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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亂戰,無論是殺戮,還是戰鬥,我都可謂是酣暢淋漓。雖然代價是巨大的,197的罪惡值想要消掉,把紅名洗白的日子漫漫無期到一想起來就讓人兩眼發昏,但是,反正如何洗掉紅名的方案,我早就心中有數,不過是多花幾倍的時間而已。
光元曆元年四月十二日,現實時間中午十二時正,我再次登入遊戲。遠遠看了一眼下線前那場亂戰的戰場,雖然已經過了一個小時的保留時間,系統已然重新重新整理了地圖,但是由於“無限”對於系統認定的大事件的重新整理不是完全重新整理,所以,那片沼窪和沼窪間的草地,仍然透著淡淡的紅色。
施放了一個水鏡照了照,我又處於被通緝的狀態中了,暴龍劍客在亂戰中死了,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死於我的手裡,現在這個通緝我的血獵,我無從知道是誰,不過,我也不放在心上。
我的右臂已然完全長好了,不過,系統規定的二十四小時時間還沒到,我的右臂暫時還無法參與戰鬥。
略微等了一會,殘八戒也在白光中上線了。當下,我在明,殘八戒在暗,我們開始向死亡沼澤深處前進。
殘八戒的敏極其低,但讓人狂吐血的是,畸族居然可以利用什麼空間線滑行,而且還是隱蔽地滑行。據三畸說,這種空間線是空間的畸形形態之一,不受干擾時極其穩定,不過,這種畸位空間線除了極易受到干擾外,還有兩個缺點,其一,滑行時不能發出攻擊也不能承受攻擊,否則都會很容易破壞空間線的穩定,後果就是被扯入空間縫隙,屍骨無存;其二,畸位空間線的空間層次非常淺,不僅無法隱藏滑行者的氣息,而且還受到所附實體空間的制約。
三畸說的這些,尤其是空間線的什麼畸位問題和什麼鳥空間層次,我都沒法理解,也懶得去理解。反正,到了可以使用空間技能的時候,這些東西自然就會在使用中弄明白了。
由於一路要分辨沼澤裡的道路,避開危險,所以我和殘八戒深入死亡沼澤不過才十餘里縱深,卻足足迂迴走了上百里路程,再加上時不時蹦出的怪物需要解決,當到達第一個目標地點——一群泥漿傀儡妖的據點時,我們足足用去了十個小時外加二十多分鐘。
泥漿傀儡妖正如我噁心夢低垂時形容的那般,一個個渾身拖泥帶水,泥漿滴答,但卻騷首弄姿,作出顧盼多情的體態。這噁心玩意我可不想去招惹,反正我也不需要殺這些怪物,只是需要藉助這些怪物來確定我沒有走錯路線而已。
殘八戒倒是很好奇,要去領略一番泥漿傀儡妖的魅力。我也懶得理會他,遠遠的感應著這小子隱在特殊空間中接近了據點外的一個落單的泥漿傀儡妖,之後,我遠遠看見這好奇小子居然撤去了空間技能,現出身形來。
泥漿傀儡妖泥口滴答著泥漿,開口說起話來。也不知說了什麼,只是遠遠看到,殘八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象被強迫著正在一口口吞下一隻只蒼蠅。
當那泥漿傀儡妖伸出滴著灰黃泥水的舌頭,“妖媚”地舔掃著泥水淋漓的唇,牽線般流著渾濁泥水的眼睛,“嫵媚”地向殘八戒甩出一串串泥點,僵硬的溼漉漉的泥手,更是生硬地伸出,泥水淋漓的粗長手指,“風情萬種”地從眼角滑過唇,再滑過泥水淋漓的胸,又回到泥漿滴答的臉上時,日,遠遠看著的我,也感覺到了噁心,殘八戒更是毫不客氣,張嘴就吐,這傢伙開始吐的時候,身邊空間就開始扭曲,我立刻便感應到這傢伙曲曲折折向我接近。
總算這傢伙記住了我的話,沒有攻擊泥漿傀儡妖。若是受不了這種噁心,對泥漿傀儡妖發起攻擊,那就完了,泥漿傀儡妖會纏著你,直到雙方有一方倒下為止,而且尤其麻煩的是,如果對一個正在對你擺出“深情”姿態的泥漿傀儡妖出手,那麼將會被泥漿傀儡妖感應到攻擊者的氣息,泥漿傀儡妖將會憑藉這縷氣息,不死不休纏著攻擊者。
在我遠遠看著這傢伙和泥漿傀儡妖的時候,日光一直透過沼澤淡淡的霧氣,照射在我周圍。當殘八戒被泥漿傀儡妖噁心得狂吐的時候,或許是出於錯覺,我竟然覺得不遠處的一道陽光似乎和周圍陽光分離了出來,微微一顫。
初時我還沒有意識到什麼,但幾乎立刻,我全身毛孔驟然繃緊。縱然因為霧氣的原因,陽光有些迷濛,可是我眼角無意掃見的一塊陽光的詭異顫動,絕不會看錯。
我幾乎立刻就聯想起這次上線後,先後通緝了我兩次的這個血獵,一直沒有現身。第一次通緝的八個小時時限結束,這傢伙幾乎立刻就進行了第二次通緝,現在,第二次通緝已經過去了至少兩個小時了。
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