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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被這舌頭大牙漏風的廝活活給折磨過去的,直,我要‘香吻一籮筐’做補償!”齊劍狂拍腦門子,痛苦地把臉別到一邊兒。
“小舒子啊——”駱修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若有所悟地低聲念道這三個字。
方舒一個激靈,終於接上了下面要說的:“義華……公主的真……呃……真貌長得……憨……嗯……憨……”方舒其實是又卡住了。
聽到這裡,公子們先是大吃一驚。
宋慶卿失魂落魄地喃喃:“義華公主,長得,憨?”
孟曠留意到方舒描述的“憨“字後面緊跟的“嗯”,張大了嘴驚歎:“還這麼肯定?!”
顯然,公子們對方直貼身小廝的話都深信不疑,從而心靈上都受到了嚴重的創傷,他們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他們心中身手不凡傲世獨立神秘多變的義華公主,被面具遮住的竟是一張“憨顏”。
齊劍臉上的表情很古怪,目光閃爍地睇著方直自語:“怪不得啊——”
左寒寬慰似的拍拍方直的肩,什麼也不說。
現在倒沒人去留意方舒了,方舒在一旁拼命地甩頭,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越急嘴就越不聽使喚,翻來覆去地只發那一個音“憨”。正當空兒,方直責怪的目光橫掃過來,見他這副垂頭懊惱張口欲辯的樣子,對方舒的結巴瞭如指掌的方直,腦子裡頓時閃過一個他不敢想也不想聽的真相,當機立斷地唬著臉喝斷方舒:“小舒子!你太放肆了!公主的長相豈能任你胡說八道?!你這是在當面證明我管教不嚴還是炫耀你能恃寵而驕?!給我滾下去備馬!”
方舒這可是頭一回聽方直這麼重地斥責自己,委屈至極,癟了癟嘴,強憋著眼淚跑下樓去,一溜煙兒地衝到馬廄裡,抱著方直的馬嚎啕大哭,邊哭邊抽嗒:“小福子……子……我沒想……想罵公主……主……我是想說……說……說她……啊……啊憨……憨嗯……嗯—很好看啊!小福子,啊斧子——”哭到最後都變了調調了,方直的馬一聽方舒又喚它那土了吧唧的小名,加上自己又被方舒抹了一脖子外加一馬臉的眼淚鼻涕,既嫌惡又不安地扭動著身子。
事實竟然是這樣!好端端的一個“很”字被方舒一結巴竟拆成了“憨-嗯——很”三個音。
樓上。方直的臉上繃得死緊,臭著臉舉杯道:“小奴才的話大家別往心裡去,平白擾了大家喝酒的好興致,我自罰三杯以示賠罪。”
可方直越是嚴肅,有人就越是對方舒的話深信不疑,看來義華公主長得“憨”已經鐵定成了不爭的事實了。訕訕地客套了幾句後,方直就先退席了。
一路上,方直都沒吭聲,方舒便抽泣了一道兒,彷彿“男兒有淚不輕彈”跟他無甚關係一樣。直到進了鎮國侯府,方直才對他開了口:“小舒子,方才對不住了。”
方舒驚於方直態度上的大轉彎,倏地抽回了眼淚,望著方直直髮懵,痴痴地張著嘴合不攏。
方直面色和緩下來,拍拍方舒的肩膀,仰望星空道:“我若不開口喝斷你,保不準你就說了不該說的了!”
方舒睜圓了眼,辯解道:“公子,小的就是看不慣齊,齊大人他胡亂把公主往壞處猜,這才斗膽開口的,您為何不讓小的說下去?”
方直肅然道:“無論你開口辯解什麼不都是把她往好處說不是?你可知道,你這麼做的後果?玄兒身份本就顯赫,倘若再給你一說她如何如何美,將會引來多少心懷不軌的傢伙覬覦她?!至於愛往哪歪想那是旁人的事兒,與咱們無關,我的話你可明白了?”
方舒使勁地點點頭,心裡卻在替玄墨悲嘆:公主,日後你嫁不出去可別怪小舒子啊——
死生契闊
七月底,雨一場接一場地下個不停歇,天兒也不想往年那麼熱,玄墨恢復得很快,並沒像預想的那樣煎熬上“一百天”。好容易等到太陽露出了臉,方直正打算帶玄墨出去走走,梅逸和戰承嶪來了。
“直,下月你生辰,又趕上今年你行冠禮,就怕到時候送禮給你的人一紮堆兒,咱們的禮你也不當好東西,反正兄弟間也沒那麼多禮數,我和承嶪就合計著提前把賀禮給你送來。”梅逸一落座便開門見山。
“是啊,逸和我要送你的東西都不是虛一套的玩意兒,早送你早用,就看你喜不喜歡。”戰承嶪很自然地接了一句,隨手把盒子推到方直跟前。
“喜歡,當然喜歡!”方直還沒看人家送得是什麼東西,就眉開眼笑。當場迫不及待地開啟了戰承嶪推過來的錦盒。
“寒玉?”方直的手剛靠近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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