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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臂“吶,這事可不能怪我,今天吃藥的不是你那就得輪到我了,我為了保護自己,當然給你吃了唄。”
耶蘇大叫著捶地,內牛滿面。
我見玩得也差不多了,趕緊放了一盆冷水,把耶蘇丟了進去,讓他好好冷靜一下。要是這藥真把他吃壞了,那我倆未來的性福就指目無待了……
考慮到冷水的冰鎮效果可能不太理想,我還特地從冰箱裡搬了幾塊大冰扔進了浴缸裡,給耶蘇泡著。
方才他還熱得跟火山爆發似的,這回就冷得直打哆嗦。
活該!誰叫你不打正經主意的!
耶蘇盤腿閉眼坐在浴缸裡,跟打座似的,我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他旁邊,翹著二郎腿,時不時看看手腕上的表計算著時間,要是真把他凍成冰山了可不得了。
結果還沒到五分鐘,耶蘇就忍不住抱著肚子一臉痛苦,我關懷地跑過去問“怎麼了?”
“肚子,不舒服……”他隱忍道。
“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嘛?”
“不知道”他搖搖頭,然後脫水而出,抱著肚子躥到隔壁的洗手間去了。
五分鐘後,隔壁傳來沖水聲,然後耶蘇光著腳丫跑了回來重新跳進浴缸裡。
還入水沒一會兒,他又站了起來說肚子痛,衝到隔壁去了,然後,沖水聲,接著,他跑了回來,還沒跑到門口又跑了回去……
這樣的動作重複了N次……
我開始為耶蘇嬌嫩的菊花能不能承受起這麼大的工作量而擔心。
突然想起什麼,我走到垃圾桶前,翻出那個圓瓶子,看了看過期日期——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五日。
轉頭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日曆——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六日。
咳,耶蘇,只能說你比較倒黴了……
正文 布笛,我愛你
自這件事情以後,耶蘇對我恭敬多了,也不敢動什麼小心思了。
我天天穿著條小短群在他面前溜達來溜達去,他也只能看得著摸不著,心癢癢。
我得意地仰天大笑。
這天晚上睡覺前,我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翻著娛樂報紙,發現有關耶蘇的報道居然佔了所有頁面的五分之一。
看來這傢伙還真的是很受歡迎的啊。
這時,耶蘇洗好了澡,一邊扣睡衣的扣子一邊爬上了床,在我旁邊坐好,面色出奇地嚴肅甚至沉重。
他正兒八經開口說:“柏禾!我發現一條十分具有轟炸性的壞訊息!”
我沒看他,繼續看雜誌豎起一隻耳朵問:“什麼壞訊息?你的珍藏版又被家裡蟑螂拉屎了?”
“不是!不對!不是這樣的!”耶蘇一連說了三個不字。
我放下雜誌,有點好奇對耶蘇來說除了“珍藏版”之外還有什麼能算得到上壞訊息。
耶蘇正視我的眼睛,嚴肅道“襪子好像跟啊咕嘰有一腿啊!”
“……”= =我汗顏,耶蘇準是又在發夢
“你別那副我又再做夢的表情,我說的是真的!”耶蘇急了。
我扣扣耳朵,說:“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昨天看到它們倆一起睡覺!”
“這算什麼,我們倆也一起睡覺啊。”
耶蘇嬌羞,“那我們倆確實是有一腿的嘛…”
“……”胃有點不舒服。
耶蘇瞬間又恢復了嚴肅,繼續說:“還有,你沒發現啊咕嘰最近長胖了嘛?”
我點點頭,早都發現了。
“我前幾天發現襪子把它的食物讓給啊咕嘰了,啊咕嘰還親了襪子一口。”
我汗顏,這一貓一鼠還挺有情趣啊。。
耶蘇搖搖我的肩膀,說“柏禾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這是很嚴重的一件事情啊!”
我說:“那你打算拆散它們嗎?”
耶蘇點點頭,“堅決拆散!”
我聳肩“我先找個時間問問布笛,啊咕嘰是公的還是母的再說吧。”
耶蘇點頭,“也只能先這樣了。”
結果第二天,耶蘇就不知從哪拐回來一隻白色波斯貓,貓很柔順,性格也很乖巧,重點是,它是母的。
耶蘇給它取名為甜心,這個名字要比“襪子”和“啊咕嘰”靠譜多了,況且甜心長得也確實挺甜心的。
襪子對甜心的到來表示了莫大的歡迎和熱情,幾乎一整天都跟在它屁股後頭轉悠,這讓耶蘇感到十分欣慰,認為襪子迴歸正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