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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物罷了。
仇獵淡淡自嘲地微笑,她全看不見那些禮物背後,他全神貫注的切切深情。
〃大嫂,我永遠也不會成為你理想中的仇獵。而大哥,卻比任何人都在意你。好好珍惜大哥給你營造的幸福,小潔。〃
說完,仇獵退出自己的房間,把泫然欲泣的安潔,獨自留在原處。
既不愛,何苦給人不恰當錯覺?
弗如狠心冷眼,兩相決絕。
大踏步,仇獵走出大宅,背影,堅定;步履,輕鬆。
他背後,一雙斯文的眼裡掠過錯綜複雜的光芒,無聲太息。
曉冽在網路上連載的推理《獵愛傷痕》,反響強烈,點選量居高不下。
許多人都在關注,想知道里那個擅於獵豔的花花公子,最終會不會死在他的好奇心上;連出版社的編輯,都說曉冽傾注了大量感情在其身上,以至於活靈活現。
曉冽看了大量評論,獨自坐在電腦前偷笑,經過藝術加工後的仇獵的形象,果然十分吸引人呢。
垂眸,曉冽看見腕上的皮環,曉冽始終沒能確切研究出這以三根細幼皮繩編結成小指粗細的皮環,綴以雕工原始粗獷的翡翠圖騰,究竟出自何處。亦不知究竟用的是什麼動物的皮,只知十分涼滑堅韌,彈性極佳。而那上頭一元硬幣大小的翡翠,據十分識貨的曉冽爸爸講,是一塊上好的翠玉,只是沒有精加工過,粗略地雕琢成形狀古樸稚拙的圖騰。
“這東西絕非凡品,你好好收著,別又丟三落四,找不見了。”曉冽爸爸沒有過問女兒此物的來歷,只是淡淡交代。
曉冽抬起手腕,迎著光線,細細觀察。皮繩密密編在一處,因角度關係,彷彿泛著鱗鱗波光,清碧無暇的翡翠,映著暖黃燈光,折射道道異彩。
誠如爸爸所言,的確是一件極具異域風格的飾物,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被遺忘在時光深處的,消失在歲月裡的文明。
曉冽放下手,她不在乎這隻皮手環究竟價值多少,她更在意仇獵在何時何地何種情形下,獲得了它,她更樂於分享它背後的故事,一個,她不可能親歷的、蠻荒叢林的故事。
自電腦前起身,曉冽做伸展運動,活動四肢。病後的她,不能做大運動量、重體力、刺激性運動。練瑜珈,曉冽自覺骨頭老早僵硬,掰不出那些造型詭異的高難度姿勢;練太級,一套陳式太級二十四式,看在曉冽眼裡,招招雷同,前練後忘記;木蘭拳、扇子舞,多是媽媽級人物在操練,曉冽覺得隔著一條深如碼里亞納海溝般的代溝。最終,懶得幾乎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的曉冽,將中學廣播操中的伸展運動與/炫/書/網/整理運動拿來,鍛鍊身體。
曉冽媽媽曾為此大搖其頭,奈何客觀事實不容許女兒跳大腿舞玩Hip…hop,也只好做罷。女兒能活下來,已經萬幸,她不該要求什麼。
穿衣鏡裡,曉冽看見自己穿白色…shir、灰色居家短褲的模樣,細瘦蒼白,頭髮蓬亂,眼睛不大,鼻子不挺,嘴唇不性感,永遠一幅懶洋洋的表情,不醜,可絕對、絕對稱不上美女。
仇獵會真的愛上她嗎?還是,僅僅出於一時好奇?亦或,一如曾經的她,要找個全然不同於舊愛型格的女子,展開新生活?
曉冽不是不懷疑的。
並非對自己失去信心,而是,因為不甚愉快的(炫)經(書)歷(網),令曉冽格外小心翼翼,謹慎有加。
可是,無解呵。最難忖度,是人心。
曉冽不想妄自揣測仇獵的心意,搖頭,甩開腦海中的疑問。
沒有答案的事,又何必想它?得過且過,懶得已臻化境的曉冽,向鏡中的自己微笑,一個旋身,撲向柔軟舒適誘人的床鋪。
擁抱跳跳虎毛絨布偶的手,在觸及一個扁平硬物時頓住。
曉冽驀地記起,仇獵還給了她一隻扁平盒子,她回家急忙趕稿,把它隨手一擱,便忘在腦後。
不會誤事罷?曉冽吐舌頭,這若是阿湯哥主演的諜中諜電影,真不曉得要耽誤多少人的性命呢。
抽出被壓在跳跳虎屁股底下的盒子,曉冽研究了一下,才知道應該怎樣不用蠻力破壞紙盒的整體結構而開啟它。
扁平盒子的內部空間有限,只放了一張光碟,下面壓著一張卡紙。
曉冽的好奇心瞬間被提升到最高峰值。
會是什麼?會是什麼?內心獨白?野戰實況?笑笑偷拍鏡?
好罷,好罷,曉冽承認,她還是一定程度上被安潔的話影響了,很想見識一下有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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