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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誤解的……
嗯?什麼?你說東門鐵匠家的女兒是挺著大肚子出嫁的?而且肚子裡地孩子還不是新郎的?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再給我詳細說說……嗨,那孩子到底是誰的?是她表哥還是那個商人學徒?見鬼,你別老是吞吞吐吐的……哼。你不說明白就拉倒,我反正對這事兒根本沒有興趣……
……一點兒興趣也沒有!我訂做了一套禮服。剛走出門就被一個流浪漢撞倒了。那個男人既骯髒又粗魯,身上地味道就像是一大塊爛肉,把我的衣服弄髒了一大片,又是油又是血的。裁縫店的老闆說今天能幫我改好,您能幫我去取一下麼。英俊的先生?我快要趕不上今晚地舞會了。”一個滿頭褐色頭紮成一大團髻、身體微微有些胖、唇邊帶著一顆黑痣、手裡還拿著一柄小摺扇的中年婦人忽然攔住了我,神色焦急地對我說道。她頭頂上地名字顯示著“急著參加舞會的女人”。
帶著爛肉的味道的男人?還留下了油漬和血漬?我地心裡微微一動:這聽起來倒很像是瓦格納的線索。
感謝無孔不入的八卦新聞,感謝堅忍不拔地八卦精神,我自己的親身經歷足以成為歷史的鐵證:八卦原來也是可以拯救世界的。
“你在哪兒遇到他的?看見他往哪兒去了嗎?”我立刻追問道。
“天吶,太可怕了。沒有新禮服我怎麼去參加舞會?這簡直就是世界末日。”這個女人對我的提問完全沒有反應,雙手捂著臉歇斯底里地尖叫著。
“夫人,那個男人很危險。他有可能帶來毀滅性的……”我急火中燒,語氣凝重地強調著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天吶,太可怕了,沒有新禮服我怎麼去參加舞會?這簡直就是世界末日……”女人對我地話置若罔聞。
“……夫人,您不明白,這件事情很重要,整個大陸正面臨著……”好不容易得到了瓦格納地訊息,我恨不得現在一下子就把他……或是它?……從哪個土坑裡一把揪出來。根本沒有心思再去幫這個女人去拿什麼見了鬼的禮服。我急地五臟六腑都要燒起來了。努力地試圖用理性的方法勸服這個女人,讓她儘快把瓦格納的去向告訴我。然後另找一個人的去幫她取衣服。
“天吶,太可怕了,沒有新禮服我怎麼去參加舞會?這簡直就是世界末日……”女人的態度強硬得像是一坐亙古矗立於極地高原上的冰川,絲毫沒有融化的跡象。
“吸……”我拼命往胸腔裡猛吸了一口氣,在氣管裡流竄的氣流帶來了一道清涼的觸感,讓我不至於因為頭腦熱而對這個不可理喻的老孃們做出什麼殘暴的事情來,“……我要怎麼說你才明白?如果你不盡快把他的去向告訴我,那有可能就是真正的世界末日,世界末日……”
“天吶,太可怕了,沒有新禮服我怎麼去參加舞會?這簡直就是……”
“好,好,沒問題,你贏了,我去,我去還不行嗎?我這就去那個缺德的裁縫店裡為你這個愚蠢的女人去拿那件該死的禮服,好讓你能穿著它在去參加那場見了鬼的舞會。瘋子,你這個瘋女人……”在女人堅韌如川巒般的執念面前,我終於精神崩潰一敗塗地,不得不讓世界冒著被毀滅的危險先去幫她拿一件使用布料少得可憐同時卻又貴得足以媲美一套全身鏈條甲的衣裳,而僅僅是為了能讓她在眾目睽睽的場所中露出全身的贅肉。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樣的感覺,很多時候,你根本無法瞭解你身旁的雌性智慧生物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比如現在,在這個女人眼中整個世界的存亡遠沒有一件全新的露背裝來得緊急和重要,儘管也許她的衣櫥裡已經堆滿了這些只穿過一次的華而不實的建議紡織品,而且儘管這件衣服也許根本就不適合她。有時我懷疑這世上最早的雌性生物是不是都來自於另外一個遙遠的時空位面——也許那比涉空們的故鄉還要遙遠——而眾神之所以讓她們來到這裡,完全是為了讓男人們的意志變得更加堅強……
誰知道呢?
臨行前,我用我能想象得出的最惡毒的語言狠狠地將我的咒罵扔在了那女人的臉上:
“你這個臃腫的胖老孃們!”
她面無表情……我寧願認為她是惱羞成怒無言以對,因為這樣想能讓我心裡稍微平衡一點。
好吧,簡單地概括一下我現在的處境:我正身處在一座謠言橫飛緋聞四起的嘈雜城市,耳朵裡充斥著七大姑八大姨那些形形色色而又語焉不詳的流言蜚語,被一個認為一件新衣服遠比大陸危亡重要得多的蠢女人逼著去取一件她註定不合身的禮服,還要在這百忙之中抽出一點時間冒著生命危險去拯救這個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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