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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深厚內力”。
金濤慚愧道:“是弟子駑鈍。”
黃燦搖頭道:“那也不怪你。不止是你,便是為師,如今也不過只是皮。”轉向姜軍道:“老夫這幾十年來,也走訪過不少武術名家,年輕的時候,覺得還見過幾個內家高手。不過近些年卻是大失所望。如果老夫沒有看錯的話,姜小友雖是年輕,內力卻是到了一定火候。我們這就切磋一下如何?”
姜軍不料黃燦講著講著,就說道了交手,不覺有些躊躇。不過他乃習武之人,前世是個武痴,見獵心喜,看到高手也有切磋的想法。
趙冰茹有些著急,忙道:“黃爺爺,您是前輩高人,姜軍哪會是您的對手啊!”
黃燦呵呵笑道:“放心吧,我們只是過過手,爺爺不會傷了姜小友的,再說了,我還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呢!”
姜軍本也不是拖泥帶水之人,聞言笑道:“那好吧,小子就向黃老請教了!黃老請!”
黃燦含笑站起,來到室外空地上,率先站了個三體式。看姜軍站好一個樁勢,細細打量了一下,讚道:“挈天地,把握陰陽,獨立守神,肌肉若一。好一個天鈞造化功,單憑這個樁勢,已經不負造化之名了!”說罷,便深吸一口氣,衣襟無風自動,抬手向姜軍攻去。
姜軍也是吃了一驚,因為剛才的時候,黃燦雖然精神矍鑠,但畢竟顯出些許老態龍鍾之象,有些像大宅門的老爺,但此時一動,卻是靜似海溢,動如山飛,竟然隱隱有風雷之聲。
當下不敢怠慢,起內勁,伸手便架,雖然出手快,卻是無聲無息,與黃燦的大動靜恰恰相反。說也奇怪,看似毫不用力的一架,竟然防住了黃燦勢若奔雷的一擊。
黃燦用出五行拳,一陣猛攻,而姜軍只是見招拆招,竟然守了個旗鼓相當。
金濤在旁邊看得是心神俱醉,他跟師父對打,雖然師父年邁,但自己竟然仍舊不是對手。而看姜軍,對付師父卻是遊刃有餘,以柔克剛。
本來自己跟師父修習的形意拳就是內家拳,而姜軍的天鈞造化功似乎更加輕靈,簡直不可捉『摸』。
而趙冰茹本來擔心姜軍會吃大虧,看到姜軍應付得法,氣定神閒,不覺鬆了一口氣。
雙方激鬥了三十多招。黃燦忽然收了勢子,對姜軍道:“小友功力果然不凡,照這樣下去,老夫肯定會輸!”
“哪裡哪裡,黃老功力深湛,小子只是勉強招架。時間長了肯定撐不住。”姜軍趕緊拱手道。
“我剛才看小友採取原地不動的站式,但內裡似有步雲凌空的意念行走。”黃燦道。
姜軍也不禁對此老十分佩服,外靜內動本就是自己站樁的特點。
黃燦又道:“不如請小友點評一下我的心意**拳如何?也讓金濤開開眼界,多掌握點東西。”
姜軍笑道:“不敢不敢!”沉思了一下道:“小子認為,可巧打巧進!”
金濤吃了一驚道:“我練習的心意拳,師父從小教我,宜硬打硬進無遮攔,老弟說是巧打巧進,我確實不懂。”
姜軍道:“內家拳有內勁,並不足以為恃。我覺得硬打,卻不同於街頭莽漢的蠻打,硬打之硬,是精神氣勢之硬,是心理之硬,從技術上說,則是巧打巧進。也就是說要顧打合一,埋根欺節,拳打人不知。”
姜軍跟師徒兩人都交過手,知道想要以形意拳實戰,必須把重拳、內勁等不切合實際的幻想丟棄掉,去研究人類實戰搏擊的規律。也就是說,在任何一個技術組合中,必須將進攻、打擊與防禦、防護在一個動作中體現出來,而且技術手法、身法、步法的配合要達到最佳,如此,可以“拳打人不知”。不過凡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
黃燦微微點頭。知道這姜軍實力確實不凡,跟自己交手幾招,便講解得頭頭是道,看來確實是個武學奇才。
便點頭微笑道:“小友所言,真知灼見,希望以後能經常切磋,也希望小友多跟金濤交流,點撥他一下。”
姜軍忙道:“不敢,以後我有時間一定經常來拜訪黃老,也會經常跟濤叔切磋的。”
黃燦很是滿意,說道:“走吧,我們去山莊吃點野菜。”
趙冰茹見姜軍沒有受傷,心情大好,忙道“太好了,現在已經中午12點半了,我都餓壞了!爺爺,你上次採來的那些野菜真是好吃,我要再去嚐嚐。”
黃燦寵溺地看著她,說道:“好的!去嚐嚐。小茹啊,以前我讓你練習武功,你卻總是不感興趣,現在姜軍倒是可以教你了。”
趙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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