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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覺。似乎自己對她很重要。
包包看了看一步之遙的拐角。即墨玄怕她迷路。曾經帶她熟悉了御膳房周遭的路。她很清楚拐過彎。出了院門。右拐直直走。就是御膳房了據她所知。這個時候。御膳房的人。在這個時辰是最清閒的時候。他們可能已經開吃了。
“公主。我和你沒那麼熟吧。”想到那些菜餚她有可能吃不到。包包就有了脾氣。對心蘭公主便沒了往日的禮數。
心蘭公主愣了愣。明眸中冷芒一閃。繼而甜笑:“是二哥讓我照顧你的。他怕你待會在宮中亂走。迷路就不好了。”
泥煤的迷路。誰說她會迷路誰就是烏龜王八蛋。包包心裡狠狠咒罵著。面上卻波瀾不驚。
心蘭上前。牽了包包的手。態度親暱自然。好似她和包包原本就是這般親密:“姑娘想去哪裡。心蘭為你引路。如何。”
“不用了。回去看錶演吧。”包包不著痕跡地把手抽出來。她怎麼可能帶心蘭公主去膳房。那會害了御膳房的人。不就是想看她的笑話麼。誰怕誰。她奉陪到底。
對心蘭公主口是心非的功夫。包包甚是佩服。心蘭明明心裡時刻計算著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滅了她。面上這麼親暱的舉止在她做來。居然毫不做作。
心蘭微微一笑。轉身先行進了儲秀宮。她一點也不擔心包包沒有跟進來。
能避則避。不能避則裝傻。包包想起沐離對心蘭的評價。再看看少女那纖弱的背影。她的嘴角溢位一絲若有似無的苦笑。
第六十七章 琴舞相融
包包嘴角溢位一絲若有似無的苦笑。她是不想惹心蘭公主。可心蘭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她。她可不敢自己保證會一直忍下去。
包包進來時。皇帝與和世勒翌俱已就座。場中有舞姬衣著妖嬈。身姿曼妙。其舞熱情奔放。尤以居中著鵝黃紗衣的女子為最妙。
她選了個角落的位置。儘量想讓自己被人遺忘。剛坐好。卻發現身邊有人在看她。
眼角余光中。見和世勒軒坐在她旁邊的酒案上。冷冷看著她。嘴角噙著一抹譏笑。
包包微微欠身。算是打了招呼。
宮燈掛滿了皇宮中的每一個角落。幾百盞燭火在儲秀宮燃燒。笙簫齊鳴。舞姬妖嬈。這一個夜晚。熾熱到令人迷醉。
和世勒翌黑衣如墨。襟口的銀色絲繡閃著青幽幽的微光。他被安排坐在皇帝的旁邊。看到包包在和世勒軒旁邊的酒案上坐下。他暗暗攥緊了拳頭。
心蘭公主不知什麼時候又換了一身衣裳。緊身粉色緞褂。外搭同色紗衣。讓她看起來高貴而又大方。然而。眾人的目光卻被她身後的白衣女子牢牢吸引了。
白衣女子的打扮不追求豔麗。一眼看去平常普通。與心蘭公主的高貴大方看似差了不少。而且她的臉用白巾蒙起也看不出長相。
然而她束腰紗裙飄飄。身材玲瓏婀娜。面對座上的近百嬌娥。眉目顧盼之間是漫不經心。輕易就有凌駕於所有人之上的氣勢。讓人一眼便能看出這是出身高貴的大家閨秀。
包包望著正緩緩步向場中的白衣女子。目光沉了幾分。這人的體態身形著實是太眼熟了些。視線在那襟口上的銀色繡紋上停了停。又看看和世勒翌。
卻見他面無表情地迎上包包的視線。似乎根本就沒看見那個和他一樣繡著同樣繡紋的白衣女子。
“玉姐姐剛從中州學了一曲長綾舞。”心蘭對座上的皇帝嬌聲甜笑道。“今日是看蘭兒的薄面。特為父皇舞上一舞。”
皇帝似是有了幾分醉意。坐在玉案後。對著愛女揮了揮手。
有宮女上前為司馬玉將白色長綾搭在身上。
包包四顧。見每人几上都只有酒沒有菜。不免對皇家的小氣又多了幾分感慨。想著回去得好好指點指點藍筱依。免得她以後總是覺得皇宮裡很有錢。總叨叨著要來盜寶。
“臣女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當不當講。”司馬玉並不急著起舞。而是纖腰微躬。她輕聲細語。每一個咬字都似乎透著令人失神的尾韻。
本來喧囂的人聲倏地靜溢下來。
微醉的皇帝傾身。彷佛想看清站在長階下的女子:“朕今日高興。有什麼話速速說來。”
司馬玉道:“心蘭妹妹數次在臣女面前提起二皇子琴藝高妙。臣女這才起了舞興。想借二皇子的琴聲助興。為皇上一舞。”
皇帝一聽。起了興致:“蘭兒。去取父皇送你二哥哥的那把琴來。朕亦很久沒見翌兒彈過它了。”
和世勒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