,從來的方向,那裡是茅廁,想想了想攔住小二在耳邊低語幾句,笑著走開。只餘下呆呆的小二驚愣不已。有沒有人告訴他,這位公子是誰?
扣扣…門外響起敲門的聲音,看似交談甚歡,實則各懷心事。聽見敲門聲,武承嗣皺了皺,厲聲道“誰在外面?”
“是小的,打擾公子用餐,小的是進來送菜的。”很謙卑的聲音,武三思聽得那沙啞的聲音,挑了挑眉。
“進來。”應聲推門,進來一青衣打扮小二,恭恭敬敬,兩手捧著一個托盤,盤中放著一個別致盅瓷,同樣蓋著精緻大蠱蓋,純白色的底瓷上繪著清雅蓮花,武三思看著小二身上的衣服,笑了笑,收回目光,放在面前的酒杯上,琥珀色液體在白色瓷底上,瀲灩光華。
“二位公子,這是本店最有名的素菜。清談爽口,入口即化。”瞟了一眼在座的人,躬了躬身“小的就不打擾二位公子,公子慢用,小的告退。”沒有聽見誰出聲,停了一會,小二便躬身退了下,卻在出門之際,衣服被絆了一下,身子一個踉蹌,接著便趴倒在地,這一舉動不禁驚動了雅間裡的人,同樣驚動了樓下的客人。
只因在跌倒的同時,手裡的托盤,順著樓梯一級一級,聲響巨大的滾下去。死定了,柳浣只覺得巨大的黑雲罩在頭上。討饒的回頭,笑得諂媚。
武三思眉梢挑了挑,驚動不語看著門前的人,仿若未睹。眼底含著笑,外人絲毫察覺不出。
“愚蠢奴才。”不等柳浣笑意滑到嘴角,就凝結在嘴邊,像擰小雞一樣,騰騰的往樓下走去,看戲的人眼睛刷刷的盯著被擰下來的店小二,煞白的臉不知是嚇得還是驚恐而至。
見狀,樓下一小二急急轉如內堂。
柳浣只覺得舊傷未好又添新傷,膝蓋,手臂,下巴傳來刺痛,唏唏噓噓,扭頭瞪著早已走進流觴居的兩個青衣小廝,他們真是小廝嗎?那樣子,不是打手是什麼?
還有,誰給你們權利把主人丟出去的。真的鳩佔鵲巢不成,還有沒有王法了!
“好久不見,賢弟近來可好?”冷不丁,一個黑影籠罩下來,柳浣抬頭,見含笑,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人,皺了皺眉,扭頭,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很閒適的樣子,絲毫沒有露出方才哼哼卿卿的聲音,眼裡那股倔強之意,任誰都不會相信,她剛剛被人丟出流觴居的狼狽之人就是她。
什麼人,落井下石,火上澆油?哼了一聲,手下的勁用得可不少,只見灰塵沾染上男子的衣裳下襬,灰沉沉的一片,武三思見柳浣這樣,也不在意,眼裡的笑意卻更深了。
“哎,你去哪?”見柳浣要走,武三思上前幾步攔在面前,一副你不出聲,就不讓過去的架勢。
“這位公子,你攬著小的幹嘛?是小的欠了你的錢,還是欠了你的人情?”瞪眼,挺著胸膛,看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男子,難怪有人說,知人知面不知心。還真是一點不錯啊!看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盡是小無賴一個。鄙夷了看了一眼,繞過就要離開。“還有,我可不記得有這樣的哥哥?”
“怎麼,一年不見,賢弟就不認識哥哥了。”懶得理你,還哥哥,我可就一個柳晉哥哥,哪冒出這樣一個無賴,欠抽的哥哥。見柳浣鄙夷不信的眼神,武三思心下明瞭,感情欠錢的人早忘了這事,借錢的人還耿耿於懷。
耿耿於懷?武三思突然冒出的想法驚了驚。哥哥…柳浣低頭想了想,驀然眼裡閃過一道亮光,很快又隱藏下去,這一幕,被武三思看在眼裡“哥哥,我可不認識你。小的卑俗,攀不上這份大親。”
“是嗎?還不知是誰在曲江池拉著,哭著求哥哥付銀子的?”拉著,哭著,那個人不會在說我吧!什麼時候上演這一幕了,那一定是傻子,這樣的人,就算你死在他面前也不會動容,區區耍賴,撒嬌就能矇混過去。切!騙小孩的。
“呀,有人叫小的了,公子好走慢用。”繞過就要離開,手腕一緊,回頭,怒視道“公子盛意拳拳,小的無福消受啊!”
“若是不想在這揭露女子身份,儘管鬧好了。勉為其難,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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