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2/4 頁)
,忽然想起曾給長孫伶俜一串鑰匙,立即意識到來人就是長孫伶俜,何況她早覺來人的身形異常熟悉,愈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忙下床來把來人摟在懷裡。來人泣說:“姐姐,我以為你再不愛我了。”歐陽蘭蘭摸著來人的肩膀及手,雙手不住戰抖,哭問:“妹妹,是誰欺負了你?告訴姐姐,非給你出這口氣不可。”來人泣說:“是我自己折磨自己的,與他人無關。”緩過來的桑葚覺腳背一陣劇痛,已知道眼前之人是長孫伶俜,忙輕輕握著長孫伶俜那如柴的手,泣聲問:“你為什麼要獨自一人承受如此讓人慘不忍睹的懲罰?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才是最應當受懲處的。”才問:“蘭蘭,你知道嗎?我和她已經----”長孫伶俜沒能抽出讓桑葚拿著的手,很吃力的急截話說:“姐姐,我曾經很喜歡大頭,向他表白而沒有被接受,一時情憤,找了個男的發洩,才落得這樣的下場。”她隱約發現桑葚張口又欲說,強打起精神繼續說:“姐姐,快讓大頭別把我對他說的說出來,我現在雖什麼都經歷了,讓人聽了,也會羞死人的,我不知道這樣了,如此身體,是否能承受。”她說後果時,又看向桑葚。桑葚震恐不已,搖頭住口不語。歐陽蘭蘭也覺長孫伶俜的身體再經不起折騰了,忙將長孫伶俜扶去躺在床上,斥責:“你現在是一點眼色都沒有了,有什麼話,等妹妹歇好了再說不遲。”長孫伶俜愈發急了,氣若游絲的說:“姐姐,大頭和我真沒什麼的,也只有你才是他心頭肉。”歐陽蘭蘭忙阻止長孫伶俜再說話:“好妹妹,別再耗費神思了,要好好休息,聽姐姐的話。”長孫伶俜才暫時歇聲不說。
窗外的亮光已透過窗簾,射進房間來,一切均已清晰可見,歐陽蘭蘭拉開窗簾,對神色迷茫的桑葚說:“外面風小了,雲也淡了,也未下雨,你把傘拿上,去買點菜回來,要用心挑選。”桑葚又含淚看長孫伶俜一回,一瘸一拐的出門,忘了拿傘。歐陽蘭蘭將傘拿上,追出去給桑葚後回來,說:“妹妹看起來很疲倦,洗個澡,人也會精神些。”她去燒了水,接了電話後笑說:“妹妹她們怕風大,打電話來說不來做晚飯了,我說你來了,都高興得不得了。”長孫伶俜著急的說:“姐姐,快別讓妹妹們來,我覺得無臉面對她們。”歐陽蘭蘭說:“我們是姐妹,要像以前那樣相處,也是她們企盼已久的事。”長孫伶俜囁嚅說:“可是----”歐陽蘭蘭笑慰說:“妹妹你多慮了。”之後,將換洗衣服找了套出來,也把暖瓶提去衛生間一陣後才來扶長孫伶俜。
王惠蘭、桑慧和姚瑤得知長孫伶俜來房子了,均收拾打扮一回出來。她們又接到歐陽蘭蘭發的資訊,叮囑說別特別打扮,要像平時那樣,怕長孫伶俜見後傷心,又都急急的回宿舍換回早上穿的衣服。她們感嘆著進房間,電已來,沒見到人,去廚房,衛生間有響動,又回房悄聲商量如何面對才不使長孫伶俜覺不自在,似妥了,然而見了長孫伶俜的光景,都圍攏過去,與長孫伶俜擁一處,哭泣。她們多稍止了泣聲,才發現已回來的桑葚在房間門口流淚。歐陽蘭蘭嗔怪一回,桑葚又呆視一陣,拐著去廚房。桑慧忙問:“姐姐,大頭受傷了嗎?”歐陽蘭蘭看一眼長孫伶俜,說:“他先在外面不小心摔了一跤。”桑慧又忙問:“他去看醫生了嗎?像是挺嚴重的。”歐陽蘭蘭說:“也沒多重,休息幾天就好了。”桑慧嘆說:“我這就放心了。”老與桑慧保持一段距離的王惠蘭笑說:“要做的實驗也不會被耽誤。”桑慧看向她,忙看向別處。姚瑤也笑說:“姐姐和伶俜姐姐絕對不知道大頭從北湖回來前後,慧妹妹的變化。大頭不在時,她天天埋怨,大頭一回來了,來去都唱歌。”桑慧有些不快的說:“那群懶豬,讓幫我一回都要嘮叨個沒完。”歐陽蘭蘭問:“你不是說,與你一塊兒的還有個人嗎?還要去求別人。”桑慧笑問:“姐姐說的是魏美齡嗎?她呀,呵呵,和我一樣,在一邊拍手叫好而已。”姚瑤笑說:“你還好意思提呢。”長孫伶俜問:“魏美齡就是那位沒考上而在權貴面前跪求上學的那位嗎?”王惠蘭笑說就是那位,還說魏美齡不僅長得珠圓玉潤,還寫得一手好字。之後均說些長孫伶俜聽後不覺得傷感的話。
飯時和飯後,桑葚一眼不眨的瞧長孫伶俜,歐陽蘭蘭暗示桑葚節制行為,然而想及長孫伶俜身上的齒印和指痕,又忍不住想哭,卻剋制住了。而桑葚等人離開沒一會,長孫伶俜想起桑葚和歐陽蘭蘭已同居了,忙說:“姐姐,你和大頭到底是正經夫妻,我竟把你們分開了。”歐陽蘭蘭只是嘀咕:“行政樓讓雷霹,買菜買了那麼久,沒聽說也罷了,可這外面的那株病樹讓攔腰刮斷了,還阻住必經之路,也說沒見到,就----”她似聽到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