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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
祁風藉機進言:“小子此番前來,心心想著朱大將軍率領大軍蕩平賊寇勞苦功高,將士們奔波勞累實在是辛苦了。小子特備了萬罈佳釀,犒勞軍中將士。”
“好!你有心了。”朱蘅大笑,“酒我收下,只是現在正在圍城之中,將士不得飲酒。待攻破豐城之後,三軍痛飲慶功。”
祁風笑:“大軍圍城自然不能飲酒誤事,就先犒勞大將軍親衛吧。待克敵功成,小子再敬獻美酒萬罈。”
好!這回四面皆是叫好聲。
朱蘅酒過三旬,心情爽上了天,遂道:“諸將跟隨我多年勞苦功高,朱某從來是有福同享的。來,張副將,把酒賞下去,同飲同樂。”
話是這樣說,朱蘅還是遞眼色給張和。酒可以喝,他的兵個個豪飲,輕易是不會醉的。但酒中不能有文章,這點還是要防的。張和領命下去,稍後回來,神情輕鬆,自是無事。朱蘅就更放心了。
當然無事,傻子才在酒裡下毒。酒中之毒,一支銀簪子就可驗出,誰會這麼蠢?之所以要勸酒,只是為了令外面的層層護衛放鬆警惕,才好辦事。
賈家家主看何家小子出盡了風頭,但笑不語,心中卻暗笑何家蠢。這稀世珍寶不知要花去多少銀錢?就算這次買賣談妥,大賺他一筆,也犯不上用這樣的寶貝。朱蘅少時貧賤,為人不修,既貪且色。自己投其所好,獻上貌美處子,強過這小子萬分。那些美色皆出自瀕死的窮苦人家,他不過用極賤的價格買下,這才叫無本萬利。如今看著大將軍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他不動聲色地起身上前。
朱蘅笑著,正等著這老鬼呢。他已知這老鬼帶了什麼貨來,那些嬌美的女子現在正跪在帳子一角,等著他寵呢。
賈成謙諂笑敬酒,大將軍婬笑飲下,已是心照不宣。賈某人立刻回身,曖昧地道:“過來。”
眾人的目光立刻射向那十六個雪綃掩面、薄紗蔽體的少女。
眾少女不解風情,卻知道自己身在虎口,絕不能違抗命令,個個顫抖著起身過來。這般模樣卻比青樓中風情萬種的尤物更能撩撥起男人的慾望。更何況軍營中的將士少見女色,雖說也有營妓,但畢竟是杯水車薪,哪夠用?此時帳中諸將都如虎狼,惡狠狠盯著這些如花少女,光是眼神就能將人撕碎。
一個女孩子心中怕極,跌倒在地,竟爬不起來。
一陣鬨笑。
朱蘅眼皮都沒抬,冷聲道:“剝乾淨。”
一聲令下,如狼似虎的將士過來,一人只伸出一手,但聽哧哧之聲,那個女孩子立刻赤條條如一隻白白的粽子。她似乎是嚇傻了,一時忘了呼叫啼哭。但隨即在眾人兇悍地注目下羞恥難當放聲痛哭。
玉心閉上了眼睛,她知道,哭聲越響,死得越快。就像,她的,霞兒姐姐。
心,忽地扯痛。她不由晃了一晃,但隨即站穩了身子,如今她已不是那個安瀾院中的小女孩了。
朱蘅揮了揮手,幾個官階最大的將官過去,當眾宣婬。狂笑聲、慘叫聲、嚎哭聲混成了一團。又有幾個女孩子被嚇住,跌倒在地。立刻被如法炮製。
祁風飛快地瞟了眼玉心,那眼中是深深地不安和憂心。疊翠軒中少女的憤怒雖逃過別人的眼睛,但都被他收在眼底。那時候他不知道死的那個霞兒是誰,待到後來知道了,他深深自責。他了解,他的蘭心為此恨過他。是,他雖沒害過人,卻也沒救過人。那些奴婢的死,在他們眼中真是司空見慣。他們這些紈絝子弟,都該死。但從那之後,他真的學會了善待這些人,真的。
玉心沒有看祁風。她知道朱蘅的目光極其犀利,此時怎能有一點點破綻。她只是戰戰兢兢地往前走,雖有好幾次幾乎要跌倒,但她就是神奇地沒有倒。倒地的早已鮮血淋漓,凌亂不堪。唯有站著的,沒人敢碰。終於她和另外兩個女孩子走到了朱蘅面前。
賈成謙的臉色並不好看,他不是沒見過世面,但眼前這陣勢,他這輩子恐怕就見這一回。看見終於有人走了過來,他強自笑著:“大將軍請笑納。”
玉心瞟他一眼,那臉猥瑣噁心之極,她真想親手把它撕碎。
“去了面紗。”
玉心立刻抬手,卻覷著身邊的兩人,雙手微微顫著,和一個少女同時揭開了面紗。而那個動作稍慢了半步的女孩子,已被人按倒在地。就在玉心的面前被撕剝乾淨,而後被人沉沉地壓了下去。刺耳的尖叫聲幾乎要衝破玉心的耳膜,她垂下眼,渾身顫抖。不是偽裝,是憤怒地顫抖。
不過,她斂起了怒氣,柔若無骨地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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