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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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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著剛剛的確有和布笛同時碰過一張床便點頭說有,也不算騙她吧……

奈何薑還是老的辣,母親一眼就看出我和布笛之間的僵硬關係並不像剛做完翻雲覆雨之事後的男女那樣親密,冷言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同床?”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不是我的錯,他陽痿。”

布笛的嘴角抽了抽,沒說話。

母親氣得冒火:“布笛要是不行的話那你妹妹肚子裡的孩子是從哪裡來的!?”

我下意識地握緊拳頭,心裡什麼滋味也不是,“既然這樣就讓他去找妹妹吧,反正他行我不行。”

“你!”母親氣急,說不出話來。

我最後瞥了她和布笛一眼,提起挎包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不顧背後布笛的呼聲以及母親摔花瓶的怒吼聲。

我是白骨精,不是冷血而是無血,偶爾,我也想任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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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遠遠地就看到耶蘇抱著襪子在樓上眺望著,活脫脫一個“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的深閨怨婦形象。

我剛進家門他就迎了上來,又是問東又是問西的,大概就是在打聽我和布笛這一天都做了什麼。

我說“我們沒幹什麼,就是睡了一覺。”

“納尼!!??”他驚悚地大叫,霎時瞪大眼睛,一副死不瞑目。(注:納尼是日文“什麼”的譯音。)

我斜了他一眼,“你瞪那麼大幹嗎,練瞪眼神功呢?”

耶蘇這才把眼睛眯小點。

我突然想起什麼,把啊咕嘰從口袋裡拿出來說:“布笛送的,你幫我照顧好。”

耶蘇連忙大叫著“呀咩嗲”一臉嫌棄往後跳了一大截,說:“他怎麼送一隻白老鼠?果然是個沒品位沒情趣的人。”

我狠狠地捏了他一把,威脅著說:“你再胡說試試。”

耶蘇立馬委屈地甩了一把眼淚,跺腳道“哼,柏禾你居然幫他說話……(又轉頭對著襪子)襪子,趕緊把那隻臭老鼠吃了!嗚嗚,這日子沒法過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望著作勢要撲過來的襪子說“我要是發現啊咕嘰少了一條毛就把你閹了。”

襪子趕緊恐懼地重新縮回耶蘇懷裡,不敢對啊咕嘰有絲毫想法。

嗯,果然就是要以霸道行仁道啊。

日子表面上就這麼安靜平穩地過著,但其實暗地裡啊咕嘰不知道被那一主一貓欺負得多慘,簡直比小白菜還淒涼,小白菜好歹還“弟弟吃麵我喝湯”,啊咕嘰連湯都沒得喝,襪子還經常鼠格侮辱般的在它面前大小便。

當初我的狠話“要是啊咕嘰少一根毛就把襪子閹掉”根本沒被耶蘇放在耳裡,反正又不是閹他,他便肆無忌憚地對啊咕嘰下毒手。心情不好就拿它發洩,拔它的毛,事後怕被我發現又拿膠水把毛給粘上了。

偏偏他那智商,真的是能去賣鴨蛋了,粘個毛也不知道往毛少的地方粘,弄得啊咕嘰經常這塊地方禿頂,那塊地方茂盛,滑稽得要死。我記得電視上常放一個洗髮水廣告,說是用了之後就能“草地變森林”,正在考慮要不要買一個回來給啊咕嘰試試。

對於以上耶蘇和襪子的惡劣行為,我開心時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睛也就過去了,若是不開心的話便讓他們到炎炎烈日下罰站一天或是停飯一天,他們吱都不敢吱一聲,深刻地證明了“這個家,我老大”的真理。

嗯,不錯,繼續施行以霸道行仁道的政策。

正文 耶蘇,射他們!

(一)

最近,家裡的音響一直在播那首經典“搖擺”歌曲:“你挑著擔,我牽著馬……”讓我覺得這個家似乎成了精神病院。

家中的精神病院院長耶蘇的劇本故事情節已經順利地發展到高|潮部分了,但卻偏偏卡在這關口上,不知如何進行下去了。於是為了尋找靈感,他天天都聽這首經典歌曲,吃飯聽,睡覺聽,就連上廁所也得帶個隨身聽。但這種方法最終還是沒達到什麼效果,音樂依舊在播,劇情也依舊在卡,音樂播得很愉快,劇情卻卡得很悲情。

我見他天天悶在家裡,就算不發黴也要被悶熟了,便想著哪天帶他出去逛逛,他也覺得我說得對,是應該出去曬曬太陽了。

事實上,除了婚禮那天這還是我們倆第一次白天一起出去,平常不是我懶得動就他懶得動,要是哪天我們倆都不懶了天氣又不好了。所以用耶蘇的話說——今天,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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