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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神差鬼遣地走到陸子明跟前,用指尖描繪勾勒他的青眉秀目。
方直綠了臉,剛要動武就被梅逸眼疾手快地攔腰抱住,方直掙扎地咬牙道:“方玄墨,你懂不懂男女授受不親?!”
玄墨充耳不聞,一臉花痴相繼續沉浸在手頭的比劃上。陸子明反握住玄墨的指尖,替她回道:“方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是個孩子!她還小,那迂腐的一套在她身上根本不受用!”
方直氣得無話可說。
陸子明看向玄墨微微一笑,討好地說:“在下三生有幸生得公主喜歡的好皮囊。”
玄墨神色一滯,剛才心頭的喜歡被這股子酸味沖走一半,不由暗歎一句:“唉,你那套勾引良家少女的把戲就算放到草原,估計也只能勾到母奶牛了。”從表面上看,玄墨好似正低眉順眼地盯著陸子明白皙修長的手打量,心裡頭卻在告誡自己:一定要挺住!要堅持!千萬別讓雞皮疙瘩蔓延到手上!因為,她的手仍被陸子明握著。
方直受不了這含情脈脈的一對兒,乾脆威脅道:“玄墨,你手又癢了是不是?”
玄墨一板一眼地低聲對著方直說:“舅舅,你不溫柔。”然後見好就收,抽回了被陸子明一直握著的手。
方直真的快瘋了,要吐血了。玄墨偷瞄他一眼,眉目間溢位大喜之色,遂變本加厲地又生一計,明目張膽地向陸子明送了一個秋波,玄墨貓眼儘管被面具遮住了一部分,可這並不妨礙它們靈動的美,就算陸子明心思再細緻,眼神再毒辣,看人再精準,感覺再敏銳,這回他也只能認栽,玄墨那一眼,讓他情不自禁地心神盪漾不安。殊不知,從他向玄墨獻了那一句媚開始,玄墨就在小小地利用他的男色,就是為了氣倒方直。
也並不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矇在鼓裡,梅逸一直在一旁察言觀色,玄墨的一顰一笑都落入他的眼底,不經意間,他揚起了嘴角,笑得很是瞭然。
畫如約毀掉了,梅千金的閨譽多少也算是挽救回來。
陸子明因此事與玄墨越走越近,成了鎮國侯府的常客,方直對此頗有微詞。
這天,望著花園中談笑風生的陸子明和玄墨,方直又衝著梅逸發牢騷:“逸,你說玄兒的大眼是留著喝稀飯的麼?放著京城首屈一指的佳公子不討好,偏偏願整天介跟著個布衣廝混,你說,我哪裡不如陸子明瞭?滿京城的女子就她一個看不見我的好!”
“你不及他溫柔。”梅逸用玄墨的話打發了他。
“逸,你可是夠‘溫柔’夠‘體貼’玄兒她怎麼不纏著你?”方直對方才梅逸的回答不以為然。
“因為你啊,玄兒她是‘恨’屋及烏,我敢打賭,只要你不再整日纏著我,那玄兒自然而然地就會親近於我。”梅逸一臉的無辜相。
方直頓時恨得牙根癢癢。
“直,你在吃醋。”望著方直吃癟的表情,梅逸一語道破箇中緣由。
方直僵著臉矢口否認。
梅逸失聲笑道:“看來玄兒的話一點也不錯。”梅逸賣了個關子,話音戛然而止。
方直沒好氣地介面:“童言無忌哈,小母狗嘴裡能吐出象牙來?”隨後便猛吞了口茶。
梅逸笑著不語,別開了視線。
方直見他沒了下文,被吊在半空中難受,索性拉下臉來試問道:“她又講了什麼深得你心?”
梅逸認真道:“你太小看她了,直,玄兒沒你想得那麼簡單,小女孩兒的花花腸子並非每回都能摸到底的。”
方直混不在意,不耐煩地打斷他:“講重點!”
梅逸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盯住方直,一字一句複述道:“男人都是賤骨頭,一不擺他就來勁。”
方直一口茶盡數噴出,目瞪口呆地問:“她真是這麼說的?你可是親耳聽到的?”
梅逸酸溜溜地嘆了口氣道:“我可沒那福氣,是子明告訴我的。直,我一直在想,這或許就是她與你鬥智鬥勇後得出的至理名言。”
方直錯愕,心說:知己知彼方可百戰不殆呀,這死丫頭!
都是彈出來的最高境界
花園中,陸子明問玄墨:“小玄兒,說實話,那幅‘唸書等個鳥用’你可喜歡?”
玄墨搖頭:“陸哥哥,玄兒半點也不喜歡,縱使它是仿著母妃的樣貌作的。”
“哦?這是為何?”陸子明很是吃驚。
“咦?陸哥哥,你問得很奇怪耶,我是女子,應該喜歡男人才算正常吧?”玄墨理直氣壯地反問。
陸子明面露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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