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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封旭東:“別胡說。”
慄林:“嘴硬,非得小姐百年之後,你才肯承認。”
青貝:“三哥心情不好,少說兩句。”
慄林果真不再做聲。
藍貝:“慄林真是聽話。”
慄林瞪她一眼,嚇的她躲在青貝後面。
素素和她的姐妹們哭得天昏地暗,唐門眾師兄弟也淚雨潸然。
上官棠拉住鄭一錦:“別再哭了,看她們淚都哭幹了。”
鄭一錦:“她雖然是我師姑,對我卻很好的。她一向對你也不錯,你怎麼和你師父一樣無情無意。”
上官棠:“我對她有偏見,不是因為她本身有什麼,只是因為她姓黃。她和我師父的事,我也是才知道,我師父他心裡也不好受,但是她還是藥農的妻子,我師父能做什麼?”
“好了,別爭了。”穆菁竹勸道:“前輩們的事,不是我們能做主的。讓素素她們回去吧。”
素素拉著上官棠的胳膊泣不成聲。
“素素,節哀順便吧。”他勸慰。
“曉軒……師父她好苦呀……”撲進上官棠的懷裡。
慕容若也在場,她正和上官棠處於冷戰時期。
大家都沒注意這麼多,攙扶哀者回去了。
空緣一個人站裡在墓碑前,冷風吹動他蒼白的鬚髮,如一片孤零零的秋葉。
“恩師慧心之墓”。
輕輕捧上一掊黃土,他的手顫抖不止。
“你問我,是不是真的不在乎你……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出家的嗎?”他輕撫碑文,“……你成親的那一天……來生,……再也不要嫁給別人……”
三十年的感情,沉默了三十年,埋藏了三十年,他沒能邁出這一步……
日暮西山,涼風漸起。
一件外衫披在了空緣的身上。“師父,天涼了,保重身體。”上官棠站在他身後。
空緣從恍惚中回來,悵然若失,“這世界為什麼一下子就空曠了許多?”
上官棠一陣心痛,攙扶師父起來,曾經精神矍鑠的師父一下子老了許多,清風拂動著蒼白的長髮。“師父,他們在收拾慧心的遺物,你要去看一下嗎?”
他搖搖頭:“人已經不在了……”他說不下後半句了,他還是覺得這話不應該是自己說的,她與他什麼關係都沒有,朋友都不是。很過分的話他說不出口,況且人都不在了,說什麼呢?
上官棠嘆口氣:“說什麼都沒用了,她已經懷著無限的遺憾走了,如果她知道師父你心中是有她的,她不知會不會活下來。”
“她活下來又如何?”空緣慘慘地苦笑,一生的無奈,“她活下來,只是繼續折磨著三個人,繼續著這樣的痛苦……她什麼都明白,……三十年了,她該明白了……”
原來如此!上官棠突然間明白慧心為什麼要自殺了。她什麼都明白,她知道三個人都活著的一天,這樣的痛苦的結就永遠結著,不會解開,空緣不會接受她,藥農不會原諒空緣,她也不會有情人終成眷屬,這是一個死結,三個人苦苦地糾纏著,直到一個人放開。
空緣淡淡地說:“其實該走的人是我……”
“師父您別胡思亂想!”上官棠打斷他。
“如果我死了,她就會回去,就會和藥農在一起,生兒育女,白頭到老……可是,我沒有勇氣去死,我只是出家了,那一天,是他們成親的日子。”
第54章
“你為什麼要放棄她呢?因為藥農是你最好的朋友?他把知己鈴送給了你?”上官棠問師父。
“那一天,我要蓮兒陪我去選了一對手鐲,在和氏銀樓,那時它是東京城最大的一家銀樓,許多人都在那裡買定情的首飾。……那時我們有半個月沒見了。”空緣慢慢掀開塵封的記憶。
三十年前。東京的街頭,沒有現在熱鬧也差不多。
“和氏銀樓”碩大的招牌矗立在城中心,來來往往的,生意很是紅火。
“師兄,你看這對手鐲怎樣?晶瑩中飄蕩著絲絲雲霧,寧靜悠遠。”慕容蓮拿著手鐲對旁邊的空緣道。那是空緣還叫祝世緣。
空緣看看,有點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做主好了。”
“如果你是送給我的,我沒意見。”慕容蓮調皮地逗他。
“我送你?想被某人剝皮抽筋呢。”
“誰呀,他敢!”
“哼,現在這樣說,到時人家打我了,我還不是白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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