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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不解,等明白是什麼事了,笑說:“我只是想打發她們而已,沒想到竟當真了。”歐陽蘭蘭笑說:“蘭妹妹是來求取真經的,你就再編個理由去打發那些小女生吧。”桑葚將兩隻手往王惠蘭面前一攤,笑說:“我的腦袋裡現在就這麼點子貨了,要就拿去。”王惠蘭欲拍,忙縮回手,又笑說:“要不,你們幫忙想幾句去搪塞一下得了。”王惠蘭責說:“你可真好意思,把麻煩事惹來了,往姐姐和我身上推,自己則到一邊歇涼去。”桑葚問:“我不是沒轍嗎?這樣罷,你們想,我做飯去。”歐陽蘭蘭和王惠蘭不同意,拉著歐陽蘭蘭的手,涎皮賴臉的說:“好姐姐,你就和她一塊兒想想吧,只要你們稍動動腦子就有了,我去了。”說著就跑了。因先帶回的菜量較少,他煮上米飯,跑去菜市場又買了些菜來。
歐陽蘭蘭望著桑葚的背影嗔怪一回,轉眼見王惠蘭愣怔怔的坐著,卻是美豔不可方物,忍不住捧住王惠蘭的香肩問:“我的美人,在想什麼?”王惠蘭覺有人和她說話,看是歐陽蘭蘭,眼淚立若珠玉般滾落。歐陽蘭蘭慌了,忙說她才的玩話真不是有心的。王惠蘭依偎在歐陽蘭蘭懷裡,泣說:“姐姐,大頭欺負我。”王惠蘭如此傷心,歐陽蘭蘭以為桑葚真對王惠蘭做了出格的事,異常震驚,差點沒有坐穩。她稍鎮靜了,聲音發抖,卻竭力的柔聲說:“給姐姐說說,他是如何欺負你的,若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姐姐絕不輕饒他。”王惠蘭噓唏說:“他才不要人家喂他吃橙子,而是尖著兩根手指頭夾。”歐陽蘭蘭揉了揉眼睛,呵呵笑說:“你還真是一孩子,竟為這點事生氣。”王惠蘭欲言又止,但是已再不能將心裡話憋在心裡不說了,也想了想才說:“姐姐看起來不容人侵犯,卻心底寬大,異常隨和,若在以前,我和你一輩子不分開。”歐陽蘭蘭笑說:“我並非像你想象中的那麼好,我們現在是可以不分開,可等你有了心愛的人,是非----”她想及王惠蘭才訴說的委屈,兼憶及往事,有些懷疑的問:“難道你----”王惠蘭忙封住歐陽蘭蘭的嘴巴,紅霞撲面,急釋說:“我雖已將心給了他,不會與姐姐爭。”歐陽蘭蘭細細打量這位柔情似水的妹妹,笑說:“你喜歡他已經很久了,後來又深埋心中,現在才向我吐露。”王惠蘭又看幾眼周圍,說:“我還以為沒人察覺,原來姐姐早知道了。”歐陽蘭蘭笑說:“均早知道了,可那次溜冰後都沒有再懷疑了。”她想起那對雪人,及其旁的對白,心想:“這位妹妹早將心意向那個傻瓜表白了,還選擇了那麼一種含蓄的方式。”笑問:“你怎麼不去找一位?”王惠蘭又一臉紅暈,小聲說:“他是傻乎乎的,可到現在為止,還沒發現有誰比他更令我動心的。”她早忘了才說的而又有了個想法,又悶了半天才附耳說出來。歐陽蘭蘭眉彎一皺,隨即展開,忖度一回,說:“如你所言,姐姐允許你爭取。”王惠蘭將頭埋在歐陽蘭蘭胸口,說:“姐姐這樣待我,倒讓我覺得自己有些可鄙了。”歐陽蘭蘭輕輕拍著王惠蘭的肩膀,笑慰說:“喜歡他沒有錯,我也很佩服你的直白勇氣。”王惠蘭痛心的問:“可他連我的手都怕觸碰一下,心裡會有我嗎?況且----況且已不僅只是今天這次了。”歐陽蘭蘭沒想到王惠蘭對桑葚的情已有這麼深了,笑怪說:“他真是個壞蛋,老惹得我們女兒家的心蓓緩緩綻放,這要是在去年,我會對他大發雷霆,然而今年已沒有這種心思了。”王惠蘭起身擦了把淚痕,問:“難道大頭有什麼地方不如姐姐意嗎?”歐陽蘭蘭略想一回,小聲說:“今年相處了這麼幾個月,我對愛情有了些許看法:男女赤裸裸相對那刻的感覺才是它的真諦,在其餘時間內,好一點則與真心朋友沒有多大區別;倘遇人不殊,會給身心帶來無盡的傷害,而在人的一生中,愛情雖不可缺,卻不是最重要的。”王惠蘭不同意歐陽蘭蘭的觀點。她的臉又紅了一陣,輕聲說:“可那刻主動點,可以獲得,再說用金錢也可以買到,也叫愛情嗎?”歐陽蘭蘭低語說:“你所說的沒有情的存在,與石塊間的碰撞沒區別,只能稱為洩遺。”王惠蘭紅臉笑了兩聲,問:“依姐姐所說,那最重要的是什麼?”歐陽蘭蘭說:“純真的友誼,我同時擁有五位好友所予的,愛情就不是最要緊的了。”王惠蘭覺有理,卻不認同愛情並非頭等重要。
王惠蘭忽然看見有張俏臉露出籬笆,笑指說:“來了只猴子。”歐陽蘭蘭無意識的朝王惠蘭指處看,姚瑤已繞過籬笆進院子來,還說:“我突然有了個想法。”歐陽蘭蘭才完全回過神來,笑問:“想什麼?”姚瑤將凳子端來在歐陽蘭蘭的另一邊坐下,笑說:“當一名鉗工。”王惠蘭說:“你手無縛雞之力,做夢還差不多。”姚瑤認真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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