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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頂的兒子的眼。可今日一看。卻略微有點失望。
女子雖巧笑倩兮。顧盼間有著說不出的靈動。但和第一美人的稱號卻還是不符合。即便是這宮中隨便一個秀女。都有她的容貌……看太子和皇后對她的樣子。這個女子絕對不是司馬玉。
也就是說。司馬祿當初自請把掌上明珠司馬玉賜給二皇子的事情。一開始。就做好了準備。
這麼一想。皇帝的眼神又陰厲了起來。他看看依舊在低低哭泣的皇后。又看看立在門外。往日裡溫雅從容而今神色瘋狂的太子。道:“皇后。你回宮去。這般形容成何體統。”
“皇上。請赦免軒兒。皇上。”皇后許是愛子心切。卻不肯就此離去。只抓了皇帝的手。哀求著。“軒兒是你的第一個孩子。你曾說過。等軒兒長大。你會給他最好的一切……”
皇后顯然是想以溫情打動皇帝。卻不知。他已經察覺到了司馬祿的野心。此刻的帝王心中。江山重於一切。
包包敏銳地察覺到了皇帝心緒上微妙的變化。
“皇上。我有話要說。”包包出聲。如果不加點火候。太子的事情只怕就要這麼過了。
和世勒翌牽著包包的手一緊。皇帝的心思向來難猜。即便是他。在這種時候。都不敢擅自出言。任何一句不當的言語。都有可能為自己惹來禍事。更何況……他看一眼給皇帝輕輕捶背的心蘭公主。他可不相信這丫頭會一直一言不發。
包包給他遞一個安心的眼神。她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只是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迴旋是餘地。此時的包包。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盡心在幫和世勒翌。
皇帝看一眼包包:“有事就說吧。以後你和翌兒一樣。叫我父皇。”他似是累及。懨懨地閉上了眼睛。
“皇上生病的時候可是沒有什麼地方感覺不適。就是嗜睡。”包包低垂著頭。做著溫順的模樣。“剛開始時。皇上只是早間起不來。接著便是剛睡醒不久便會又想睡。初始間隔五六柱香的時間。接著慢慢縮短。直到近日幾乎時時刻刻都想睡覺。”
她像是在詢問。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心蘭公主不自禁地看向包包。皇帝發病後。除了太子。便就是她最清楚了。所有症狀和包包說的幾乎是一模一樣。御醫們診治。說是皇上經脈之中有一種奇怪的毒。
那些御醫幾乎異口同聲的認定。那種毒是皇帝本身的。而不是被別人毒害的。因為。沒有一個用毒高手。能把毒下到血脈之中除非透過食物。但皇帝的食物每一餐都有驗。而那些幫他試吃的宮女太監們。個個安然無恙。
“別賣關子。說。父皇的病是怎麼回事。”心蘭厲聲道。那樣子就像包包就是那個下毒者。
“皇上根本沒有病。”包包迎著心蘭公主的目光。眼眸裡的清亮讓一向從不在氣勢上輸人的心蘭公主。都不自覺地別開了視線。不敢和她對視。
看到心蘭公主的窘樣。包包輕輕笑了下。繼續道:“皇上是被人下了毒。”言罷。她靜靜地等著。
“你這個黃毛丫頭。休得胡言亂語。”皇后抹一下眼睛的淚。驚惶地呵斥。“什麼人那麼大膽。剛對皇上下毒。如果皇上是被下了毒。御醫怎麼會查不出來。你分明就是在誣陷。”
包包似笑非笑地看看皇后。在看看皇后身邊的皇帝那瞬間變了色的臉。心裡暗暗嘆息:果然是其母必有其子。看皇后的脾性。她總算是明白太子在她面前根本就沒有掩飾什麼。
皇后剛出聲。皇帝與心蘭公主的目光便齊刷刷地投向了皇后。只有和世勒翌側目看了看包包。忽地展顏笑了笑。
包包被他的笑容震了震。雙手下意識地牽起衣袖。在手指間絞著繞著。泥煤的。冷麵王就不能維持冰冷無情的模樣。這幾天。他總會有意無意莫名其妙的笑這是存心想勾引她。
“包包。”他伸手把包包散落在臉頰旁的碎髮捋順。別在她的耳後。神情溫柔的讓包包渾身不自在。他在她耳邊低低言語。“好好回話。若是扛不住。把責任推在我身上。記住別把自己扯進來。”
他是皇子。就算是犯了錯。總不至於有生命之憂。而她。若是出了一點紕漏。小命都會不保。
第五十章 她是庶出
他是皇子。就算是犯了錯。總不至於有生命之憂。而她。若是出了一點紕漏。小命都會不保。
“回稟娘娘。”包包對和世勒翌側首一笑。不慌不忙地斂禮。“皇上確實是中了毒。至於誣陷……民女並沒有說是誰下的毒。請問娘娘。又何來誣陷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