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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血光之災,當時還不相信來著……
臥嘞個乖乖……不是玩真的吧……
該死的,什麼時候不震偏偏挑半夜震,這一震也不知道要死多人……
我就說呢,怪不得這幾天山區裡的貓貓狗狗們都不太安分,天天亂叫,我那時一直很忙,沒有時間去注意它們在說什麼。旅館下原來有一個螞蟻洞,昨天早上也全部搬走了,一個渣都不剩……這全都是地震的預兆吧……該死的,我怎麼就沒發現呢。
現在不是抱怨這些的時候,我趕緊拍拍床上柏林的臉,企圖把她叫醒後就趕緊逃命。
可惜柏林睡覺一向睡得很死,現在懷有身孕變得更加嗜睡,雷打也不醒。
她要是耶蘇,我早都對其施加暴力,直接一拳揮過去,還有不醒的道理!?可換做是柏林,沒準我這一拳下去,她就歸西了,還逃P命啊……
無奈,看來我只能揹著她走了……
我四周環視了一邊,企圖找到能將柏林綁在我背上的東西,目標最後鎖定在了沙發上的浴巾上。
我從床上下來,一個箭步衝到沙發邊上,抓起浴巾又回到床上,把柏林背在背上,再用浴巾當繩子,把她穩穩的固定好。
但現實與預料總是會有很大的差距的——
我才剛爬上床,連柏林的腳指頭都沒碰到個,天花板就再也支撐不住,整塊塌陷了下來……
望著頭頂正向我越來越近的大石塊,我只有目瞪口呆的份……
正文 一吻,天荒地老
第一輪地震終於停止了,四周是一片寂靜的漆黑,看不見一絲光芒。
並不是我神志不清了,那塊大石塊並沒有擊中我的頭部,只是牢牢地壓在我的肚子上,怎麼推也推不起來而已。
這塊大石頭佔地大概有兩平方米,一端壓在我身上,另一端壓在柏林身上——那個丫頭,直到現在還睡得像頭豬似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了……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爛得不行的房門突然被“嘭”地一聲撞開,從外面跑進來的人是滿臉緊張的布笛。
他很快就在床上發現了我和柏林的身影——我們倆現在的形象就是一個典型的大字,只不過上半身包括頭部全都被大石頭給壓在了下邊,只露出兩條岔開的大腿。
布笛的後面跟著幾個頭髮蓬亂、衣衫襤褸的中年男人,手裡分別抓著鏟子、木頭之類的工具,看來是來救人的。
布笛手裡什麼都沒拿就衝了上來要搬石塊,一個絡腮鬍子大叔連忙把他拉了下去。
“年輕人,你手上有傷,就在一邊看著吧。”
“……”布笛望了望自己的胳膊,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按照絡腮鬍子大叔所說的站到一邊看著去,免得幫了倒忙。
我急切地想說話,可惜體力透支過多,口乾舌燥,嘴巴張張合合了半天只發出了幾個“啊啊,嗯嗯”的音。
這個時候,絡腮鬍子大叔已經將現場的情勢研究完畢,對著布笛說:“這塊石頭的兩端分別壓在她們的身上,如果要把一邊撬起那麼就要以另一邊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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