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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劍鞘便在他手中疾速的轉動起來,林劍瀾不備之下頓覺右臂如被攪擰一般,手掌更是一陣火燒火燎的劇痛,劍鞘圓滑,自無大礙,那手中刀片若是也跟著轉動,恐怕瞬時就要將手心攪成肉泥!林劍瀾急忙撒手,即便如此,右掌已經一片溼熱,右肩膀痠痛難當的抬不起來,心知筋骨必定受損。
曹殷殷此時也早已加入混戰,那群韋素心的手下突如其來的襲擊早已讓丐幫精銳弟子潰不成軍,她正與一對老怨家——丁雷丁水纏鬥,這兩個老頭一眼便認出曹殷殷就是他們當日在匡義幫總堂擒拿未遂,反把自己弄的十分狼狽的女娃兒,下手格外狠辣。
按照常理,越到年歲高的時候,內功越難進境,曹殷殷對敵良久,卻覺不過數年,這二人功力竟大漲數倍,應對並不輕鬆,幸而二人的招式仍然如當初一般無法配合無間,丁雷施招常有笨拙遲滯之感,只丁水的那個秤砣討厭,不期而然的常纏住白索,曹殷殷翻身一劍過去,將那秤砣削下,卻見二人背後韋素心左手劍鞘正迭招跟上,劍鞘上卡著一截殘劍如同短斧,向林劍瀾脖頸削去,右手則向他膻中穴擊去,而林劍瀾卻是右臂軟軟垂下,只左手應對,已是勉力支撐,心中不由一急,凌空直越過了丁雷丁水從空中將銀劍全力擲去,將那殘劍擊飛了下去,劍鞘卻仍是戳到林劍瀾頸窩處。
林劍瀾雖被擊中,頸窩處彷彿骨頭斷了一般的劇痛,卻仍是咬牙暗道:“捱得一時是一時。”護住膻中,左掌向前迎去,只待與韋素心雙掌硬碰之時發出全力與他比拼內力,雖不能取勝,但也自信能將他定在此處,無法脫身。
眼看二人手掌就要對在一處,卻見白影一閃,林劍瀾被一股極大的衝力撞開數尺跌到在地,再回頭看,韋素心左手已將那劍鞘丟開,雙掌與曹殷殷對碰,嘴角卻微微一笑,嘴唇微啟,低聲說了些什麼。
林劍瀾聽不真切,曹殷殷卻已是為之動容,那句話彷彿一直在耳邊迴響:“他不過是受筋肉之傷,你這一替他,就不怕一生都受寒功反噬之苦麼?”雖然如此,她臉上決絕之色更濃,一陣陣冰冷凌厲的內力不顧一切的由掌心發出,與此同時,一陣杖風已經掃到後背。
大凡二人比對內力,須得全神貫注,不能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外力且不用說,就連自身都不能隨意妄動和撤出,否則敗了還是尋常,更為嚴重的則會內息走岔損耗心脈。林劍瀾原意便打算借比拼內力把韋素心沾滯於此,不料卻換了曹殷殷。
丁雷見她忽然凌空越過竟無視自己與韋素心交手,又哪會甘心,雕頭杖若擊中曹殷殷後背,後果不堪想象,林劍瀾早已一個翻身將韋素心那把“雪藏”握在手中,“鐺”的一聲將那雕頭杖彈開,丁水的秤桿又至。二人本就卑劣,此時更不用說,兵刃全向曹殷殷招呼過去,林劍瀾苦於右臂無法動彈,加之這二人功力大漲,應對的十分狼狽,那秤桿指出盡是曹殷殷背後要穴,林劍瀾心知哪怕被這力道拂上一些兒都會有極大的危 3ǔωω。cōm險,見丁雷剛被自己用劍逼出十數尺之外,便將真氣灌注在“雪藏”之中,連連大喝全力削去,不過數招那秤桿竟已只剩丁水手中握著的短短一截。
林劍瀾雖連攻丁水不過數步,離曹殷殷的後背已有了些距離,心中卻猛的驚醒過來,兒時並肩鬥這二人的場面離離散散的浮現腦海,暗道了一聲“不好”。
丁雷在遠處已按動雕頭機括,一連串的喪門釘從中飛出,力量和速度都非人力可比,林劍瀾忙回身後撤,“雪藏”被他揮舞的如同一盞張開的大傘,在月光下閃耀著冰輪一般的光芒,恨不得以自己身軀擋住這暗器,卻仍是不及,見曹殷殷瘦小纖弱的後背忽的一抖,白衣上綻出數朵血色花朵,雖均不在致命之處,但以足夠韋素心借勢發力。
第二十一回 滿庭霜(上)
背上一陣劇痛的同時曹殷殷只覺得兩股巨大的掌力趁著分神的一剎那從韋素心手中洶湧而來,其中還夾雜著剛才發出去的六雪玄功功力,侵入心脈,逼得自己的內力節節敗退,滋味比當日走火入魔還要難受千百倍,瞬間胸腹之間似乎無處不被冰雪冷凍埋藏,體內寒氣如同與外來這股力量呼應一般,群起攻向四肢百骸,再也無法壓制。
韋素心仍是滿面笑意,道了一聲:“可惜,可惜!”手上再度猛然發力,曹殷殷頓時被擊至數尺外的半空中,一串血珠從空飄散,而後就如同再也無力震翅的白色蝴蝶一般,跌落在草叢之上。韋素心方自收回手來,耳邊卻是一聲嘶聲狂喊:“我殺了你!”
林劍瀾已操著“雪藏”閃到丁雷面前,丁雷似乎也並未想到能就此得手,怔了一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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