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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畫中美人走出來。”有人道:“許半仙要畫出金山銀山,得到金山銀山也有可能。”另一人立即指正道:“什麼也有可能,那簡直是一定的。”
許道清讓眾人靜下來,取了兩隻小碗倒扣在左手上,右手翻起上一隻,碗肚朝眾人亮了一下,攤開雙手,以示並無一物,後將上一個碗翻轉對扣在下一個碗上,向空中虛抓一把,喊了聲:“來!”端起對扣的碗晃動,梭梭有聲,開啟一看,腕肚裡竟有一枚銅錢,眾人又是了一陣喝采。
接下來許道清道:“誰不信本仙法術,本仙讓他見識見識。”言才畢,便有十數人應聲。許道清指了指一名中年漢子,說道:“你過來。”那漢子擠進圈子道:“倘若把我變一回女子,我便心服口服。”眾人心想:“許半仙什麼噴火變錢可以作假,這漢子隨口一個要求他若做得來,便真是活神仙。”卻見他想也不想,道:“變人之法如湯沃雪,最是容易不過,你倘若要變母豕,也可以做到。”眾人見他說得風趣,都哈哈大笑。
那漢子進了木櫃,當即合上木櫃。眾人誰也不說話睜大了眼睛瞧去,只見櫃中娉娉婷婷走出一個女子來,粉面紅裙,容光照人。看看自己,竟不敢相信,說道:“我不做女子,還是變回男子吧。”說話的嗓音還是剛才還漢子的。女子退回櫃中,許道清又如剛才那般唸咒吹氣,待開啟櫃門,走出來那中年漢子。中年漢子神色間對許道清大是驚佩。不住的道:“真是神仙,我心服口服了。”還有人兀自不服道:“我有兩個木盒,本來拿去送老爺的,你猜猜盒中盛的是什麼?猜中了我都送與你。”說著話左右手各舉起一個木盒。許道清捻指一算,道:“你左手盒中是玉鐲,右手盒中是銀中是銀盃。”那人張大了口,顯得甚是吃驚,雙手卻將木盒放到了案上。許道清手一擺,道:“本仙倘若以此術營利,早成了天下第一等的富豪。你拿去送老爺吧。”他這麼一笑,眾人立即又交口稱讚法術精湛、德行高尚云云。
少衝卻不信他真有法術,冷冷的瞧著,已看出了好幾個破綻,心想:“那中年漢子和拿木盒之人必是許道清一夥的。這顯然是一出雙簧之戲,只騙了些愚夫俗子。”便想當場揭穿他的把戲,當即擠入場中,握拳向許道清面前一擺,道:“我也不信,仙師猜我手心裡有何物?”許道清雙目盯住少衝,目光中閃過惡毒的光芒,少衝心中好笑:“你想嚇我走麼?我偏不走。”又將適才的話又說了一遍。許道清怪眼一翻,忽喝道:“我算出來呢。你是黃犬精變的人形,成心來搗亂的。活該你倒黴,撞到本大仙手中,本大仙把你打回原形。”舉掌便向少衝拍來,眾人聽說來了妖精,立即驚散,也有膽大的想瞧瞧許半仙的法力。一時未去。這時少衝也輕巧避開許道清那一掌,竄到案前,笑道:“空碗出錢,本小仙也會。”說著話拿起兩碗,心知機關便在兩碗之間事先已有一枚銅錢,也如許道清那般顛來倒去,許道清見他要拆穿自己大覺惱恨,隨即撲了上去。少衝身子一閃避,手中卻是不停。許道清連施十幾掌,竟是連少衝衣角也沒碰到,更未讓少衝雙手稍停,待得雙碗一分,中間也有一枚銅錢,
這是再尋常不過的戲法,知道機關就在兩碗之間早已有了一枚銅錢,不過使了小小的障眼法而已,……更未讓少衝雙手稍停,待得雙碗一分,中間也有一枚銅錢。少衝正想向人講解機關所在,耳旁聽到白蓮花的聲音道:“快走!玉支禿驢在這兒。”才回頭,左臂已被白蓮花牽住,身子便隨著她向外面疾奔。果然聽到後面玉支叫道:“唔呀,又是這兩個小鬼!”跟著數十人齊聲叫道:“追呀!”馬蹄聲紛亂,竟是騎馬追來。
白蓮花道:“城中都有徐鴻儒的耳目,咱們到野外去躲避。”二人徑自出城,投山多林安息之處奔走。少衝總覺有什麼不對勁,這時忍不住道:“你答應過我的事,如何違背了諾言?”白蓮花道:“呆會兒再跟你說。”少衝見她似乎隱瞞著什麼事,心中有氣,道:“你說過幫我救玲兒的。”不想理她,腳步加快。
白蓮花正要叫他,忽然腳下踩空,從斜坡上直滾下去,撲通一聲,掉入下面江中。少衝心道:“就讓這妖女死了吧。”只見一個浪頭打過來,把白蓮花埋入江中不見,心中有些不忍,立即入江撈救。他自幼生長澤國,慣於泅水,浪中摸到白蓮花嬌弱的身軀,便即抱她上岸。見他雙目緊閉,急伸手探他鼻息,誰知觸手冰涼,已無呼吸。
他雖會水,卻不會救悶水之人,頓時大為著急,抱著白蓮花搖晃著叫道:“喂,你醒醒啊。喂,……”仍他如何施為,白蓮花仍是沒有絲毫反應。雖然魔教妖人死不足惜,但少衝內心裡極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