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著天空不知思索著什麼。
一等我走進房間,外面的那兩人就將門關上,似乎還從外上了鎖。
布笛聽到背後的響聲便回過頭來向我微笑,我面無表情地朝他點點頭,還是避免與他直視。
他對於我的反應似乎有點生氣,但是並未表露出來,只是輕聲道“柏兒,你應該知道族長叫我們來是做什麼的吧。”族長說的是我母親。
我說:“當然知道,但並不打算按照她說的去做,如果你一定要逼迫的話,我不介意拼個魚死網破。”
布笛嘆了一口氣,“……你不願意做的事我不會勉強。”
我點點頭,“這樣最好不過。”說完就打了個哈欠,昨天一想到要跟布笛獨處就心神不定,晚上睡得不太安穩,導致現在哈欠連連。
我望了望離我不遠的軟綿綿的大床,又望了望窗邊的布笛,想他並不是耶蘇那種下半身思考動物便不再顧慮,三步兩步爬上了大床,準備補個覺。
但我實在高估了自己的睡覺能力,明明很困,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大半天卻怎麼也睡不著。
這時,布笛突然向我走來,我握著拳頭看著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決定只要他一做侵犯我的動作就毫不猶豫地一拳揮過去。但實際上是我想得太齷齪了,他只是幫我理好被子,蓋住露出來的兩隻腳丫,然後在我額頭輕輕一吻又重新回到了窗邊,保持四十五度角望天。
我近乎出神地看著他的背影,那是一個成功自信者的背影,他的肩上扛著許多他不得不去揹負的東西,卻不知為何顯露出幾分寂寥孤單的味道,我突然有種想上前摟住他的衝動。
但這也僅僅是個衝動,我翻過身,不再看他,好好睡覺。
那個吻好像起了安神的作用,我沒過五分鐘就沉入夢鄉。
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布笛在窗邊站久了可能累了便坐到床邊看著我,見我醒了拿出一隻倉鼠放在我手上,說道:“它叫啊咕嘰,送給你。”
我“喔”了一聲將倉鼠塞進了口袋裡,悶不悶死我也不管了。
睡醒以後我便不知該幹些什麼了,和天花板面面相覷了半天終於等到夜幕降臨了。
不得不感嘆母親有點變態了,就算我和布笛真的在這屋子裡做那什麼事,也不可能做上一整天吧……
說曹操曹操就到,母親的高跟鞋與地板之間發出的聲音由遠至近傳了過來,開了房鎖後,她走進來看了我和布笛各一眼問“你們同床了沒有?”
我想著剛剛的確有和布笛同時碰過一張床便點頭說有,也不算騙她吧……
奈何薑還是老的辣,母親一眼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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