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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活。”桑葚不以為然的嘀咕:“到時再說嘍。”歐陽蘭蘭冷笑兩聲,說:“別存這種心思,雖然已拿定主意,在這一生中只同你一人好,但是那是畢業後了。”桑葚悶著不語,嚴厲的說:“若同居了,不論是迷糊中的自願,還是被你強迫的,均要付出代價。”桑葚的心徹底冷了,張半天口,沒吐出一個字。歐陽蘭蘭又說:“倘如此,則是強抱,你應當清楚這意味著什麼。”桑葚含淚嚷說:“我不是君子,我這麼愛你,竟這樣對我,還是不同居的好。”歐陽蘭蘭異常失望,問:“那你說要與我不分開就是為了過那種生活嗎?”桑葚沒有否定,起身冷冷的說:“那就去與願意同你馬上發生關係的人好去吧。”就看著昏黃的窗外呵呵笑說:“我們居然浪費了這麼多時間。”而後幽怨的看著桑葚泣說:“還是要謝謝你給了我一段浪漫而又驚喜不斷的幸福時光。”她哭了一會,擦乾眼淚,聲色俱厲,“我不是你的附屬物,也不是你的工具。”她強自抑止心內傷痛,“我們----我們----”又哭出聲來,看著仍垂著頭的桑葚,“我們就此永遠的----成了----陌生人。”桑葚不為所動,絕望到了極點,說出‘陌生人’三字後向房門衝去。
歐陽蘭蘭讓桑葚攔腰抱住了,聲音禁不住顫抖起來,問:“想做什麼?”桑葚泣說:“別離開我,若你走了,我就不知該怎麼辦了。”歐陽蘭蘭以沒有迴旋餘地的口氣說:“我們已不再認識。”桑葚不覺的跪了下去,緊緊抱著歐陽蘭蘭的雙腿不放,哭問:“我一切均聽你的,行嗎?”歐陽蘭蘭立時轉過身去,把桑葚扶起來,將頭靠在桑葚的肩上,抽泣:“豬,你是我永遠的豬。”她揩兩把不斷湧出的淚水,問:“你知道嗎?才我覺天旋地轉的,若你不擁著我,我可能出不了房門就昏厥了。”桑葚泣說:“都是我不好,我不明事理。”歐陽蘭蘭泣問:“別再責怪自己了好嗎?而你剛才----你剛才不應該那樣的。”桑葚結巴說:“我----我----”歐陽蘭蘭的嘴巴已封住了桑葚的嘴唇,良久才分開。
桑葚夾起一筷子冷菜喂去,笑說:“嚐嚐我做的,很難吃的。”歐陽蘭蘭不想吃冷食,也笑吃了,還誇說:“很不錯了。”桑葚笑說:“你騙我呢,看來,我還得加把勁學習。”之後拿起喝剩下的大半瓶白酒說:“我去把它扔了,也再不喝了。”歐陽蘭蘭笑問:“我們今天不應該喝一點嗎?但是待會兒你得送我回去。”桑葚玩笑說:“這樣會誤了良辰美景。”歐陽蘭蘭美目憐盼,輕聲責說:“不正經。”
桑葚笑將菜端去回鍋,後與一副碗筷和一個酒杯一起拿來。歐陽蘭蘭與桑葚共飲了一杯,說:“我可有些話要說。”桑葚知道歐陽蘭蘭又要定規矩,笑說:“你就索性一次說完。”歐陽蘭蘭正色說:“一,溫存之際舉止不能過火;二,共眠時冠戴整齊;三,尊重彼此隱私;四,必須講究個人衛生;五,非必要,個人用品自理。而這最後一點是活的,若你要替我服務,不會介意,我可不會輕易為你動手。”桑葚笑說:“我會謹記你的五大紀律,可我也有一個條件。”歐陽蘭蘭責說:“你也要婆婆媽媽一回。”桑葚微露窘態,小聲說:“只要聞到你身上的味道,我----”歐陽蘭蘭臉色微變,急問:“有難聞的氣味嗎?”聽了桑葚的耳語,面紅耳赤的輕責幾句,問:“你想怎樣?”桑葚說:“不同被,免得----”歐陽蘭蘭默默點頭。
他們將瓶中的酒一杯一杯的喝完,均露出撩人春色,也均有無限想頭,卻沒有溫存。後,去與才從朋友家回來的柳三堯及龍淑芸聊了一會,又拖了衛生間、廚房、客廳和房間,回宿舍不提。
到了週六,兩人去買了兩張世界名畫的複製品,將房間略佈置一回,第二天搬去租屋。姚瑤在房間內的一切收拾好後,躺在床上,看一回牆上貼的《向日葵》及《泉》,嘆說:“姐姐和大頭現在成了神仙了。”歐陽蘭蘭挨著姚瑤坐下,撫著姚瑤的肩膀,笑問:“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多愁善感了?”桑葚已去菜市場了,王惠蘭笑說:“是花困。”姚瑤早紅了臉。她看一眼只微笑的歐陽蘭蘭,起身將王惠蘭摁倒在床上,胳肢說:“你才是呢,研究了這麼長時間,嘴巴變得與林黛玉一樣刻薄了。”王惠蘭蜷縮著身體討饒:“饒了我吧,好妹妹,我下次再不敢了。”姚瑤覺得王惠蘭求得可憐,鬆了手,沒成想王惠蘭又說:“最多給你介紹個賈寶玉。”又不依了,直讓王惠蘭縮成一團才停手。歐陽蘭蘭隨即扶著王惠蘭的纖腰,笑說:“不要叫她水美人了,以水妹妹稱之才好。”姚瑤拍手稱好,桑慧心道:“可我卻想叫她水哥哥呢。”她差點說出口的,幸好桑葚已買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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