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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除了他一個人以外,整個雷威爾城的人都已經知道他夫人和馬伕那點“不為人知”的小秘密了。
而尤其令人惱火的是,這位可敬的“口風很嚴”女士說話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弄了半天我也沒搞明白伯爵夫人和她的馬伕到底幹了些什麼東西。
身為一個修養良好道德高尚的戰武士,探究他人的*絕不是我這種身份的人所應該做的事情。所以……那個……我只問了那位女士六遍,在最終確認她真的不會告訴我伯爵夫人和馬伕的有關細節後,我從容地放棄了嘗試——我誓,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真的沒讓我有半點兒的不甘心。
“……你知道嗎?對面那家酒館的老闆娘是個寡婦,可每天她的二樓的房間窗戶裡都會出現一個男人地影子,我在這兒蹲了快半年了,天天晚上都能看見那個……咳咳……哈哈……”
這個不道德的**狂,真該有人把他不規矩的眼珠子摳出來,讓他無法去窺探一位女士的私密生活。我覺得甚至還應該把他地舌頭抽出來纏在脖子上把他狠狠勒死——誰讓他剛把故事說到緊要關頭就停止更新了?
那個……這樣是不是有點兒太殘忍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深刻地反思著。
以我手中的長劍誓。我對這些流傳於街頭巷尾的八卦訊息沒有任何興趣,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咳咳……當然,不可否認,它們有時候聽起來也確實挺好玩的。很能勾起一個正常人類地好奇心——那我也不感興趣!我之所以孜孜不倦樂此不疲……啊,不,應該是興味索然……地打探這些訊息,完全是出於一種崇高而偉大的歷史責任感和使命感地驅使,有著足夠充分而且正當的理由。
比如說——拯救世界。這個理由足夠有說服力了吧?
自從離開碎石前哨站之後,我追隨著瓦格納的足跡。一路向北行進。我得說,這個矢志造福世界的偉大天才瘋子絕對是我所見過地最狡猾的獵物,他的行跡隱秘,令人根本難以追尋。有幾次,我已經徹底失去了他地蹤跡,絕望的想要放棄。可讓人欣慰的是,每當這個時候,在附近的村鎮裡總能夠打聽到一些關於瓦格納的蛛絲馬跡——先決條件是,你必須從茫茫人海中找到那個木訥而不自知的知情人。
漸漸地,我有了經驗,每當遇到這樣的困境,都儘可能地和視力範圍內的每個人交談。運氣特別好地時候,他們會告訴你最近這裡生一些變故。比如說腐爛地屍體啦、夜晚奔行的黑影啦、恐怖地尖嘯聲啦之類之類的。這八成就是瓦格納留下的痕跡;而有的時候他們會拜託你完成一些不相干的任務,我也儘可能地都去把它們完成了——因為我並不確定完成這些任務後他們能不能給我提供某些相關的線索——這樣做產生的副作用是。在這六天的時間裡我又升了一級。
而令人遺憾的是,絕大多數情況下,他們都會滔滔不絕地告訴你一些家長裡短雞毛蒜皮的瑣事,然後在把你逼瘋之前悄然離開,而這,就是目前我正遇到的糟糕處境。
每個人都希望在惶惑彷徨時找到那個唯一正確的指引,循著一條正確的道路走下去,但殘酷的事實告訴我,在人生的道路上,你絕大多數的探索和嘗試都是徒勞無益的,絕難在短短一兩次探求中就現前進的方向,倒是很有可能在最後被逼得走投無路時才能得到正確的指引……比如說你在一個小村子裡逡巡了二十多圈把僅有的三十多個村民挨個問了兩遍,恨不得把他們全都捆綁起來嚴刑逼供,一直問到我心急如焚瘋癲若狂的時候也沒有得到任何訊息,最後卻是一直坐在村口路牌下和泥巴晚的小屁孩告訴你,前兩天剛好有個面色蠟黃兩眼通紅的怪叔叔從左邊的路口經過——令我憤懣欲死的是,這個孩子是我進村時第一眼就看見的村民,可我居然和其他所有人都說得口乾舌燥甚至連村子裡的狗我都嘗試著溝通了好幾回之後才想起來和他聊兩句……
遇到這種情況,絃歌雅意大概會將之歸咎為視力缺陷,佛笑會一如既往地認為這是人品問題,而牛百萬則肯定會設身處地地猜想我當時是不是在這個一共只有十三破爛茅草屋的小山村裡迷路了。
而我對這件事情有一個貼切而簡練的評價:
我真***倒黴!
現在,我想你已經完全能夠了解,我是懷著多麼高尚的情操迫不得已地來向這些長舌碎嘴的女人打探這些亂七八糟的八卦新聞的了。正如我剛才所說過的那樣,我這完全是為了拯救世界而八卦的。當然,你們不用為剛才對我的小小誤解露出慚愧的表情,我很清楚,在尋求真理的艱難旅途中上,像我這樣勇於承擔並忠於自己責任的先行,總是容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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