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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手,凝視著我說:“我的柏兒還在這呢,我怎麼能走。”
“嗚……嗚嗚……”我泣不成聲,不知該說什麼好。
布笛輕輕吻去我臉上的淚痕,柔聲說:“別哭了,我會心痛的。”
“嗚哇……啊嗚嗚……”我哭得更加洶湧,一把摟住他說:“布笛,我們下一世一定要再一起,不管發生什麼,不管你做了什麼事,我都不會生氣,一直纏著你不放,我們不要再分開了好不好……”
“嗯,好。”布笛笑著點點頭,雙眸柔情似水。
我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朝著那近在咫尺的雙唇迎了上去,舌尖迫不及待地闖了進去,與他盡情地纏綿在一起。
布笛第一次吻得這麼瘋狂,但眼裡卻無一絲□,我的呼吸雖有點困難,但也始終不肯離開那張教會我怎麼親吻的嘴唇。
這一刻……世間萬物彷彿都被隔離在外,所有的一切都與我們無關,這個世界只有我和布笛二人。即使是生命中的最後一秒,我們也要賣力將它吻到天荒地老。
正文 親愛的,一起刷牙吧
(一)
布笛最後還是暈死了過去。
我和他被埋在了碎石瓦礫中,由於缺氧,我的腦袋也漸漸開始昏沉起來,好像被灌了一萬噸鉛似的。
一直等到救援隊發現我們的存在,我終於得以鬆了口氣,轉身就閉上眼睛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無疑是躺在醫院病房的床上,站在我身邊穿著白褂子的人是熟悉的胡醫生,從她口中,我得知自己已經睡了五天了,第一天是在梨貝臨時搭建的受災者醫院中度過的,第二天就被母親找到,轉到了白骨族的私人醫院中。這五天,耶蘇白天一直會坐在我的床邊守著我,到了下午兩點就會準時離開,不知去了哪。
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傷,耶蘇已經從他母親那不知拿了什麼靈丹妙藥在我熟睡之時餵我吃了,傷口複合得很快,下床走路已不是難事。
我和耶蘇遠赴山區探望窮困兒童的訊息並沒有向外界公開,所以並沒有人知道這次梨貝大地震,我也是受災同胞中的一員。少數知情的那幾個人,七柒也花重金封了他們的口,並且對外界放出訊息我和耶蘇去法國度假旅遊了。
至於布笛的傷勢,胡醫生說也許是他的意志幫助他渡過了最危 3ǔωω。cōm險的關頭,他在我之前一天就醒了過來,只不過……
“只不過……”胡醫生突然頓住不說話了。
我催促著問:“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他的記憶神經受了點損傷,好像忘記了很多東西……”
我猛地從床上跳下來,就要衝出房間去找他。
胡醫生擋在我身前,攔住我說:“你別急……我不是說他沒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險嗎……況且他現在已經睡下了,你還是不要去打擾他的好。”
我急得跺腳,說:“他真的沒事?”
“真的!難道我還會騙你嗎?”
我有點洩氣,說:“…………知道了,那我明天再去找他。”
“嗯。”胡醫生點點頭,接著說:“你醒了,要不要打電話給耶蘇,叫他來看看?”
“等等……先不要了……”我突然想起那個叫qq的電話號碼,不知為何暫時不想見耶蘇。
“嗯,那就隨你了…………我看得出,那個叫耶蘇的小子對你挺緊張的,以後不管什麼事都多體諒體諒人家,說不定人家有說不出的苦衷呢。”胡醫生拍拍我的肩膀,走出了病房,徒留我一人愕然在原地——她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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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胡醫生所說的,我第二天早上剛睜開眼睛,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布笛。
布笛的病房就在我隔壁的隔壁,幾步路的距離而已。
我輕輕敲了幾下房門,見裡面沒有響應便大膽走了進去。
布笛仍舊躺在床上睡熟中,面色略顯蒼白,柏林坐在他的旁邊低頭削著蘋果,或許是太過投入才沒聽到敲門聲。
我走到柏林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柏林嚇得驚叫一聲,我趕緊捂住她的嘴巴,輕聲說:“小點聲,別把他吵醒了。”
“嗯嗯。”柏林點點頭,從床底拖出來一張凳子,讓我坐下。
我問:“他的狀況怎麼樣?”
柏林發愁著說:“身體倒沒什麼大問題,能吃能喝能睡的,就是記憶有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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