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望了。
結果到了晚上,襪子不僅還跟啊咕嘰睡在一起,並且把甜心也拉著一起睡了……
我汗顏,這是赤|裸裸地3P啊……
耶蘇暴怒,當機立斷穿著睡衣衝下樓去買了一個小屋子回來,專供倉鼠住的那種。
可憐的啊咕嘰被關了進去,天天做的事,除了吃,就是睡,再來就是在小屋子的轉輪裡跑來跑去……
於是,這一段“貓鼠戀”便暫時告以段落了,我和耶蘇重新把精力放回工作上。
耶蘇最近在拍一部電視劇,需要到法國取景,日子定在五天後。
他怕我早上去培訓沒有專車接送,去擠公車又不會搶位置,便趁著這五天教了我一些駕車的基本技巧,給我買了一輛黃色的甲殼蟲,倒不是不捨得買好車,只不過因為這車估計不出半個月就得被我撞壞,買太好也沒用。
第一次上路駕車,我很是謙虛地在車後貼了一張標語“新手駕車”,耶蘇說這預言太生硬了,硬是給我貼了一個“別吻我”三個字上去……
第一次上路還挺成功的,沒有出什麼差錯。
這五天過得很快,臨行前的這天晚上,耶蘇抱著我足足親了一個小時,我不記得中途我有沒有睡著過……
“柏禾,不要想我啊不要想我啊不要想我啊。”耶蘇反覆叮囑道。
“好”我說,“我一定不會想你一定不會想你一定不會想你”
他又不滿了,“不行,你一定要想我一定要想我一定要想我。”
“好吧,一定想你一定想你一定想你。”
耶蘇滿意地拍拍我的頭,“乖乖,這才對。”然後躺下,熄燈,睡覺。
耶蘇早上登機我有去送,不過是以粉絲的身份。
耶蘇站在登機臺上隔著一片人海不停地向我暗送秋波,我旁邊的一位同為候選人的姑娘驚奇道“我怎麼覺得耶蘇一直在看你啊。”
我搖頭,說:“不可能吧,應該是在看你才對。”
“呵呵,你真討厭。”她嬌羞著捂面笑了笑,理了理昨天特地燙的頭髮。
耶蘇走後,日子過得非常渾噩……不要以為我是想他想成這樣的……
由於法國和中國的時差,每天三更半夜我睡得正香時,他也正好處於一天之中最興奮之時,時不時就弄來一個午夜兇鈴鬧騰一下,逼得我把家裡的電話線拔了……
耶蘇因此安靜了幾天後,隔壁的大嬸突然跑過來敲我的門,說:“姑娘你在家沒出啥事吧?你老公打電話到我這來,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
我無語……回頭又把電話線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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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中午,休息時間我正思索著要不要也給耶蘇弄一個午夜兇鈴就聽到主管在外吼,說是有個男的找我,並且還是個灰常灰常灰常帥滴男淫。
我疑惑,難不成耶蘇偷偷從法國溜回來了?
結果出去見到的人並不是耶蘇,而是布笛。
自從上次例假他來送藥,至今我都沒有見到過他。
布笛見我來了,向我綻放了一個標準的陽光男孩的微笑,我閉上眼睛,有點暈眩。
他牽起我的手,還沒等我反抗就帶著我走了出去。
這個人,總是溫柔之間帶著不容反抗的霸道。
我和布笛牽著手沿著馬路往反方向走,一路沉默了許久,他突然開口說:“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你也不是一樣……”我小聲呢喃了一聲,沒想到卻被他聽到了。
他輕笑幾聲,突然低下頭來與我對視,眼神如以往一樣溫柔似水,“你知道我這些天在幹什麼嘛?”
我搖頭。
布笛伸手輕撫了幾下我的嘴唇,在我耳邊輕吟道“嘴巴被我的小妖精咬得慘不忍睹,我當然得偷偷養好了才敢來見你。”
話畢,他抬起我的下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裡有點怒氣說:“那天,你當著我的面跟其他男人接吻。”
他說的是我和耶蘇舉行婚禮的那天……
還沒等我張嘴反駁,布笛就低頭封住了我的嘴唇,在這人群川流不息地街頭吻得忘情。
我想我一定是瘋了才會伸手攬住他的腰,甚至開啟牙關回應著他。
這種熟悉的感覺,真的很好……
腦海裡突然浮現出耶蘇欠揍的笑臉,我恍若初醒,猛地推開布笛,低頭說:“先生,你已經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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