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嬪的年紀,不過這見識,卻是能比得過的。”
楚嬪聽著這話,氣的當時變了臉,卻也未言語。倒是身邊的畫菊忍不住怒道:“梁小主……”
梁采女卻是聽也沒聽見一樣,扭身喚了身邊的宮女道:“白菊,天涼了,咱們回去。”
畫菊剛要開口何止住她,卻是楚嬪忽然出聲攔了她道:“讓梁小主回去吧!”
梁采女立時不屑的哼了一聲,回首得意洋洋的回了自己的桐花閣。楚嬪便是站在原地,看著梁采女離去,才微微一笑。回身往自己的寢宮去。畫菊瞧得糊塗,道:“小主,憑她一個采女而已,做什麼由著她頂撞?”
楚嬪卻不大在意的模樣,微笑道:“她是陳留梁氏的女兒,雖說是庶出,卻到底是高門士族。何必當面衝突,”她哼笑著一聲,冷冷的吐言道:“總有她後悔的時候!”畫菊瞧著楚嬪陰沉沉的神情,周身一冷,便又聽楚嬪道:“想法子讓人給那邊兒送個信兒吧。把皇上昨日與今日的舉動,原原本本的告訴給那邊兒!”
畫菊忙應下來,扶著楚嬪的手進門。聽她慢條斯理的說道:“這梁采女再了不得,如今也只不過是個小魚小蝦罷了。到時候順手料理了,也省心!”
畫菊沒敢應聲,只是自心裡為那梁堇染可惜了一把。身世又好,模樣又好,偏生是個不會說話的糊塗人。
且說被皇帝半路拋下來的后妃從冀州一路回京,這一晚到了京畿。因著安定太主身上不好,皇帝特下恩旨,讓這一眾后妃住在顧家。楚嬪從宮中送出來的信兒,也是這一日到的顧府。
雲千雪被複位、清平公主冊封的事兒,早就已經上下皆知。這會兒又聽見這樣的訊息,很快,這從木蘭回來的一眾妃嬪,便都知道了霍延泓拋下她們,原來還是為了雲千雪。
☆、第79章 危機將至
顧臨怡這一眾妃嬪到達顧家的時候,已經是掌燈十分。安定太主病勢纏綿,成日睡著的時間比醒著的時間還要長。故而今日,暫且將各位嬪妃安頓好,顧臨怡倒是也不急著去見安定太主,而是先見了自己的父母。
漢陽大長公主最後與顧臨怡見面,還是三月清明的時候,如今又是大半年的功夫過去了。
如此一家團聚,自是讓顧臨怡喜不自勝。想起在宮中萬般的不如意,如今回到家中這般舒展暢意,真讓顧臨怡恨不得永遠留在家裡,再不回宮了。她心裡這樣想的,嘴上自然也忍不住這樣說。
漢陽大長公主瞧著原本明朗溫婉的女兒,如今竟這般頹唐抑鬱,哪兒有不心疼的,憤懣不平的嘆道:“可見你在宮中受了多少委屈!皇帝是個沒輕沒重的人,你頂著嫡妻之尊,竟委屈你至此。如今那雲氏又復位為貴妃。貴妃、賢妃踩在你的頭上,便是母親時時想起來,也心疼你!我的蘭兒,真是可憐見的。今年過年,母親必定替你向太后與皇帝進言,出一口惡氣!”
顧文儒聽著妻子這番尖刻又不善的話,不覺一嘆,低聲提醒道:“怪得了誰?皇上與太后未給娘娘皇后的名分,當年也是師出有名。先帝與端敏皇后的喪儀,都是賢妃操持的。一條不敬不孝,壓得滿朝文武誰也沒有話說!”
漢陽大長公主不覺輕嗤了一聲,對顧文儒大是不滿,“這才是你的親生閨女,你怎麼總幫著人家說話!都是你窩囊,顧家數百年的臉面,能為後時,何曾出過妃妾?閨女好好的嫡妻名分,落到如今這尷尬地步……”
顧文儒一向是個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人。做人溫吞,做事也是沉穩踏實。不似漢陽大長公主這般尖刻,時時處處都是鋒芒畢露。他聽著漢陽這話,立時黑了臉,道:“什麼叫做窩囊?幫蘭兒該使的力氣,我何曾馬虎過。只是聖心所向,誰又能說的明白。當初雲氏進宮,我與父親連同滿朝文武去御前跪攔,可有半點兒用處沒有?”顧文儒鮮少有這樣橫眉立目的時候,倒是讓漢陽有些說不出話來。
顧臨怡面色也是難看,低聲道:“父親、母親何必在這裡爭執不下。左右,是女兒自己沒本事罷了!可如今,若是有法子,父親又要不要幫女兒一把?”
顧文儒垂首,面上大是為難的樣子,道:“顧妃娘娘,說白了,前朝與後宮自是緊密相連,牽一髮而動全身。可您也該明白一點,您要想安安穩穩的,顧家要想安安穩穩的。就不能抱著一起往火坑裡跳。宮闈內鬥,全憑娘娘自己的本事。若無萬全的把握,就不該鋌而走險。”
顧文儒在朝堂上沉浮多年,最曉得權利爭奪的道理。“顧家能給你的憑靠,就是隻要你行事無錯,皇上便不會輕易將你如何。你能給顧家的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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