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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布笛突然停止手裡的動作,湊到我身邊指點道:“刷牙不是像你怎麼刷的,這樣刷是刷不乾淨的。”
他說這話時滿嘴的泡沫都噴到了我的臉上,咳……挺清爽的……
我疑惑地眨眨眼睛,意思是“那怎麼刷?”
布笛主動捏住我的下巴,握住我的手帶著牙刷運作起來,一邊發表著學問道:“刷牙時刷毛應該和牙齒成45度角,這樣刷毛的一部分才能進入牙齦與牙面之間的間隙,另一部分伸入牙縫內,來回做短距離的顫動,牙齒才能全方位的被清潔到。”
…………我就說呢,為什麼布笛的牙齒一向那麼白淨善良,原來花了這麼多心思……
“當刷咬合面時,刷毛應平放在牙面上,作前後短距離的顫動。每個部位可以刷2-3顆牙齒。將牙的內外側面都刷於淨。這種方法雖然也是橫刷,但是由於是短距離的橫刷,基本在原來的位置作水平顫動,同大幅度的橫向刷牙相比,不會損傷牙齒頸部,也不容易損傷到牙齦……聽懂了嗎?”
布笛見我漸漸走神,連忙提高音調將我飄走的思緒拉了回來。
我愣愣地點點頭,“嗯,懂了……”
布笛笑著在我臉上輕啄了一下,臉上完全是孩子似的笑容。
……我不禁捂面嬌羞了……
果然喜歡一個人就是喜歡他的所有嗎……為什麼這樣的布笛也能讓我小鹿亂撞呢……
(二)
耶蘇來的時候,我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抱著膝上型電腦瀏覽著某條八卦新聞,今天不知怎麼搞的,網速很慢,我足足等了五分鐘才將那個視窗開啟。結果耶蘇這一個熊抱撲了過來,我的手一抖就不小心點中了右上角的叉燒包,視窗華麗麗的出現接著又華麗麗的英年早逝了……
耶蘇捧著我的臉就是一頓狂啃,幸好他沒有塗口紅的變態癖好,否則我現在的形象將會非常慘不忍睹……
發洩完內心的激動之後,耶蘇開始照顧到我被他親得滿臉口水的鬱悶心情了,抽了一張紙巾幫我把臉擦乾淨了,一邊說:“你就那麼喜歡睡覺嗎?睡了五天還不肯醒來,你知不知道我擔心死了。”
我翻了個白眼,想說既然擔心我為什麼不一直在我旁邊守著我,既然擔心我為什麼不讓我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是你。
耶蘇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低眉道:“對不起,都怪我……如果那晚我不走的話,就不會讓你受傷……幸好你沒有什麼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哼。”我翹著嘴巴扭過頭,不接受他的道歉。
耶蘇雙手握著我的左手,放在嘴邊親了親,接著說:“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不管發生什麼,我都在你身邊陪著你好嗎?”
“哼哼。”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不好!”
“不要這樣嘛……柏禾……柏柏……禾禾……小禾禾……老婆……”耶蘇一個勁地拽著我的衣袖,那可憐模樣彷彿我欺負了他似的。
“好了好了好了!原諒你行了不?再扯衣服都扯掉了!”我大眼瞪小眼。
“嘿嘿,老婆真好。”耶蘇笑得賊眉鼠眼。
我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每次都被他這一招給降服了。
耶蘇把我從床上抱下來,說是要帶我去花園裡遛達一會兒;呼吸新鮮空氣。我見窗外陽光挺暖和的便欣然答應了。出去曬曬太陽、提提精神也好。
這傢俬人醫院的設施真的很人性化,比如說病房有專門分為兒童和成人的,兒童的病房裡放了很多木積玩偶,成人的病房裡則擺放著各種型別的影片和書籍,可供選擇。
再比如說醫院花園的精心設計,居然把別人音樂噴泉的創意也搬了過來,那噴泉一天到晚噴個不停,各種各樣舒心的音樂也不停的演奏著。
住院的小孩們最喜歡乾的事就是去旁邊的兒童天地裡玩滑滑梯和盪鞦韆,我小時候也挺迷滑滑梯這東西的,只不過後來有一次滑得太快,摩擦力沒平衡上,一時沒緩衝過來,著地時把屁股給撞腫了,當場哭得嗷嗷叫,此後再也不敢碰這玩意了。
我和耶蘇手牽著手在花園裡晃悠了幾圈,最後停在了一顆許願樹前——這顆所謂的許願樹其實就是一顆普通的大樹,只不過在樹幹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三個大字“許願樹”而已,它就因此變得意義非凡了。
耶蘇雙手合十,在樹下許了一大堆無聊庸俗的願望……我雖然沒聽清楚他具體在說什麼,不過光聽到那幾個關鍵詞,什麼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