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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唉,看來還是我明智些,還沒有去受此大災劫折磨的心。”桑葚則誤以為是歐陽蘭蘭在和他說話,呆滯而又模糊的眼睛有了些神采,慘白的臉也稍有了些血色,泣說:“你終於理我啦。”他的眼淚流了下來,又說:“別哭,你一哭就不漂亮了,還是我替你哭的好。”才覺渾身有了些許力氣。他沒顧身體的痛楚,坐起來摟著姚瑤親吻。姚瑤竭力掙扎,力氣小而不能掙脫,等桑葚鬆手後狠命推開,狠狠的給桑葚一耳光,哭說:“你真是一渾蛋,我不是姐姐。”桑葚的大腦立刻清醒了,知道錯了人,忙自摑,一下一句:“姚瑤,對不起”,一連四五下。他的臉頰因而腫得更高了,嘴角亦有血水流出。姚瑤忙抓住桑葚的手噓唏說:“我原諒你就是了。”桑葚已瞥見歐陽蘭蘭在同學及室友的攙扶下走來,與他相距不過數丈遠了,忙說:“我先走了,給你姐姐說一聲,我一切都好。”姚瑤擔心的說:“可你的傷看起來可不輕。”桑葚急說沒事,就匆匆走了。
桑葚為免使歐陽蘭蘭看了擔心,雖然嘴唇、臉頰及膝關節劇烈疼痛,也一鼓作氣上天橋,又差點沒流下眼淚。他瞟見歐陽蘭蘭與姚瑤嘀咕幾句後憂心忡忡的回宿舍,才扶著欄杆停下,目送歐陽蘭蘭向西移動的身影,等歐陽蘭蘭進了公主樓,似覺腿疼稍減輕了,下橋,幾乎從橋上滾下,只好用雙手支在欄杆上,一步臺階一步臺階的下垂身體。他好不容易下了橋,又半天才移出校門口,攔車去看醫生。
桑葚貼著紗布塊、抹了半臉去瘀消腫膏藥、在腿上貼了兩帖跌打損傷藥回到宿舍,立時驚動了四樓北支宿舍的每個在宿舍之人。他不方便說話,編了個理由——一腳踏虛而從天橋上滾下,寫在紙上,以去除問候者的疑猜。他送別問候者上床不久,同系的女生群擁而至,起床送走沒一會,歐陽蘭蘭等人接踵而來,將宿舍內的所有男生給嚇跑了。因一見面就哭,哭好了又大笑,哭哭笑笑好半天才止住。同時,桑葚受傷的真正原因在校園內迅速傳開,是加油添醋的,於是繼長跑奪冠後,他又成了轟動校園的名人,以‘情聖’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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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5…6 13:35:18 字數:2762
又是一天的晚飯時候,桑葚又一人在租屋虛掩著房門獨喝悶酒。
這已是第十次了,他又埋怨歐陽蘭蘭不來房子做飯而失聲痛哭之際,一種熟悉而又讓他心跳的感覺在身後悄然出現,急轉身,歐陽蘭蘭正泣看著他,邊揩眼淚邊蹦起身痴瞧。他呆一回,欲跟前去,察覺歐陽蘭蘭的眼光已落到他側後方,忙看向歐陽蘭蘭瞧處,心內暗叫糟糕,身體則緩緩的向一邊移了移,期望遮擋住酒瓶和以此行為消除酒瓶在歐陽蘭蘭腦中留下的印象。
歐陽蘭蘭見了桑葚之舉動,忍不住笑出聲來。她關上門,噓唏著向桑葚撲去。桑葚緊緊的摟著歐陽蘭蘭哭說:“我還以為你不愛我了。”歐陽蘭蘭泣問:“我不愛你愛誰?”桑葚以為是在夢中,問:“這是真的嗎?我是在做夢嗎?”歐陽蘭蘭彈桑葚額頭一下,問:“疼嗎?”桑葚喜極又泣,急點頭說:“疼,可我想一直這樣,害怕疼痛過後你又撇下我而去。”歐陽蘭蘭哼哼笑噓唏不已。
桑葚懷抱著歐陽蘭蘭坐上床,耳語:“我們別分開了好嗎?”歐陽蘭蘭笑責說:“剛好了又想這些。”桑葚吻歐陽蘭蘭的耳朵,說:“與你好的那天就想到現在。”歐陽蘭蘭心都熱了,忙按著桑葚的嘴巴嗔怪一回,聲音壓低了,說:“我也願意和你同居。”聲音雖小,桑葚也聽見了,抱著歐陽蘭蘭滾倒在床上,恨不能立即一起融化,卻不相信的問:“你在騙人嗎?”歐陽蘭蘭柔聲問:“我騙過你嗎?”眼神卻一下子變得嚴肅了:“有幾點可得講清楚。”桑葚又欲放肆一回,不敢造次,坐起身說:“你的條件很多。”歐陽蘭蘭也坐起身來:“為了將來,我這幾天想了很多,是你猜不到的。”桑葚的確摸不準歐陽蘭蘭的心思,笑說:“你的想法,不是我能猜到的。”歐陽蘭蘭低語說:“我打算同你一輩子不分開。”桑葚又不敢相信耳朵所聽見的,呆了一陣,又擁著歐陽蘭蘭哭泣。
歐陽蘭蘭替桑葚揩乾眼淚,命桑葚老老實實的坐著,桑葚忙照辦後,想起將要說的話,覺臉面發燙,不欲說了,然而瞟了桑葚數眼,最終也鼓起勇氣,頭卻稍埋了一點:“一般來講,同居就意味著要過那種生活,我們則不能。”桑葚忙捧著歐陽蘭蘭的臉問:“你不想嗎?”歐陽蘭蘭小聲說:“也想,曾很多次夢見與你相對,後來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了。”桑葚不解的說:“那你還有這種苛刻要求。”歐陽蘭蘭說:“我們可不能為眼前的快樂而犧牲將來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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