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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嬌羞無限,可是她似乎不願意閉上眼睛,想要把每個細節都深深印在腦海中。
趙烈忍不住將手移高,來到她粉嫩雪白的玉項處,溫柔地搓摩,他情動如火,無法撲滅,終於拋棄所有顧及,忘記了明日即將發生的一切,輕輕握住了她纖細的足踝,手又是輕輕一抖,利氣輕崩,將她足上所穿的鹿皮軟靴硬是割裂破散,蓬地化成了數十片碎芒軟屑,連她在鞋內穿著的細紗薄襪,也同樣地震成了碎片,露出了一隻白生生的細軟玉足,她整個身子很快變得酸酥,柔軟而發燙。
蕭碧痕身下的淡白水裙掀了起來,覆在腰上,暴露出裙下穿著細籠薄紗的大腿,雪麗膚色在沉沉的夜色中,瑩瑩透出驚心動魄的吸引力,光裸的白腿橫在柔軟床上,白雪雪的長腿佈滿細細汗滴,散出了隱隱的紫紅色流芒,幾乎從不曾見光的腿膚顯得宛如玉脂那般地圓潤透明。
趙烈的雙手沿她的身體從下而上移動,白白的,軟軟的,卻又挺挺翹翹的雙峰暴露了出來,尤其她全身皆繃的模樣,更讓人感到滿足,烏黑秀髮顯得有些凌亂潮溼,更顯原始魅態,纖長柔軟的女體泛出了一層亮豔水氣,麗光至極,令人神魂皆搖。
蕭碧痕好像堪不住狂風撥弄的嫩花細蕊那般,婉轉嬌啼,眩暈至幾乎無法呼吸,她忽然用盡全身力量拼命摟緊了他,兩人深深融為一體,就在這剎那,世間再沒有人能把他們分開來,漫漫長夜才剛剛開始,兩人抵死纏綿直至黎明。兩條又軟又熱,又滑又膩的大腿和他強悍健壯的身子密接夾摩,緊緊相擁而無法入眠,她生怕這美妙時刻瞬間消逝,雙眸不可抑制地流出晶瑩淚水,分不出是悲傷還是幸福。
她輕輕用柔軟手指撫摩著趙烈身體上密密麻麻的傷痕,芳心充滿了無盡疼惜,蜷曲在他的胸膛中,哭泣著柔聲道:“最近你忽然就消瘦了,我真的很心疼,不願意看到你一天天消瘦下去。”她恨不得時間停止,永遠纏綿,痛苦和快樂,笑容與熱淚,青春與激情,悲傷和壓抑,生死愛恨的糾纏,一切的一切,流逝的歲月在悵然的離散和疼痛裡,追尋到生命的彌足和珍貴,往往都是純白而無陰影,卻在未料的殘缺和遺憾裡,達成了永恆而異端的完美。
“銀燭惶惶照肝腸,玉指冰冰撫心傷。猶有夢中千迴轉,回回都是淚兩行。”天色逐漸亮了起來,蕭碧痕的心也驀然收緊了,隱隱作痛,她起身含羞穿好衣裙,如乖巧柔順的妻子那樣為趙烈穿好衣服,小心地把兩把長刀綁在他後背,甚至連他衣服上微小的皺摺都仔細地用手抹平,雙眸盪漾著幸福的滿足,目光充滿了無限的溫柔體貼。
趙烈卻顯得格外沉默,神色深沉寧靜,渾身肌肉隆起如鐵,強悍修長的身軀透出無比堅定的信念,男兒有淚不輕彈,無數艱辛磨難已經讓他的神經變得異常堅韌,心堅似鐵,默默用布帶把金色長髮從額頭用力緊緊勒住,冷冷握緊雙拳。
純黑的夜色世界鍍了層迷濛蒼白的灰,北方的風完全沒有江南清風的溫柔,如鋒利刀子割過了宋青河的臉龐,悲風、殘月,悲涼、思念、憂傷的夜晚,在這樣的晚上,遠在北方的他怎能入眠?長夜風多星亦高,薄衣袖短悲未了。
無眠之夜,宋青河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江南黑虎城的趙烈,一切都按照預先策劃的那樣順利發展,甚至順利得有些出乎預料,明天將是黑虎幫和六大門派決戰的日子,兩虎相爭,雙方必然傷亡慘重,鐵血聯盟可以匯聚精銳部隊,乘機迅速踏遍大江南北,輕鬆稱霸武林。
宋青河心中並沒有想象中的狂喜,反而湧上一種莫名其妙的煩躁,趙烈雖然如預想那樣為了蕭碧痕而怒戰天下豪傑,情動九天,可是他卻感到了突如其來的心痛,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樣,他的心已亂了。
古色古香戲臺上摺子戲的幻影在黑夜隱約閃現,恍惚間戲臺變為雜草叢生,紅瓦稀落的屋簷,寂靜月夜風乍起,宋青河似乎看到了趙烈在黑虎城慘烈戰死,悲壯無比,卻並非為了他,而是為了另外的紅顏女子!
宋青河口如含珠丹,指如削蔥根,忽然挽出了蘭花指,“寂寞與高傲可以共存嗎?恆古以來多少人曾經和我一樣傷懷?趙烈死的時候,還會追憶起曾經為他紅袖起舞的戲子嗎?”他深邃的眼睛穿越時空,哀怨地凝視南方,不同的心音,一樣的嘆息,一樣的心碎。
寒冷北風呼嘯而過,冬天來了,風雲起,一時多少俊傑?風捲起了漫天灰塵,似乎凝聚成了趙烈的面容,那張佈滿風塵的臉,粗獷,輕狂,清秀,豪壯,沉靜,堅忍,淳樸,孤傲,憂鬱,冷峻,深沉,混合了太多矛盾的性格,從遠古走近今朝,又從今朝走向遠古,宋青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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