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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言辭恭敬有禮。並無半分輕蔑。卻讓皇后氣的身子都顫了起來。她眉眼一冽。正想端起一國之母的架子。卻在皇帝沒有感情的目光中。萎蔫。只那看似溫良達到眼底。卻有驚濤在翻卷。
看一眼皇后憋下去的氣勢。包包並不想惹麻煩。只要達到她的目得就好。然而。她不惹麻煩。麻煩卻未必不惹她。
“母后還是回宮歇息的好。大哥的事情又不急在這一時。母后可慢慢思量。”心蘭上前牽了皇后的手。緩步送到門口。溫言相勸。皇后看一眼被禁衛軍圍起來的太子。又看看屋內滿臉不耐煩的皇帝。
明白自己留下來。亦於事無補。心蘭公主的話裡有話。皇后自然聽得明白。皇帝已冷靜下來。不會真要了太子的命。當下的情形。皇后不能在多言。免得惹怒皇帝。連後位都難保。
看著皇后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心蘭公主淺笑著回身。自顧從太監手中接過剛端上來的濃湯。自己喝一口後。一勺一勺地喂著皇帝。時而俯近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聽得皇帝頻頻頷首。
和世勒翌拉著包包起身。鳳眸定定看著包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恍若對發生的一切都不在意。
“司馬氏。你已是翌兒的妻子。怎麼開口閉口還是小女子。民女。”皇帝吃了東西。精神越加好了些。開口時。皇家的威嚴渾然天成。凝眉間。無形壓力瞬間迫至面門。
包包琢磨了一會。俯身叩首:“皇上明鑑。民女……”
話還未說完。便聽得太子略帶嘲諷的聲音響起:“什麼明鑑。明明心裡早就知道這卑賤女子不是我表妹。依舊裝聾作啞。哼。”
彼時的太子。褪去了狂躁。重新拾起溫雅的儒生之貌。他本就頗有心機。只天性中的驕戾總是在他最得意的時刻。壞事。而這也是司馬祿不敢全力支援他的原因。
皇宮外的刀劍聲已經靜下來。空氣中瀰漫的血腥之氣給這暗夜添上了死亡的味道。在這種時候。除了司馬祿第一批撥給太子的這些死士外。再也不見那老狐狸有任何動作。他甚至是連面都沒露。
司馬祿早就有異心。只是他極看重身後留名。怕遺臭萬年。才一直藉著太子之名。欲把太子扶上寶座。而他自己攝政。
皇帝亦有所察覺到他的野心。只苦於儲位已定。而太子未犯大錯。不能無緣無故廢去。
蓮妃事件後。皇帝不知道是不是發覺了什麼。一直在找廢掉太子的機會。卻被身邊的人把資訊透露給了太子。才讓太子起了殺心。
此刻。太子故意挑明包包的身份。便可以捅破皇帝和司馬祿間的那一層窗戶紙。欺君之罪並不是那麼好圓的。
他是想逼得躲在暗處的司馬祿出水。
太子自知和蓮妃的事已經敗露。若是不逼宮。不弒君。他的下場可想而知他想把司馬祿拉下水。做最後一搏。然而。皇帝又豈是他三言兩語便能激怒的人。
“嗯。你不是司馬丞相的女兒。那你自己說。你是誰。”皇帝直起身子。對太子的話不過是冷冷一瞥。這事他早已猜到。不想多言。只是想給司馬祿和自己留一點餘地。這個時候撕破臉。對誰都沒有好處。
“父皇。”心蘭公主輕言慢語。恍若不經意看向包包的目光略帶威懾。“她其實是司馬丞相的小女兒。只不過是庶出的。她母親生下她後便死了。有僧人為她卜卦。說此女是天煞星。會剋死她身邊的人。被司馬丞相送了人。司馬玉因了和二哥哥的婚事。要死要活的不肯嫁。司馬丞相這才想起她。接了回家替她姐姐出嫁。”
太子變了聲色:“胡說。我怎麼不知道這事。”
心蘭轉頭看著太子。本來淺笑盈盈的臉上瞬時覆上了厚厚的冰霜:“大哥不知道這事很正常。人家司馬丞相的家事。為什麼要向你稟告。”
太子愣住。對這個比他小很多歲的妹妹。他從小就挺畏懼的。
包包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世。沒想到她還真是司馬祿那個老狐狸的女兒。想起出嫁那晚。他把她叫到書房裡。給她詳細說明了所有與和世勒翌有關的人。那時她還覺得奇怪。
從沒想過。真相居然會是這樣。不過。包包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太子不知道司馬祿的家事。為什麼這事心蘭公主知道這麼清楚。
然而心蘭公主顯然也不打算知道包包的反應。因為皇帝已經相信了。
“是嗎。還是我的蘭兒聰明。”皇帝憐愛地拍拍心蘭公主的小手。又冷冷掃了一眼太子。“來人。把這個逆子拿下。”
隨著他的話音。禁衛軍迅速動手和依舊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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