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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殊榮,在未來也不可能有,而本來就是弱勢群體的女性,仍以男子為中心,又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境的。”桑慧嘆說:“只可惜那群單純的女生竟把大頭高高捧在頭頂。”王惠蘭說:“這點不太正常,也沒什麼的,可恨那些沒有人格和尊嚴的女性,為一點牙齒縫裡的小恩小惠,竟將自己進貢給男子,實在有些教人齒冷。”歐陽蘭蘭說:“因此我們不能成為活死人,更不能讓男性瞧不起。”王惠蘭和桑慧突然有些奇怪歐陽蘭蘭竟會有這種感嘆,笑說:“姐姐說這些話,讓人不理解,人家大頭對你可是實心實意的,也沒有歪心。”歐陽蘭蘭說:“我是在為女性鳴不平,而他倘有那種德行,我會一腳將他踢開。”
從實驗站回來的桑葚剛好聽見,笑問:“誰這麼倒黴?”歐陽蘭蘭笑說:“是你,如果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會那樣待你的。”桑葚苦笑一回,問:“什麼時候成為女菩薩、何時能讓拜讀大作?”他擔心身上的汗味將三人給燻了,沒待王惠蘭和桑慧開口,轉身進屋放回時所帶的菜,沖涼。王惠蘭和桑慧早衝著桑葚的背影責說:“你的嘴巴怎麼變得越來越討厭了。”桑葚已消失在牆角,才轉過頭來,說:“姐姐,大頭有些可惡了。”歐陽蘭蘭皺眉說:“是你們來了他才如此高興,若在平時,不吱聲,還老給人臉色看。”兩人才明白歐陽蘭蘭先說的話,有部分像是在發洩對桑葚的不滿,問:“姐姐,你和大頭去年有沒有這種情況?”歐陽蘭蘭臉上有了些幸福笑容,說:“去年每天都充滿激情,而今年,”她眉彎又有些變形了,“我總覺得他和我之間有些隔膜,雖說也一樣的愛護我,但是是敬重的那種,教人----教人----唉----”就看著月季愣神。
王惠蘭從嘆息聲中聽出歐陽蘭蘭對現在和桑葚一處的生活很不滿,不知說些什麼好,也不語。桑慧偎依著王惠蘭,也不吭氣。桑葚洗畢,湊來一處,覺都悶著頭不說話,笑問:“怎麼都心事重重的?”王惠蘭和桑慧責說:“還不是你惹的。”桑葚很詫異。歐陽蘭蘭擔心王惠蘭和桑慧質問桑葚,說桑葚怎麼欺負她,忙問:“伶俜妹妹和你們聯絡過嗎?”兩人說:“上次姐姐給我們說後到現在,也一次也沒有,我們也聯絡不上她。”桑葚藉機問:“情況怎麼樣?”歐陽蘭蘭頗覺傷神的說:“姚瑤和我勸了好幾次了,當面說得好好的,背地裡依然故我,覺我們說煩了,見到我們就躲開,後來和姚瑤分路包抄,仍是口是心非。”王惠蘭問:“她到底想怎麼樣?也許真的找到真關心她的人了。”歐陽蘭蘭憂心的說:“讓人捉摸不透的就是這點,她倒是說待她很好,卻老是迴避我們的問題,有時問急了,是淚光點點,一臉悽容,仍咬牙說很開心。”桑葚又擔心不已。
桑慧接了個電話,說:“我們導師又要開會了,好煩。”問:“蘭姐姐,我們一塊兒走嗎?”王惠蘭也不想玩了,說:“那我們就一路吧。”歐陽蘭蘭說:“你又沒事,也急著走。”王惠蘭笑說:“一起走有個伴。”桑葚笑問:“從這兒到你們宿舍,僅幾步路,還要人陪呀。”桑慧已想起來的目的,叫道:“糟糕,來了這麼久,正事都忘了,那姐姐留下來,弄明白了再走。”王惠蘭也才想起來,方留下。桑葚和歐陽蘭蘭說:“會完了來吃飯。”桑慧說要修改文稿,早消失在籬笆後。
歐陽蘭蘭剝了個橙子,分一半給王惠蘭,笑問:“她在寫小說嗎?像是寫了好一陣時間了。”王惠蘭放一瓣到嘴裡,還沒嚼就看著桑葚說好酸。她看半天在歐陽蘭蘭手裡笑吃橙的桑葚,又哼哼半天,說:“寫的是一篇參加比賽的散文,讓我給看了幾次,也覺可以了,可她太挑剔,硬要再潤色一陣不可,想,她準能獲獎。”桑葚接過王惠蘭遞來的橙瓣,放入嘴裡,笑問:“你參加了嗎?”才動手剝橙子,剝開後分一半給歐陽蘭蘭。歐陽蘭蘭眉頭緊皺,也接了過來,放一瓣進嘴裡,說:“她肯定也有一篇精美的散文,或者詩歌。”王惠蘭說:“我那點苦水沒臉見人,沒有參加。”桑葚覺太可惜了,遺憾的說:“你是我們院的第一才女,竟如此謙虛,我還是給桑慧說說,讓她別去摻和了。”王惠蘭敲桑葚腦袋一下,責說:“你是越來越渾了。”桑葚笑摸了摸頭不語。歐陽蘭蘭說:“你不參加,真有點可惜了。”王惠蘭說:“姐姐也說這種話,那你怎麼不參加?”歐陽蘭蘭笑說:“如果我有你那樣的才情,準會。”王惠蘭說:“姐姐和這個傻子的性格太像了,視名利如糞土。”
桑葚笑了笑,將歐陽蘭蘭沒吃完的橙瓣接過來放進嘴裡,吃後打了個嗝,想起先桑慧說的話,笑問:“才不是聽桑慧說有什麼事忘了?”一提及,讓兩人責備了一頓。他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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