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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人來聽自已的課,講那些簡單的技戰術顯然難以滿足棋迷們的胃口,所以王仲明的課主要以近期重大比賽的對局講解為主。而他的講解和網上同步實戰解說、報刊雜誌上的解說多有不同,常常有出人預料的構思的想法提出,因而很受棋迷們的歡迎。
一節大課一個半小時結束,王仲明回到辦公室——雖然每個星期只需要來棋勝樓一趟,但也要有辦公的地方,但也因為每個星期只需要來一趟,所以並不需要單獨的房間,因此還是保留原來的位置,和金鈺瑩。陳見雪共用一個辦公室。
剛到辦公室的門口,就聽到從裡邊傳來的說笑聲,聽聲音,似是陳見雪正在對某個人進行敲詐勒索。而金鈺瑩則在旁邊煽風點火,火上澆油。
推門進去,果不其然,正在被陳見雪勒索的是老熟人孫浩。所謂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勒索的人開心。被勒索的人也是苦在臉上,樂在心中,誰去同情誰就是傻子。
“來啦?”打個招呼,王仲明回到自已的辦公桌後坐下,把手中夾著棋譜的資料夾塞進抽屜。
“呵,是呀,講完課了?”見王仲明回來了,孫浩停下了與陳見雪的鬥嘴回應道。
“是呀。說起來記者這個職業還真是挺不錯的,工作時間和娛樂時間可以完美的重疊,就算領導知道了也無話可說。”王仲明笑著說道。
“呵,王老師,您這麼說可就太冤枉人了,我這個人工作時認真負責,陪女朋友時也是全心全意,您那樣的說法即是對我敬業精神的質疑,也是對我對見雪感情投入的懷疑,前者我忍也就算了,但後者我卻是絕不能接受,我要表示最強烈的抗議!”孫浩一本正經的說道,一邊說還一邊向陳見雪深情相望,似是在藉機表白心意。
“去,少噁心人,自已偷懶就說自已偷懶,別拿我當藉口。”把手裡的一張紙巾揉成一團兒扔在孫浩臉上,陳見雪撇嘴哼道。
“呃。。。。。。,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哎,可憐呀。”紙巾很軟,揉成一團砸在臉上也不會疼,但孫浩卻是借題發揮,捂著被砸到的鼻尖做痛苦狀。
“呵,起內鬨了,看來統一戰線不是那麼容易搞的。現在我有必要為剛才的失言道歉嗎?”王仲明笑著插口道,所謂趁他病,要他命,有落井下石的機會就不要錯過。
“呃。。。。。。,王老師,您太讓我失望了,我本以為您是一位德高望眾,德藝雙馨的大高手,堪稱是一代宗師,萬眾典範,誰想您卻是如此表現,唉,心痛呀!”孫浩也不白給,搖頭嘆氣,捶胸頓足,顯得是無比沉痛。
“呵,是不是想參加百變大咖秀在這兒磨練演技呀?真想去的話我可以跟唯唯說一聲,看她哪天有空能不能給你點兒指點。。。。。。太假了。“王仲明笑道——雖然在表演方面他不是專業人士,不過也可以一眼看出對方的表演太過用力,太做作了。
“呃?真的嗎?”孫浩眼睛一亮,也顧不得演戲,連忙追問道。
“想死呀!?”沒來得及等到王仲明的回答,孫浩的小腿上已遭到一隻高跟鞋的猛擊,痛得他頓時是呲牙裂嘴,痛不欲生,而這隻高跟鞋的主人,不用問也知道是誰,抬起頭,陳見雪正滿臉寒霜地盯著自已。
“呵呵,我就是那麼一說,你還當真了。”忍著痛,孫浩訕笑著解釋道——不用問,陳見雪這是在吃醋了,問題是誰都知道範唯唯和王仲明是一對兒,不過是一說一笑,用得著使這麼大的勁兒嗎?女人呀,心眼兒就是太小了。
陳見雪眉毛挑了挑,嘴角向旁邊歪了歪,向孫浩暗示著什麼,孫浩也是個機靈的人,眼角餘光順著對方所指示的看去,卻原來是金鈺瑩,心下當機明白,不再裝傻賣乖。
“呵呵,王老師,其實我今天來是帶著任務的,不過來的早些,你剛才在上課,我總不能為了完成自已的任務而防礙你的工作吧?閒著也是閒著,所以先下來在這裡等你,陪女朋友那是客觀環境所致,她問我事兒我總不能不回答吧?”孫浩解釋道。
“哦,這麼說你是來找我的。有什麼事兒?”王仲明問道。
“噢,主編讓我送一份報紙給你看,然後再問一下兒你讀完後的感想。”孫浩答道,同時從包裡取出一份報紙放在王仲明的辦公桌上。
拿起報紙,王仲明翻了一翻後又放下,“這是韓國報紙,我又沒學過韓文,不如這樣,你把報紙放下,我去買一本韓文教材,等什麼時候學會了,能夠看懂了再給你講讀後感吧。”王仲明笑著說道——如果是口頭交流,日常用語和圍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