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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著棍子一樣的暗器,總是捅我,昨兒晚上,我奏是被他捅暈的!我奏是要當著大家的面找出來!哼!人證物證俱在,看他還有什麼話說!”說完便回過身子又要繼續找。
老頭兒方梟當場差點沒叫一口茶嗆死,而其他男人們則毫不吝嗇地把同情的目光盡數給了戰承嶪,在那些意味深長的目光中,或多或少都存有些揶揄。尤其是方直,真真是“一語抿恩仇”,他現在對戰承嶪,那可是真心實意地,同情多於埋怨。
初經人事不久的梅靈雪更是臊紅了臉,害羞地偎到簡恆懷裡。
穆賽強憋著笑小聲嗔怪方亦男:“看看,這可是做孃的恥辱呀!你日裡難道就一點都沒教她麼?!”
方亦男羞紅了臉,嘟囔道:“不都說她小麼?!我給她說,她也得聽得懂嘛!”
穆賽佯做(炫)恍(書)然(網)道:“也是,你的那份兒還是我教的來著……”
方亦男狠扭了他一把。
再看戰承嶪的俊臉,那都不是一般二般的草木灰色了,他真的是,徹頭徹尾地被呆鳥,整垮了……
墨“鬥”魚
戰承嶪一臉鐵青地把著玄墨的手,阻止了她想要繼續給他“寬衣解帶”的舉動,眼下有個很嚴重的問題擺在他的眼前,那便是,給她那雙不老實的小爪子再胡亂摸下去,他倒底能不能管得住他的“棍子”呢?他不敢打十足的保票:那“棍子”不會自作主張恣意妄為地自己溜達出去,叫玄墨捉個現形。可玄墨如何肯依,戰承嶪越阻止她,她就越覺得戰承嶪是因為心中有鬼,於是拼著內力與他較著勁,連小桃花們都不叫閒著,“開”得滿滿的,跟那兩顆星星比拼著。就在小兩口大眼瞪大眼地無聲較量著的時候,突聽方梟有些落寞地喟嘆道:“唉,羨煞人了,縱是老夫想——”
方梟一開口,方直便捂嘴對方拓低聲笑道:“大哥,瞧瞧,爹又要枯木發春了。”
可惜那可憐的小老頭兒連春的氣息都還沒摸到,就被“殘忍”地打斷了,一聲底氣十足的嬌吼在前堂門口炸起:“你想怎樣?!是不是還想著去找那個小得意?!”
一眾人齊齊抱頭看去,頓時,屋裡一通混亂。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玄墨,她瞠目結舌地看了看簡恆,又看看門口那人,結結巴巴地吐出仨字兒:“丁……婆婆?”沒錯,來者就是那個傳給她那本禍禍人的、叫她如願在公子們屁眼上插了蔥的妖曲《九曲幻音》的、她和簡恆在金陵邂逅的那個丁老太太。
更雷的其實還不是這個,而是方亦男在一旁更正的話:“玄兒,不得無禮,還不快喊外婆。”
“外……外婆?”玄墨一頭霧水,更多的是害怕,要知道,她外婆,不是早八百年前就已經死了麼?!玄墨下意識地就偎進了戰承嶪的懷裡,冰涼汗溼的爪子緊緊地薅住了戰承嶪的前襟,身子還主動地貼在他身上,能貼多密就多密,生怕她這貌似“炸了屍”的鬼外婆把她帶走。這會兒好了,她倒沒心思去找那“棍子”了,戰承嶪很滿意地摟緊了抖白菜一樣的小身子。
方直則下意識地往方亦男身邊躲去,怔了片刻,那體內的驚恐一股勁頂到他腦門子裡,猛地就爆發出一聲音兒都劈了的嗥:“炸屍啦——娘唉——”嗥完了就直翹翹地向後仰翻過去。方亦男心疼地接住他,有些責怪的意思衝著老太太說:“娘~您怎的這時候就出來了?!小直最怕這手兒了,不是說好了等我告訴他以後再叫他見您的嘛!”
“娘?!”方拓兩口子和簡恆兩口子更是一臉的迷茫。
“哎呀呀,我哪知道十年沒見他還是這麼沒出息!我這不戴著假面麼!”那老太太歉意地笑笑,隨手揭下了臉上的假面,露出一張美豔不可方物的——並不算太老的臉,縱是歲月在其上刻下些個痕跡,但卻絲毫不影響旁人憑此揣度她年輕時候的美麗。
“阿果?阿果!……真的是你麼?阿果,你是來接我的麼?你等我收拾收拾細軟,我這就跟你去,如今孩子們都有了好歸宿,我老了,卻越發地懷念有你在身邊的日子……”方梟抹了一把臉上激動的熱淚,語調都開始顫抖了。
方亦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開口安慰道:“爹啊,您胡說些什麼,娘還活著,當年她只是吃了假死藥而已,近幾年,她一直跟著我住的!”繼而又轉向她娘勸道,“娘~您就別玩爹了!大喜的日子,您幹嘛惹他哭呢!”
方梟抹著淚兒抽抽搭搭地重複了一遍:“假死藥……還活著……”不待方亦男點頭承認,突見方梟甩甩頭,暴喝了一聲:“假死藥?!你還活著?!”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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