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第2/4 頁)
你倒底是會喜歡上‘戰承嶪’還是‘凌書玉’,所以我決定走步險棋,變換著身份出現在你面前,好叫你憑著自己的心意自己去選。……玄兒,其實今兒個上午你對皇兄說的話我全聽到了,可笑你這隻呆鳥,明明是你自己不開竅,腦子又大條,才感覺不到我對你的心意,你怎就好意思說出你是一廂情願這樣的蠢話來?”
玄墨最不愛聽“不好聽”的話了,聽到這兒,她狠狠地剜了一眼戰承嶪,強行就要掙脫開戰承嶪的鉗制,用力時,嘴裡還發出激動的“嗯嗯”聲。
戰承嶪怎會叫她逃脫?可他生怕手上再加勁會弄疼她,略一思量,反正在她眼中他也不是什麼君子了,那就動口動手都無妨了。他左手五指張開,匯聚起內力,像網一樣罩住她的腰、臀,很快,玄墨的腰就麻了,屁股扭得也慢了下來。這還不算,戰承嶪抬起右手,扣住玄墨的後腦勺子,往自己身前一送,俯身狠狠地吸住了玄墨的小朱唇,就在那一刻,一股奇異的酥麻感迅速在戰承嶪的體內四下流竄開來,那桂花釀一經玄墨的嘴,似乎又發酵了三十年,醇厚的沉香叫戰承嶪迷醉不能自拔,不由自主地把玄墨往自己身上貼得更緊,真真切切地是恨不能把她揉進自己的軀殼兒裡。前前後後算起來,除了丫頭一歲半時強吻豪奪主動“攻擊”他的那一次,以後的每一次吻,不管是戰承嶪還是凌書玉,那都是牢牢地掌控著主動權的。想到這兒,戰承嶪眼底滑過一絲笑意,舌頭又往進深處肆虐了一步。
戰承嶪是享受了,呆鳥卻是遭了罪了,當戰承嶪的嘴像吸盤一樣吸附上來時,玄墨頭先反應便是:不能叫木頭驢親我!她是想落荒而逃的,卻終是沒逃開。相較於戰承嶪的熟稔老練,玄墨可謂是青澀得像一枚嫩果子。對於這個叫她措“嘴”不及的吻,她渾身上下都在緊張慌亂,隨著嘴裡那點可憐的稀薄的氣兒逐漸被戰承嶪霸道地吸去,她的腦子越發地跟不上彎兒,她竟忘了自己還是有鼻孔的,倆胳膊支楞在身旁,螃蟹鉗子一樣張牙舞爪地揮舞開了,似乎這樣就能叫她回過些氣兒來,可惜,沒用。於是她黔驢技窮地用舌頭去推戰承嶪的口條,她那顆簡單的腦袋瓜子哪會知道,這樣只能叫戰承嶪受到更大的引誘……
就在戰承嶪吻得盡興時,突覺懷裡的小身子綿軟了下去,戰承嶪陡然一驚,拔開嘴一看,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的呆鳥,因短暫的窒息,厥過去了……
玄墨再度醒來時,卻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床帳外面的天也已大亮了,她抱著腦袋,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心中苦悶不已:只記得木頭驢狠狠地,吸自己的嘴巴,然後呢?然後發生了什麼呢?怎就睡回了自己的床上呢?想到昨晚的那一刻,玄墨的臉不由自主地開始發燒,嘴裡乾渴得緊,她跳下床,捧著茶壺便直接往肚裡倒水,茶壺空了,她腦子突然也靈光了,狠狠地把茶壺往桌上一頓,叉腰低罵:“我知道了!哼!終於給我知道了!木頭驢你好無恥!你親就親吧!竟然卑鄙得又用暗器!……”這邊她還沒罵完,就聽弄玉在屋子外面喚她:“公主,您起了不是,侯爺他們正在花廳等著您咧!”
等玄墨衝到花廳,一瞧,她樂了,外公、阿爹、娘、三個舅舅、哥哥……反正一大家子都齊全了,除此之外,木頭驢也在,玄墨當下長了氣勢了,挺胸抬頭地衝到戰承嶪跟前,叉腰開始跳腳:“戰什麼你好無恥!”
“玄兒,不得無禮!哪有這樣跟夫君講話的!”方亦男輕聲呵斥一句。
憋了一肚子氣的方直立馬幫腔:“二姐,他就是無恥!”
方亦男白了他一眼,方直哪肯善罷甘休,繼續鼓勵玄墨道:“乖玄兒,你往下說,舅舅給你做主!”
簡恆和梅靈雪在一旁捂嘴笑。
“是啊,乖玄玄,承嶪他怎的欺負你了,你倒是說說呀!”方梟也開了口,他心知肚明,此番他聯合著閨女、女婿一齊幫扶著承嶪,玄墨若是不“取鬧取鬧”那就不正常了。現下他開了口,明理上是幫她“抱不平”,其實也無非就是敷衍敷衍她罷了。
縱是這一大家子的人玄墨對哪個都親近,可是當著他們的面,玄墨還是不好意思就那麼直白白地說昨晚戰承嶪強吻了她。而且,最叫她生氣的其實也並不是他親了她,而是——
玄墨桃花一轉,搶步上前就掀開了戰承嶪的下衣襬,左看看右看看。
“方玄墨!你太放肆了!還不住手!”方亦男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厲聲喝道。
“娘啊,你公道些好不好?!”玄墨也火了,手裡緊扯著戰承嶪的衣襟就死活不放了,轉身衝著方亦男便是一頓反駁,“他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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