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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不著搭上性命來害我……那我……找找。”
癟三和刀疤女人相視一笑。一個黃毛丫頭也想跟他們耍心眼。
包包探手從懷裡往外掏東西。
看到包包拿出一個綠色的瓷瓶。刀疤女人眼裡一陣欣喜。卻見她拿在手裡小心翼翼地端詳著。像是瓶子裡的的東西極為貴重。忽然。包包手一滑。瓶子掉到地上。咕嚕嚕滾到了猥褻男的腳下。
刀疤女人示意癟三撿起來。
癟三彎腰。手剛碰到那個瓶子。
“別動。”包包大叫一聲。很是緊張。
癟三哪兒聽她的啊。只頓了下。眼疾手快地把綠色瓷瓶抓到了手中。
包包露出比先前更為急迫的神色道:“把瓶子還給我。”
“姑娘。這就由不得你了。”刀疤女人冷笑道。“癟三。開啟它。”
癟三有點猶疑。掃了一眼包包。見她一臉的害怕神色。這才放了心。輕輕旋開瓶蓋。
一縷和先前完全不同的濃郁香氣。隨著瓶口的開啟。在空氣中瀰漫。
刀疤女人心急。一手躲過癟三手中的綠瓷瓶。倒出兩粒淡綠色的藥丸。再倒。沒有了。
“這是什麼藥。”刀疤女人把手心的藥丸伸到包包面前。問道。
包包不回話。撲過去。想奪回來。
刀疤女人手一縮。包包撲空。摔了個大觔斗。
“不要吃。這藥可是我費盡千辛萬苦得來的。非常珍貴。”包包眼裡含了滿眶淚水。爬起來膝行到刀疤女人的腳下。抱住她的腿。求道。“這是我本來準備進獻給皇上享用的。世間僅有這兩粒……”
包包話還沒說完。癟三就從刀疤女人手中搶了一粒丟進嘴裡。
刀疤女人是故意讓癟三得手的。當下靜靜等著看他吃下去的反應。
半響
癟三舒舒服服地伸了伸懶腰。把掌心攤開給刀疤女人看。道:“果然是好東西。還可以解毒。”
包包雙手摀住臉。頭低低地埋在胸前。心疼地哭了。肩膀一抽一抽的。
刀疤女人也把藥丸丟進了嘴裡。
包包慢吞吞地起身。捂著臉的雙手。慢吞吞地放下。
“蘇姑。”癟三首先發現不對。因為他看見了包包的笑臉。
刀疤女人正感受著身心舒爽的愉悅。聽到癟三驚惶的叫聲。正欲開口大罵。卻在見到包包的笑容後住了嘴。
周圍一片黑暗。唯有年輕女子一雙琉璃般清澈明亮的大眼。有微小水光粘在黑睫上。閃著深海珍珠般溫潤的光華。只那噙著笑意的唇角。勾起一抹罌粟一般的魅惑與煞氣。
屏退先前的青澀。此刻的包包是致命的。
癟三喚了一聲蘇姑後便沒了力氣。啪地一聲。跌坐在地上。手腳痙攣著。全身的面板慢慢綠了。綠的像剛用草汁染上。
“姑娘饒命。姑娘饒命。”癟三掙扎著爬到包包腳邊。抖著聲音。不停地求饒。
刀疤女人這才臉色大變。對面前的女子再不敢輕看。
“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姑娘。姑娘若是開恩。為我解了毒。我必將親自把姑娘送回平南王府。”刀疤女人彎腰向包包行了個禮。神色並沒有癟三那般的奴態。
頓了頓。她直直盯著包包看。不卑不亢地道:“姑娘應該知道。沒有我領路。姑娘也別想走出這裡。到頭來也得死在這暗牢中。”
不愧是怡紅樓的當家。這麼快就抓住了對她有利的條件。包包心內暗暗為她喝彩。
其實他們剛才開門進來聞到的那股子香。根本就沒有毒。
那不過是包包剛剛研製的梅花香水。本來想在除夕宴上。讓這香水露露臉。好為以後的商行拉點業務。倒是沒想到這兒用上了。
至於他們掌心的黑紫色。那是包包臨時在香水中加了少量水母草。人吸進去後。會有輕微毒素。並沒有大礙。但是。方才他們當解藥吃下去的綠色藥丸。卻是包包用曼陀草製成的真正毒藥。
這還是應該怪刀疤女人自己疑心過重。當然。也離不開包包一點點出色的表演。 而且。包包並不打算和刀疤女人談條件。
因為。刀疤女人根本就沒有和她談條件的資格。
“本姑娘有一個習慣。喜歡研製毒藥但不愛解毒。想我孤零零一個人。死了就死了。沒覺得有啥牽掛的。要是在死之前能找幾個人來陪伴。解解黃泉路上孤單之苦。那倒是人生一大樂事啊。”
包包說著說著。神色間帶上了難言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