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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伶俜說的話,忙問了,笑說:“大頭和我同居了,卻只是名義上的,妹妹你來玩,就算他和我是真的又如何?該他回宿舍,而那天我從家裡回來,問他是否又搬來住了,他對我說懶得動了,我也由他。”長孫伶俜又像一朵凋零的花般沒精神了,只顧喃喃:“怪不得他什麼也不懂。”歐陽蘭蘭覺剛有一點精神的長孫伶俜又一臉死氣,忙問:“你在嘀咕什麼?”長孫伶俜摟著歐陽蘭蘭泣說:“姐姐,我有好多事都想不明白,我想請你幫我理出個頭緒來。”歐陽蘭蘭含淚輕理長孫伶俜的柔絲說:“妹妹,有什麼話儘管對姐姐說,可姐姐有個要求,不是在現在向姐姐訴說心事,而是先把身體將息好了,再向姐姐訴說。”長孫伶俜哭說:“姐姐,來這兒之前,我已準備重新做人了,既然先前曾經姐姐的手將身上沾染的汙穢洗去,則更要將心來跟前淨化,否則遲挨一天會痛不欲生一天。”歐陽蘭蘭心疼的泣說:“傻瓜,姐姐知道你的內心很痛,雖然不知你究竟有什麼遭遇,但是肯定是很----我怕你執意如此,身體吃不消。”長孫伶俜將頭靠在歐陽蘭蘭的胸口,泣說:“姐姐,再艱難的日子我都熬過來了,也能挺過這一時半刻,只是我已經是一團髒物,會把姐姐給----”歐陽蘭蘭又急得哭了出來:“妹妹,你說這種話,沒把姐姐當姐姐,而世間的事,多是身不由己,不論你有何種經歷,以前的你和現在的你,與她們一樣,都是純潔而美好的。”天氣有些涼,歐陽蘭蘭把窗簾拉上,從衣櫥裡把厚被褥翻出來套上被套,一同睡下。長孫伶俜擁著歐陽蘭蘭說:“那天讓大頭給拒絕了,我狠心扯下一縷頭髮扔給他,期望可以斬斷那縷不該有的情絲,可後來依舊不能忘記大頭,還一心的惦記著他。”歐陽蘭蘭說:“頭髮的事,他對我只字未提,但是不管怎麼樣,你不該自殘的,更有些不是,也許我會因覺得他三心二意而發洩不滿,你也應該像蘭妹妹一樣,讓我知道,難不成我會不允許你追求他嗎?”長孫伶俜說:“可我只希望從始至終,他的心裡只有我一人,可是讓我不甘心的是,就算----就算我把初----初吻給了他,他心裡也僅只有姐姐一人。”歐陽蘭蘭以為長孫伶俜擔心她生氣才吞吞吐吐,更緊的擁著長孫伶俜。她泣聽了長孫伶俜所講的一些往事,泣說:“妹妹,你本不該走這條路的,應當給姐姐說,會有辦法解決你所遇到的困難。”長孫伶俜說:“我不希望接受別人的施捨,若有此心,早做賣肉勾當了,其實這也不會做,我只需把頭一點,就可成為一些富人的產崽工具。”歐陽蘭蘭又泣問:“那你既有此心,又何苦去與那個禽獸好?”長孫伶俜叫了聲‘姐姐’,凝噎不能語了。她將頭埋在歐陽蘭蘭的懷裡抽泣了半日,咽說:“我讓大頭傷透了心,覺整個世界都變了模樣而成天的只知泡在酒吧裡,一次酒後,我與一男的發生了關係,方明白相好的物件有情與否,沒有區別,才又逐漸與李有德好,從而變成了一件真正的工具。姐姐,自此後,妹妹好可憐。”陪泣半日的歐陽蘭蘭哭到長孫伶俜的話完,連連泣說:“姐姐知道,姐姐知道。”長孫伶俜又泣說:“我成了行屍走肉,帶著雕刻出來的笑,成天的只知亂花錢,後來也醒了過來,卻已離不開他了。”她覺口渴,想喝水。歐陽蘭蘭忙起身穿衣服,去洗了兩個梨子來。長孫伶俜幾口吃完一個,拒絕了另一個,繼續說:“我為得到點粗暴的愛憐,只好委屈求全。”歐陽蘭蘭又想及長孫伶俜身上的疤痕,泣說:“妹妹,你的遭遇真----”長孫伶俜問:“姐姐,你覺得我這半年來的生活慘嗎?可我不覺得。”她的眼裡有了些許笑意:“我後來懷孕了,期末考試時差點沒有看出來,他知道我有身後,很體貼,欲休學一年生孩子。”她提及孩子,眼神立變得恐懼了,臉色也蒼白如紙,若浪尖上的船中人般軟弱,嘴裡直喃喃:“別碰我,別碰我,大頭,大頭,你在哪裡?你在哪裡?”歐陽蘭蘭早又哭開了,忙握住長孫伶俜的手,泣阻止說:“妹妹,別再說了,不然你----你支援不住。”長孫伶俜又稍振作了精神,泣說:“那是十幾天前的下午,我摸著微凸的肚子說,小寶寶,乖,媽媽給你講故事聽,剛講完《賣火柴的小女孩》,我讓一喝醉酒的禽獸從後面摟住了,那禽獸如此,已不知有多少次了,每次均咬我,掐我,若是未妊娠前,我准以為是他的另一面,那天我怕傷了腹中冤家,極力推開他,那禽獸正對著我撲來時,我當場失去了知覺,我----我----”她撲進歐陽蘭蘭的懷裡幹噎,幾下驚顫後不動了。歐陽蘭蘭驚惶萬狀,扶著長孫伶俜平躺下,掐人中,做人工呼吸,等長孫伶俜醒來,忙給長孫伶俜蓋上被子,泣乞說:“妹妹,別再勞神了,你才把姐姐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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